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要散的終究要散。”
“誰說要散的。”楚歌急了,他掙扎著起身,“誰說的!”
淺淺的一抹笑,如是恍惚的青煙飄過清清的臉上:“我說說罷了,你何必這麼激動,身子病著,你折騰什麼。”她說著,扶楚歌躺回床上。
楚歌回躺在床上,目光卻一刻都不敢移開,他手緊緊地握著她。
那男人到底給了你什麼,你竟是這般對我?
“清清。”楚歌溫存的目光凝視著她,眉目間彷彿還是那個不解事的傻王,痴心成疾,“別離開我。。。。。。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
淡淡的目光,像極了月光的影子,漫過楚歌的眼睛、他的嘴唇,把他的點點都收入在眼底,俯下身,問道:“我真是你的妻子麼?”
“清清。。。。。。”傻傻地湊過去,楚歌很想吻住她的嘴唇,那透明的象冰一樣快要融化的嘴唇。卻被狠狠地推開了。
清清轉過身,站在床榻前,狼狽不堪地躲開了楚歌的靠近,勉強從牙縫裡擠出字來:“你好好的休息,我出去瞧瞧藥煎得怎麼樣了。”
許久沒有動靜,清清的身子抖了抖。
忽然有人從背後撲過來,無聲地抱緊了她,強悍的手臂環繞過她的身體,有點生氣,又有點心疼,用力地抱得緊緊的,想要把她整個人都揉碎了。
讓人窒息的懷抱,清清呼吸的聲音也變得支離破碎,胸口被勒得很疼,疼得發抖。
凌亂的喘息、急促的心跳,分不清誰是誰的。
“你還要怎麼折磨我?”楚歌喘著粗氣,恨恨不已,“若是我不好,只求你說與我知道,別這樣反覆無常,我的心整日揪著竟沒有個著落。”
彷彿是快要哭泣的神情,清清欲回首,又停住了,閉上了眼睛。。。。。。
窗外細雨如沙,聲聲切切。。。。。。
只道是天有九重,重重青衫溼盡。
楚歌亦收口,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
緊得,也許是真的想要把她勒死,死在自己的懷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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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陵暮桑,蒼松如翠,青石苔上疏影橫斜,幾聲雀啼,歸去深處。
車伕勒住韁繩,馬車停在了山道邊上,侍衛翻下馬來,行到車邊,小聲道:“王爺,皇陵已經到了。”
“嗯。”車內傳來的鼻音濃郁的回應,旋即車簾被撩開,臉色仍是有些蒼白的楚歌,從車內出來,他走下馬車,回身,伸出手,向車內的清清遞去,“來,下來,我們到了。”
清清探身而出,將手放在楚歌的手中,她不解為何這病還愈的他,卻突然命人準備了馬車,硬是拉著她出了楚王府。
光是想到豫堯那捶胸頓足的懊惱樣,清清就覺得好笑。
楚歌這燕王到底還想不想當了?
“王爺,我們到底是。。。。。。”清清詢問的聲音,在看到那聳立在前的威嚴院門時,停了下來,眼中所見是皇陵兩個大字。
楚歌居然把她帶到了皇陵,這老燕王不是因為他與李乾的事,還未下令安葬嗎?
楚歌握緊了清清的手,向著她神秘地一笑,說道:“我今日是特意帶你來見我母妃。”
“母妃?”清清咂舌,楚歌居然帶他來此,就是為了要見他母妃?
“來,跟我進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楚歌笑著,牽著她的走,走入了皇陵的入口處。
清清任著他牽著,走入了皇陵,四周的景緻,都顯得無比的莊嚴,一股無形的壓迫,重重壓來。
倒是在前頭帶路的他,雖說病還未好,可這精神顯然已恢復了不少。
楚歌帶著清清走過了數座陵墓後,在一處角落地停了下來,回眸,看向清清,道:“到了。”
清清瞧著四周那些建造華麗的陵墓,再看看眼前這寒酸的小墳頭,上面的黑字卻十分的清晰,雍錦王寧妃。
雍錦王是老燕王,這寧妃難道就是楚歌的母妃?
楚歌放開了她的手,坐在了小墳頭旁邊,看來是特意砌造出來的小石墩上,手輕撫上墓碑,說:“母妃,歌兒帶著自己的妻子,來看你了。”
“王爺。。。。。。”清清腳步上移了一步。
楚歌抬頭,笑望著她,說道:“來,清清,跪下來,給母妃磕頭。”
清清木木的望著楚歌,她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