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裡不斷放大,然後她的雙唇,被一道火熱的漩渦吸住。
樊邵陽的吻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主動出擊,一次次的挑…逗著簡慕清的敏…感,讓她不由的沉醉其中。
在分開,兩人的呼吸帶著一絲粗重。
樊邵陽的手掌依舊緊貼在簡慕清臉上,她臉上的燥熱,他掌心的灼燙。相互熨帖著。
“慕清,不管你記不記得,那天晚上你說的話,每一句,都已經深深的烙在我的腦海裡了。”
“那……那又怎麼樣?”簡慕清依舊逞強著,但是氣勢有些弱。
樊邵陽的粗糲的手指慢慢地摩挲著簡慕清有些紅腫的雙唇,柔軟,甜蜜,他想一吃再吃,可是眼下兩人的關係,卻不允許他這樣做。
“這是我的晚安吻。我要你今晚帶著我的氣息入眠。”
樊邵陽說完。又輕啄了一下那兩瓣讓他流連忘返的柔軟,然後才鬆開手。。
可是他一鬆手,簡慕清的身體就往一邊傾斜了下,她……她腳軟了。
樊邵陽忙不迭的伸手扶住,似笑非笑的勾著唇角。
簡慕清靠著車門徹底站穩了,才再一次鬆手。
“我走了,好好想想我說的,晚安。”
樊邵陽的蘭博基尼,帶著晚風飛馳而去。
但是今夜的簡慕清,卻註定無眠了,睜眼到天亮。
她的?息處,一直一直聞到樊邵陽身上的古龍水和尼古丁交纏的氣息。
五年後 100 你舉牌,我買單。
一夜無眠,時近夏初,才三四點而已,天色已經矇矇亮了。
從房間的飄窗處看出去,天空的邊際染著一層霞光,澄黃的光線宛如一幅絕色的畫卷,簡慕清一下子移不開眼,腦海裡有些東西,被深深觸動著。
靈感這個玩意兒,有時候就是說來就來,已經頹廢了好一陣子的簡慕清,突然手指輕輕律動著,指尖癢癢的。
她起床,長髮凌亂,簡單地長款棉質睡裙,就這樣隨意的盤下了腿,也來不及拿自己專用的素描本和鉛筆,就舊近拿了閃閃幼稚園的畫本和水彩筆。
用嘴咬著筆蓋,不施粉黛的清麗臉龐低垂著,臉上的神色認真而美麗,筆尖觸及紙張發出微微的磨砂聲,在靜謐的房間裡清晰可聞。
紙張一頁頁的翻動。一款款各式女裝躍然紙上,當勾勒下裙襬的最後一筆,簡慕清的嘴角上揚著,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
她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草圖,剩下的就是等著它們被雕琢之後變成實物。
站了起來,高揚著手臂,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簡慕清這才斜眼看了一眼時鐘,現在也不過是早上六點半,閃閃還安靜的趴在床上熟睡,因為側躺的關係,他的嘴被肉呼呼的臉頰擠得微張,嘴角帶著一點點的口水印子,少了一點少年老成,多了一點孩子的童貞可愛。
簡慕清含著一抹溫柔的笑意,將他踢飛的小被子在蓋上,然後簡單的洗漱之後,她換了一身家居服,就晃盪的下樓買早餐了。
當她拎著一袋子大餅油條和幾包豆漿走到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行色匆匆準備上樓的樊軒陽。
“軒陽,你來的可真早,是來跟我們一起吃早餐的嗎?”簡慕清說著,還不忘晃了晃手裡冒著熱氣的早餐。
樊軒陽的眉峰一緊,他凝視著簡慕清愉悅的神色,緊抿了下唇。
“怎麼了?”注意到樊軒陽的神色凝重,簡慕清臉上的笑容收了收,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是【軒宏】出什麼事情了嗎?”
“不是,”樊軒陽頓了頓,緊緊地盯著簡慕清,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開口道:“昨天晚上醫院就一直在打你的電話,但是一直都無人接聽,最後打到我上了。”
“醫院?”簡慕清的雙眸震了震,指尖一鬆,大餅油條和豆漿掉落在她的腳邊,豆汁流了一地。
簡慕清回想了一下,她昨天急著跟江天驕出門,就把落在【慕色】了。
“是爸爸怎麼了嗎?”簡慕清緊張地追問道,連身體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慕清,你先別緊張。昨天晚上監測伯父的儀器突然接收不到腦電波,可能是腦死亡,不過只是一段時間而已,之後馬上恢復正常了。所以今天早上才通知我們。”樊軒陽解釋道。
隨著“腦死亡”三個字的說出,簡慕清腦子像是被炸彈轟炸了一般,瞬間糊成了一團漿糊。
雖然簡柏仁五年前就被宣判成了植物人,但是他只是昏迷不醒,對外界的刺激沒有任何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