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扔了盤子就走,藍景明連忙抓住她胳膊:“阿雅,你要不救我,我就只能抹脖子了!”
何雅朝外喊道:“來人,給你們主子拿根繩子……不,拿把刀。”
藍景明鬆了手,恨道:“算你狠,你走吧,不過這事兒和昭王多少有些關係,而且我還得了一個關於沈家的大秘密。”
半盞茶後,何雅不可置信的地望著藍景明:“你說沈墨是暗使三司的頭兒?”
藍景明確定地點了點頭:“你不知道我費了多少勁,從你出事一直查到現在,只怕我是第一人能推測出來的。”
別看藍景明整天吊兒郎當的,實際上還是有些本事,何雅細細想去,一些被忽略的細節浮上心頭,審訊她的那人雖蒙著面,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如果是沈墨,則完全可以說得通。
“你這事兒和昭王有什麼關係?”
何雅一跳過這段兒,藍景明就知道她信了,微微一笑,把自己為何虧了這麼多銀子講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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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新年
沈澈亦有憂心。
小魚兒漸漸死完,那邊才見喬戴帶著人抬著水過來。
一問,原來負責管理汙水池子的人不在,尋了好一會兒,才找著東西舀上來。
何雅沒說什麼,把剩下的魚放進去,沈離臉上始終掛著若有若無的譏諷。
沈澈漸漸放下心來,他雖不知這裡面有什麼名堂,但以他對小老虎的瞭解,若不是有把握,定不會貿然行事。
一個時辰過後,剩下的魚仍然活著,沈離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睛狐疑地掃向被他派去取水的下人。
那人嚇得哆嗦:“少爺,小的親自和喬爺從汙水池裡舀出來的。”
何雅對站在一旁的莊子管事道:“劉管事,有勞你給做個證,這些魚就擱你這兒養著吧,回頭老爺問起來,你照實說便是了。”
那劉管事四十餘歲的樣子,是個紫面方臉的漢子,聽何雅如此吩咐,很是意外,但思慮片刻之後就答應了。
沈離眼裡閃過惱怒,當著眾人的面兒,只臉上難看到極點,卻也不敢拂袖離去。
何雅並不比急於回去,也不想沈離跟著,隨口道:“沈離你下去吧,這沒你的事兒了。”
語氣比對待劉管事還不如,沈離猛地抬頭瞧著何雅,連著道了幾聲“好、好、好”,後退著走了。
劉管事恭敬地陪著沈澈和何雅在莊子上閒逛了一圈,走的時候,劉管事令人拿來許多新鮮的蔬果,何雅並未推遲,見莊子裡還有很多散養的雞,特意多看了兩眼。劉管事焉有不懂?這可苦了沈澈,回去時,馬車裡都是雞毛味兒。小老虎說現吃現殺才好,讓活著帶回去。
喬戴也頗有喜色。臨別之際,何雅也賞了他兩隻,這兩隻雞不值錢,難得是這份兒看重。
沈澈還有不懂,巴巴地給何雅揉了半天肩,何雅才勉為其難地給他講了講如何去除汙水的鹼性。其實也不是何雅不給他講,主要涉及的化學名詞太多,根本沒法開頭。難道要先教沈澈元素週期表?
就算講完了,看沈澈眼神,就知道他沒明白。
沈澈道:“你剛說那個分子,東西都是分子組成的?那我們呢?”
何雅:……我看到了一代又一代的溝!
沈澈又問:“原子……原子大還是分子大?分子既然是不停運動的,那為什麼我們還能不動?”
沈澈沒完:“如果我們都是相同元素做成的,為什麼我和你……不一樣?”
何雅頓悟為什麼在仙女下凡或凡男被妖女擄去的故事裡,總會有一句“天機不可洩露,否則必遭雷劈”,不用雷劈,自己都想把自己劈死。
沈澈敏銳地發現了殺氣。及時收住自己澎湃的求知慾,轉而務實地探究眼前問題:“雅雅,我不太明白。你怎麼一眼就選中了劉管事?”
何雅頗為得意:“我一進莊子,迎上來的就是他,聽說我要找沈離,臉上明顯不情願,後見他對你極為恭敬,對沈離卻是不冷不淡。再反觀沈離,差人跟喬戴取水之時,寧願叫人去尋旁人,也不讓站在劉管事身邊的人去。這說明什麼?他們兩個非但有嫌隙,還不小!”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若誰的目的真是沈澈,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沈澈作勢鼓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