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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我寧願我哥從來沒遇上過你,對於我來說,他成功與否不重要,他是否是不學無術的小混混也無所謂,那都是隻愛護我一個人的哥哥,是我無憂無慮的哥哥,這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如今,他在哪呢?請你把我無憂無慮的哥哥還給我!”付真真激憤之下,眼淚奪眶而出。

葉清禾看著她,也不語,只是拿了張紙巾給她。

付真真卻把紙巾拍落在地,哭道,“別假惺惺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哥,不喜歡我們家的人,既然這樣,你就該離我哥遠遠的,為什麼又要讓她為你冒險?為什麼要利用他讓他為你送命?”

付真真原本並不知道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幾天警察來來往往的,終於瞭解到大概了,對葉清禾充滿了怨恨。

葉清禾想解釋她沒有不喜歡付家的人,也沒有利用付真言要他來賣命,可是,想到監護室裡一動不動的付真言,卻什麼也說不出口了,無論她怎麼解釋,結局都是一樣的……

“所以,你不要再出現在我們付家人的視線範圍內,你走吧!我哥以後無論怎樣都和你沒有關係!你害他倒下去,我要憑自己的力量讓他醒過來!我再說一次,我不想再看見你!”

這段話,一直在葉清禾耳邊迴盪盤旋。

直到後來,陳溢帶來訊息,付真言的賭石場發生了爆炸,真正應了那一個詞:玉石俱焚……

而宋成徽已經被抓了呀……

陳溢說,嫌疑人已經被抓獲,是成徽公司的人,據稽核,一來為報復,二來,是因為付真言那裡有一份不利於成徽公司的證據。

是嗎?據她所知,付真言那裡也就只一份名單而已,她早已過目……

她對陳溢說了自己的疑慮,她一直知道的,除了宋成徽之外還有人,十六歲那晚在床底,她分明聽得宋成徽說:走吧,老闆。而那人卻只是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陳溢自然記得她曾說過的往事,和她的看法也相同,所以,趕來的目的是希望她馬上回北京去,不要再留在此地了,至於另一個人,他會繼續把這案子跟下去。

她緩緩點頭,要回去的,不止她一人啊……

她在陳溢的陪同下去了醫院,付真真已經知道賭石場的事,葉清禾內疚地面對著她,這一場爆炸,付真言這兩年在賭石場付出的一切都打水漂了……

付真真冷眼對著她,“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也不要覺得內疚,我說過,我哥有沒有錢我不在乎,有時候我寧可我們一家回到窮日子的時候,我們只有彼此沒有別人。”

葉清禾知道,付真真對她的成見無論如何消除不掉了,眼下付真言的情況又不能出監護室回北京,她只能拜託陳溢多保護付真言。

“這個不用你說,是我們的職責,你放心,你自己還是回北京吧,你在這也無濟於事,對他的病沒有什麼作用,反而有可能會成為別人的目標,更亂。”陳溢如是交代她。

葉清禾這次,終於沒有反對——在陳溢的勸說和付真真的驅趕下,和蕭城興一起返回了北京,臨走,把一張銀行卡留給了付真真,那是她在這兩年裡賭石的全部收入……

然而,銀行卡卻被付真真扔了出來,並且極盡嘲笑和挖苦:你的意思是我哥的命就值這點錢?這就是你們有錢人的邏輯?用錢買命對嗎?我告訴你,我們不稀罕!我哥的命也不會再賣給你!你滾吧!有多遠滾多遠!不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裡就是對我們的恩德了!

葉清禾拿著銀行卡,默默離開,第一次有種灰溜溜的感覺……她真的不是像付真真想的那樣,用錢來買付真言的命……

從雲南到北京,短短几個小時的飛機,卻如大夢一場,雲南的一切,都仿似一個噩夢,如今夢醒,繁華遍地,她的心,卻遺留在了夢裡,打撈不起……

當蕭城興帶著葉清禾進入家門的時候,家裡燈火亮堂,只姜漁晚一個人坐在客廳裡。

聽見門響,姜漁晚回頭來看,一眼看到蕭城興,喜形於色,再看到蕭城興後的葉清禾,臉色才微微一沉,不過,轉瞬便笑意融融的,“哎呀!看看這是誰回來了!可把人給惦念的!”

“蕭伯母好。”她站在蕭城興身側,臉上脖子上血痕結了痂,大大小小的數條,很是醒目。

姜漁晚見了不由大嘆,“這是怎麼了?這臉上脖子上的,你們爺兒倆是到哪兒呀?弄成這樣回來?會不會留下疤痕破相啊!趕緊的,用疤痕靈什麼的塗塗!”

葉清禾沒吭聲,低下頭來。

蕭城興開了口,“好了,別囉嗦了!先給弄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