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為此爽爽沒少報怨,劉逼的解釋是:站得高看得遠,不用擔心被人免費觀看,偶爾還能邊看風景邊打炮,此乃人生一大樂事。其實闆闆知道他的用心,生怕他自己“胡作非為”時碰到公安查房……
兩室兩廳,每月八百,帶衛生間。一般地磚、假吊頂裝修,外邊是紅色的防盜門,闆闆摸出鑰匙,輕輕地開啟,輕手輕腳地進門。再悄然無聲地轉身,用最緩慢的動作把門關好。爽爽睡覺不安實,老會驚醒。
剛把門關好,闆闆的心頭突然湧起一種驚悚感,彷彿某種危險資訊突發而至,全身不由得一陣顫慄,毛孔緊縮,心跳加快,闆闆手伸在客廳大燈的開關前,不敢按下去,生怕這一按,那股危險的來源會立即發動。
客廳的燈亮了,卻不是闆闆手前的大燈開關,而是沙發轉角處的小檯燈,燈光旁坐著徐孝天,衣冠楚楚,嘴角含著一絲諷刺的笑意,看魯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乞食的賴皮狗。
徐孝天的旁邊坐著爽爽,小姑娘的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恐慌、無助,手腳被捆起來,嘴上纏了根布條,看到闆闆後,爽爽的眼淚奪目而出。
徐孝天是怎麼進來的?闆闆覺得這事很玄,難道是爽爽給他開門?
徐孝天嘴角微翹,眼神掃過闆闆手中的斧頭,帶著凌駕一切的輕蔑道:“守廁所的小子,我給你個機會,聽著,十萬塊!我賞你十萬塊,以後不要再來糾纏爽爽。”
魯板強行讓自己鎮定,爽爽就在徐孝天身旁,魯板竟然有種不敢亂動的恐懼,此時的徐孝天表面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威脅,可是魯板那種強烈的危險感仍然存在。
“徐公子……”魯板不斷調整呼吸,他潛在的野蠻性開始蠢蠢欲動:“我給你十萬塊,以後不要來糾纏爽爽!”
徐孝天促眉,這話讓他很不爽!看著強自鎮定的魯板,他忍不住生起一股戲謔的想法,嘴裡淡然地問:“哦?你給我十萬?守廁所的小子給我十萬?真有意思!”轉頭對爽爽笑道:“爽爽,他要給我十萬買你,你挺值錢的!但是,我的東西,絕不允許別人碰,哪怕我丟了也不行!我跟你分手,你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不來求我?嗯?竟然跟這個臭小子在一起,你竟然跟他上床!”
徐孝天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不見,眼裡透出羞惱和不甘,臉上的表情開始猙獰:“我越想越生氣!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像你這樣對我!從來沒有!”轉頭看向魯板,咬牙切齒地說:“臭小子,小處女的滋味不錯吧?你放心,你已經上過她,我是不會穿你的破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十萬塊!”
魯板開始的時候聽得莫明其妙,爽爽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第一次,對!就是在洗浴中心的包間裡,那晚他一直閉著眼,因為他是第一次,從頭到尾他都很緊張!緊張得除了急促的呼吸和強烈的心跳外,他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做。
難道說……爽爽有什麼事瞞著他?可是爽爽的心裡確實在想自己不純潔了,莫非在爽爽看來,跟徐孝天親過睡過就算不純潔?
闆闆不由自主地看向爽爽……那晚徐孝天喝醉了,爽爽也喝了很多,徐孝天帶她去開房,兩人脫光了……上床了……但是徐孝天喝得太多,全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兩人就這樣摟著睡到天亮,直到爽爽驚醒,然後逃走。
之後兩人間的事已經明瞭,徐孝天醒來發現爽爽不在,再回想起之前的事,惱怒之下,用分手的威脅,以進為退。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爽爽的確深愛著他,如果徐孝天不是個自大狂,只要稍稍哄哄,興許爽爽已經成為他的人。但僅只是如果。
魯板很高興,他是個傳統的男人,雖然不在乎爽爽是否處女,可在心理上,還是有些許遺憾,如今,親自從徐孝天口裡得知,自己竟然是爽爽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吃爽爽豬的男人,自豪之餘不由得更加堅定疼愛爽爽。
魯板放鬆下來,雖然那股危機依然存在,可是他已經不那麼緊張:“徐少,我還是那句話,我給你十萬,別再糾纏爽爽,再怎麼說,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樣做,不覺得丟人嗎?”
徐孝天咬牙切齒地罵道:“丟人?我他媽當然丟人!我的女人被別人幹了……”
魯板搖著手打斷道:“不不不,爽爽不是你的女人!當你提出跟她分手後,她就不再是你的女人!是你不要她的。”
徐孝天盯著魯板毫不退縮的眼睛,冷笑道:“我不要的…也輪不到你!”
爽爽“唔唔”地扭動身子,徐孝天轉身,甩手,“啪”地給了她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臭婊子!你發什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