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只得乾巴巴的笑,有些人生來就是為了克住你。
風若痕認命的想,這個賀蘭沁兒,真是他的劫數。
……
在落霞關休息了幾日,雖沒有與清仞締結結盟的文書,然這幾天,摩羅船王的戰艦挺近關內的事早就傳遍各國。
朱雀皇急忙派使節對船王示好,向風國靠攏,戰事一觸即發,百姓人人自危,似乎……都在等風若痕的態度。
自那日找回沁兒,清仞帶名醫去看過之後就回了自己的戰船,很老實的沒下來過。
這些天的風言風語,他是聽了只妖嬈一笑便作罷,再沒有主動和風若痕提起結盟之事。
碧藍大海,一道純白長影站在最大的戰艦船頭,絕世而獨立,連賀蘭沁兒遠遠的見了,都自嘆遜色。
不可替代的寵溺(四)
“如何?”風若痕把她臉上細微的反映都收入眼中,淺笑著問她感受。
女子間多少細膩就不如男人胸襟廣闊,何況還是對容貌向來相當有自信的女人,最在意的就是遇上個比自己長得好的,而且……還是個男人。
隨後跟上的麗娘是淡然了,看來那家子是有血緣關係的,表皮精緻旁人毫無可比性,她人也就不如以往那般恨得牙養了。
沁兒涼涼的睨著風若痕,笑得甜如蜜,“王爺要是覺得他美,娶他去啊~”
反正都是聯姻結盟,六國裡比如蚩國的王就明目張膽的好男風,別國想要他們的上好藥材,拿美男去換就有了。
風若痕不失為少有冷酷的美男子,和陰柔詭麗的清仞站在一起,一剛一柔,並肩而立也是幅養眼的畫卷,誰曉得船王好哪一口?
讓旁人心驚的玩笑話,王爺可沒放在心上,怏怏的掃她一眼,只得無可奈何的笑,天生耳力過人的清仞轉臉過來笑得放肆,“表妹放心,本王可沒有那種嗜好~就算你家王爺有,本王也不會……”
“會什麼?”她說得別人可說不得,今天拉著風若痕來說結盟不打仗的事,可不是讓‘她家’王爺給人開涮的。
被堵得啞口的清仞眯著眼打量這一行人好一會兒,忽而想明白了什麼似的,樂呵呵的問風若痕,“現在風國她說了算?”
王爺眼裡含笑,老謀深算的微微把頭一點~
船王立刻大煞風景的嚎,“敗興啊!敗興!”他主動向風若痕示好,這點野心讓其他幾國連開戰的準備都做好了。
好不容易靠點血緣關係拉攏了一個強有力的盟友,這下可好,他那表妹一句話不讓打,他的宏圖偉業都泡湯了。
身一轉手一揮就扯著嗓子對甲板上計程車兵下令,“起錨!回西海!!!!”
風國這邊的人連船都沒登,站在港口邊的露臺上目送。
風若痕壓根沒說過話,這仗打不打興趣不大,天下,如此平分秋色的局面,挺好~
不可替代的寵溺(五)
說走就走。
清仞那張過於豔麗的臉上毫不掩飾的暴躁,在甲板上轉悠了一圈,又來到船尾,與站在港口露臺上的人對望了會,欲言又止,好不心煩的樣子。
“表哥,你那麼想打仗嗎?”沁兒問住他關鍵。
人是一笑,“表妹,相認那麼多天,就屬今天你叫這聲‘表哥’叫得最發自內心。”
沁兒被他噎得面容瞬間凝住,又聞人言,“這天下現在看似風平浪靜,可誰沒有稱霸的野心?若痕王爺,你敢說你沒有?”
那男人沒什麼表情,不語,他不是沒有,只是不屑。
“那就是了~”清仞也不是真的想他認同什麼,“就連最小的兩國都知道締結盟約,相互依存,如今風國做大,隨便偏向哪一邊中土都會動搖,更不要說奴剎那好戰的太子,還有——”
他眼色忽的銳利,“沁兒你身上的蠱毒未解,一而再的被苗人襲擊,你可別忘了苗疆與奴剎相鄰,奴剎國的太子與你交往再深,他也不如本王與你有血緣之親啊表妹。”
防他?船王心都被傷了。
主動示好就算了,還有層血緣關係擺在眼前,卻被視為野心最大陰謀最多的那個人,稱王稱霸的,哪裡會沒有野心?
他清仞坦坦蕩蕩的要打天下,奈何風國的攝政王不給面子,罷了。
沁兒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她是想來勸解他的,如此看來,似乎她隱約被他勸動了……
“是本王防著你,與她無關。”有傷兄妹感情的事,風若痕當然不會看著賀蘭沁兒受。
清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