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可不是。”鄧海想著剛剛所見那架勢,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這人權勢過人,大有一手遮天的架勢,我都懷疑不是涿鹿王不見我們,而是……”接下來的話鄧海並未道出,留下想象的空間,可那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
扶風抬頭看眼前宮殿,眯眼一陣沉吟,末了向鄧海招手說道:“去,準備些吃食和水,不管用什麼手段。”
鄧海雖然疑惑,卻還是去了。
鄧海離去後,扶風緩步從馬車上下來,搬下馬車上的凳子,掀開馬車中間鏤空的木板,從裡面拿出幾根棍子和一匹布遞給沈臨風,腳踩蓮步朝宮門前走去。
“來者何人?”
宮前守衛眼看著兩人走來唰的舉起手中刀,刀背相碰發出輕碎聲響,紛紛警惕看向兩人,特別是身後的沈臨風。
蓮步在衛兵身前兩尺遠停下,紛紛含笑說道:“小女子有事求見涿鹿王。”
那衛兵從鄧海出現就一直警惕的看著他們,此事自然之道他們是為了何事,當即冷聲說道:“我王不見。”
“是麼。”扶風也不惱,只輕輕點頭,含笑站在原地不動,身後沈臨風卻是唰的扔出手中木棍,長達數尺的木棍碰地,高大的身子騰空而起,砰砰幾聲響,動作很快,四根木棍竟是同時陷入地面豎起,沈臨風感到的身形繞一圈落地撿剛剛扔地面的那一匹布,足尖輕點,布匹唰的一聲探出,來回交叉幾次籠罩在木棍之上。沈臨風在確定堅固後收手收回扶風身後。
那一次合成的動作讓一側衛兵看的愣神,手中刀險些滑落,瞪圓的眼看向木棍深陷的地面,青石的地面裂開,木棍卻是完好。
抬頭在看沈臨風時,衛兵齊齊變了臉,對望一眼,十數人動起來把兩人圍來中央。
“大膽狂徒,竟敢在此造次,可知此處是何地。”銀白的刀在烈日下折射出等冷的光。
十數大刀下,恰靜的臉上笑意盈盈,聲細如水:“各位大哥何必激動了,小女子只是想見見你們王而已。”
衛兵中一個看上去官銜稍高的人冷聲說道:“我王不見。”
“哦。”一聲輕盈,卻是笑意不減:“那小女子就在此等到你們王見為止。”
這話顯然是惹怒了眾衛兵:“我涿鹿‘陽日宮’豈容爾等造次,若不速速離去休怪我等不客氣。”
“是麼。”笑意自臉上消失,秀眸微眯,眸光頓顯冷冽:“我到要看看你們要如何個‘不客氣法’。”話落轉身,原本安靜在身後的沈臨風幾步走上前去。
即使不動,沈臨風單單就這麼站著就給人一種危機感,特別是在看見剛剛那一幕後。
眾人警惕頓生,侍衛長眼露殺意揚手喝道:“抓起來。”
十數人舉刀快速朝兩人而來。
一個轉身,輕移一步,再回頭,地上哀聲一片,沈臨風靜靜聳立,衣帶未動,如若靜止。
“還要繼續麼?”
地上衛兵一臉緩緩站起,一臉驚恐的看著沈臨風,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已倒地。
再看男人那衣帶未動的身子,長身而立,竟跟鬼魅般。
這是什麼武功?
其中一個衛兵警惕的看了沈臨風一眼握著手中刀轉身朝殿門內跑去,再出來時身後黑壓壓跟了一群衛兵,一連遠處巡邏兵也循著動靜過來了。
“怎麼回事?”
巡邏對的將領看眼前情況惱怒問道,那為衛兵長抱著擦傷的手臂走上前耳語了幾句,還不時看向沈臨風與方法的方向,統領一雙眉越皺越緊,末了一巴掌拍向衛兵長:“沒用的東西。”幾步上前,輕蔑的視線在扶風面上掃過:“外族人,你想見我王?”
就這樣的女人,在涿鹿連個十歲的小娃都不如,纖弱的一折就斷。
扶風秀眸同樣在來人身上掃過,卻是不答反問:“你是他們中官銜最高的?”
這問話明顯讓將領皺眉,卻還是點頭自豪回到:“是,我乃虎師騎下中尉。”
“很好。”下顎輕點:“終於來了個官銜大點的了。”話落也不管那位中尉瞬間漆黑的臉,掃其身後一干人等一眼:“那就一起解決吧。”
那口氣聽得中尉險些鬱結,卻在聽見扶風接下來那句後目光似刀。
“用最快的,也別留下太多血腥,這天太熱了,看了血反胃。”
“你……”
中尉衝口而出的話在下一刻震住,就感覺一道黑影唰閃過,揮動的手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