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沈澈原來的半句話猛地嚥到肚子裡,張口道:“你說我想要什麼就給?”
何雅搓著他背的手一頓,好像被沈澈換了個詞,她分明說的是想要什麼直接說,但見他如此委屈,又在外面窩了好幾日,也不願和一個醉漢一般計較,好聲安慰道:“我有的,自然都願意給你,你是我相公,我是你娘子,我們一家人還分什麼你我。”
沈澈嘴角忍不住上揚,語氣卻仍十分委屈:“騙人,你都不想……我那麼努力,都浪費了。”
何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都浪費了,敢情大爺你就是為了生孩子,當時你也很爽嘛,口中卻仍安慰道:“以後不會了……”
話說了一半,何雅有些無奈,聲音低至微不可聞:“你再努力努力吧。”
沒想到那喝醉了的人耳朵很尖,頭轉過來問:“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何雅掬起一捧水倒在他臉上:“我說你再努力努力!”
沈澈被水弄得眼睜不開,卻拉住她胳膊:“那你……還不快過來?”
何雅:……
沈澈手腳上沒力氣,只能氣哇哇地由著何雅給他擦乾了,換上乾淨的裡衣,給推在床上,讓他躺著。
他躺在床上,聽著外面何雅喚人來收拾的聲音,又有誰好像抬了炭盆進來,何雅吩咐人就放在床前,卻是取了乾淨的棉布來,讓他頭朝床外,坐在床頭細細將他還溼著的頭髮給一點點撇幹。
沈澈享受著忍著等著,待到何雅將乾布一收,不待她放下,便用那積蓄已久的力氣將人給拽了上來。
何雅捶了他兩下,沈澈只笑,何雅不再捶他,微微抬頭主動湊向沈澈微張的嘴唇,兩人親了一會兒,何雅突然覺得有些奇怪,這傢伙平日都熱情的要命,怎麼這會兒倒含蓄起來,半天不見動靜?
疑惑睜開眼睛,正對上沈澈一臉吃了大蒜的表情,而且很難為情地看著自己下面。
何雅直接伸手一摸,喔~軟趴趴的~
沈澈不死心,猛地抱住她狠揉猛啃。
炭火熾熱,有人卻很沮喪。
“睡吧,誰叫你喝那麼多。”何雅打了個哈欠,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好,也將沈澈那邊兒給掖緊,卻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欣賞沈澈的表情。
沈澈想說“爺一會兒就好了”,看看床頭的蠟燭都燒了一半了,憋氣的往被子裡一鑽,將人摟在懷裡,算是消停了。(未完待續)
079 捉人
等到了飯點,仍未見人。
何雅臉一沉:“先把飯給我端上來,我先吃。”
吃罷飯,通常都是和沈澈一起,今個兒格外沒事幹,想翻翻賬本,又想起來鋪子已經給了沈嬌了,隨意翻了翻換來的那兩個鋪子的賬本,越看越煩,坐著也難受,索性叫了肉圓子、春生夏晨來打馬吊。
春生夏晨本來不太敢跟她玩,上次輸慘了,但今個手氣格外的好,何雅眼老瞅著門口,一有風吹草動,就使喚人過去看看。
他們三個只當做沒看到,好不容易能發次財,機會難得。
肉圓子被指派出去看煩了,聽到動靜也懶得動,不過這次真有人來了,是玉硯。
何雅就要站起來,屁股離開凳子的瞬間又坐了回去了,裝作沒看到玉硯的樣子。
玉硯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夫人,老爺讓我取衣裳,今個兒張士吉張老爺留宿老爺,老爺說不回來了,叫夫人早些休息,不用等他了。”
誰等他了?那張士吉也在沈家書院裡讀書,和沈澈算是同窗,這麼大一個男人睡外面一晚,姐有什麼擔心的。
何雅給肉圓子使了個眼色,肉圓子會意,取了沈澈的衣裳包好遞給玉硯,何雅慢悠悠道:“春試也過了,老爺想放鬆放鬆也是應該的,告訴他不用擔心家裡,想怎麼玩怎麼玩。”
玉硯道:“是。”抱了衣裳走了。
何雅不想玩了,又怕被人瞧著小氣,堅持著把拿出來的一百兩銀子輸完了,自己回去睡了。
如此,以後幾天沈澈都沒回來。
何雅悶得快發黴了,只好帶著可愛遛園子。遠遠瞧見沈墨和許妙菡兩個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連忙躲在一邊,待兩人過去了才從山石後面出來。許妙菡肚子已經隆了起來,不過從後面看還是很苗條的。她看到兩人看不見了才牽著可愛慢慢往回走。
又看到玉硯了。
玉硯懷裡又抱著一大包衣裳,見了她道:“夫人,張老爺家有個婢女特別擅長作詩,和老爺相談甚歡,老爺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