地解釋了趙毅剛為什麼會知道焦月然的秘密。
一切證據都指向趙毅剛、齊冉夫婦。劉隊長則更傾向於趙毅剛才是真正的嫌疑人——齊冉辭職已經數年,並不能接觸到從前就職的地產公司當前最新的客戶名錄,而且她和同事的接觸發生在三樁失蹤案之後,很可能只是巧合。
反觀趙毅剛,非但與三名失蹤者有明顯的利益衝突,和妻子從前的同事無故頻繁聯絡,而且還在焦月然失蹤前後在她樓下逡巡……
“把他帶回來問問吧。”這天上午,劉隊長下達了傳訊趙毅剛的命令,同時讓人把那名和他有聯絡的房地產經紀也帶了回來,分頭審問。
李維斯第一次旁聽審訊,和宗銘站在審訊室旁邊的監控室裡,透過單面玻璃看著隔壁房間的情形,與此同時,旁邊的監視器裡同步記錄著審訊的過程。
趙毅剛臉色很壞,眼睛裡全是紅血絲,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眼神焦躁而忐忑,兩條腿交疊著,不自然地輕輕抖動。
劉隊長親自對他進行審訊,進去的時候為了緩和他的情緒,給他帶了一聽罐裝咖啡。
“不用緊張。”劉隊長故作輕鬆地說著,坐到他對面,掏出煙,“抽嗎?”
趙毅剛搖了搖頭,有些急躁地問:“你們叫我來想問什麼?上次在單位你們不是已經問過我了嗎?”
“只是例行傳訊。”劉隊長點了根菸,說,“現在案情有新進展,我們認為兇手可能對這次報送青年科學家的候選人下手,所以要對你們進行詳細的問詢,以及保護。”
“為什麼是我?”趙毅剛執拗地問,“為什麼不傳訊其他人?”
“喲,你對你的競爭對手們很瞭解嘛。”劉隊長笑了笑,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傳訊他們?”
趙毅剛語塞。劉隊長也不追問,幫他把咖啡開啟,道:“總要一個一個來嘛,光電研究所失蹤人員最多,你當然是我們優先問詢和保護的物件了。”
趙毅剛哼了一聲,劉隊長和顏悅色地道:“咱們廢話少說了,趙研究員,你對關傑、韓博濤兩個人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趙毅剛警惕地問。
“隨便聊聊,說說平時的印象啊,業務能力啊,私人關係啊什麼的。”
趙毅剛道:“沒什麼特殊的印象,大家都是同事而已。小關業務能力很強,老韓是組裡的元老。我和他們工作上的交集不多,私下基本沒有來往。”
“不是這樣的吧?”劉隊長搖頭道,“據我所知,你和他們兩個人挺熟,兩年前評選省級火炬專案的時候就發生過競爭,當時關傑拿到了二等獎,你落選了,為此你還找過你們所領導……”
“是又怎麼樣?”趙毅剛打斷了劉隊長的話,道,“公是公私是私,工作上的事情牽扯不到私底下的關係,我和他們除了工作以外沒有太多來往。老實說,小關這個人太急功近利,為了得獎不擇手段,我有點不齒他的為人,所以業餘幾乎和他連話都不說。”
“你倒是挺直爽。”劉隊長笑了笑,說,“那韓博濤呢?你們可是鄰居,你女兒和他兒子是好朋友,我聽說你妻子經常把韓小豆帶到你家去玩?”
趙毅剛眼睛裡閃過一絲銳光,道:“男人的事和女人小孩沒有關係,我老婆喜歡孩子,對任何小孩都是那樣的,你不信可以去打聽,我很多同事因為急事都曾經把孩子託管給我老婆。”
“你老婆確實是個好人。”劉隊長贊同地說,“那你為什麼反對她和從前的同事來往?”
“那個李維斯告訴你的?”趙毅剛冷笑道,“你們聽信他一面之詞就覺得我在阻撓我老婆交朋友?他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以幼教的身份欺騙和接近我老婆?你們究竟想幹什麼?你們這樣做合法嗎?”
監控室裡,李維斯的臉陰了下來,對趙毅剛這種毫無理由的指控分外憤懣——什麼叫“欺騙和接近我老婆”?說的好像他在惡意欺騙齊冉一樣!
“他的身份如何,對你與你妻子之間的和睦有妨礙嗎?”劉隊長問。
趙毅剛一噎,劉隊長道:“他認識你的妻子,以及接觸你的家庭,這個過程完全合法。當日韓小豆涉險,圍觀者數量很多,相信他們都能證明這件事是意外突發事件,不是任何人的預謀。”
趙毅剛無話可說,嘴巴嚅動了幾下,鼻腔裡發出不忿的哼聲。
劉隊長仍舊一派慈和,接著問他:“請教你個問題,趙研究員,你為什麼要和你妻子的前同事聯絡?你打算買房嗎?”
趙毅剛面現意外之色,顯然沒料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