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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能告訴你們的就是,在你們下一個階段的冒險中,我要做你們的嚮導。”夏娃娜說,“這就是我插進來的原因——既然我是你們這次冒險的一部分,我就能在其中發揮積極的作用,至少是在一段時間內我能發揮作用。”

“你要跟我們一起走?”我大叫著問。一想到有人給我們領路,我一下子高興了起來。

“是的。”夏娃娜笑著說,“但是隻有很短的一段時間,我會跟你們在一起待十天,也許是十一天。接著你們就又得自己走。”她站了起來,從我們身邊走開了。“現在你們可以休息了。”她說,“這兒不會有任何東西打擾你們的睡眠。我下午回來,然後我們一起出發。”

“去哪兒?”哈克特問。但是即使女巫聽到了哈克特的問話,她也不會費神去回答這個問題。幾秒鐘之後,女巫就不見了。

我們無事可做,哈克特和我只得在草地上湊合著弄出睡覺的地方,一起躺下來睡覺。

第十一章

吃過早飯,夏娃娜領著我們離開了那片沼澤,穿過一片更加荒蕪、地面更加堅硬的荒地向南前進,這個地方雖然不像我們曾經走過的那片荒漠那樣毫無生機,但是淡紅色的土地幾乎也是寸草不聲,生活在其間的動物一個個也都是皮糙筋粗,瘦得皮包骨頭。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不論白天還是黑夜,我們不斷地旁敲側擊,想從女巫的嘴裡套出一些線索,好得知我們在什麼地方,哈克特過去是誰,那些膠凍狀的小球是幹什麼用的,還有我們的前面到底有什麼。我們把這些問題夾在我們正常的談話中,希望乘夏娃娜不備,探聽到答案。但是夏娃娜機警得像一條蛇,從來不會失口說出任何情況。

儘管她對我們的處境不願意透露任何情況,讓我們覺得很煩惱,但她還是一個受歡迎的旅伴,她每天晚上為我們安排好睡覺的地方——她能在眨眼之間安排好營地——告訴我們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這個地方的很多動植物都有毒或者難以消化)。她還會編故事、唱歌逗我們開心,打發這漫長而艱難的旅途時光。

我問了她好幾次關於疤痕大戰的結果萬查·馬奇和其他吸血鬼王子現在在幹什麼這樣的問題。她只是搖搖頭,說現在還不是她評說這些事情的時候。

我們經常談論暮先生。夏娃娜在我認識那個吸血鬼之前早已和他認識了,所以她能告訴我關於暮先生年輕時候的很多事情。談到這位我已經永遠失去的朋友我很難過,但是這種難過是溫馨的,跟我在他死去的最初幾個星期裡體驗到的那種冰冷的痛苦感覺是不一樣的。一天夜裡,哈克特正鼾聲連天地在睡覺(夏娃娜已經證實了她的預言——哈克特可以呼吸這兒的空氣——所以在這兒他不需要戴面罩),我問夏娃娜她是否可以和暮先生進行交流。“小先生有跟死人說話的本領。”我說,“你能嗎?”

“能,”她回答說,“但是我們只能跟那些死後靈魂仍然困在地球上的人說話。大多數人的靈魂都走了——儘管沒有人確切地知道它們去了哪兒,即便是我的父親。”

“這麼說你是不能和暮先生聯絡了?”我問。

“謝天謝地,是這樣。”她笑著說,“拉登已經永遠地離開了這個物質的世界。我願意相信他正和埃娜·塞爾斯,還有其他那些可愛的吸血鬼一起待在天堂裡。,等待著他的其他的朋友。”

埃娜·塞爾斯是一個女吸血鬼。她和暮先生曾經是一對“夫妻”。一個吸血鬼叛徒——科達·斯邁爾特——曾經領著一幫吸血魔偷偷潛入吸血鬼聖堡,她在那場與吸血魔的戰鬥中戰死了。想到埃娜和科達,又讓我想起了過去,於是我問夏娃娜是否有辦法避免這場血淋淋的疤痕大戰。“如果科達當初告訴我們誰是吸血魔王,那目前的局面會有不同嗎?或者他當上了吸血鬼王子,控制了血石,迫使吸血鬼將軍向吸血魔投降,那情況又會怎樣呢?暮先生還會活著嗎?還有埃娜?還有其他所有在那場戰鬥中死去的人?”

夏娃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時間就像一塊拼圖玩具。”她說,“設想一下,有一隻巨大的箱子,裡面裝著億萬塊拼板——這就是未來。這隻箱子的旁邊是一塊巨大的拼圖底版,有一部分已經拼上了拼版——這就是過去。那些生活在現在的人每次做出一個決定,就是把手胡亂地伸進那個裝者未來的箱子裡,摸出一塊拼版把它拼到底版上。每一塊拼版被抓放到底版上,它都會影響拼圖的最後圖案和形狀,選擇不同的拼版就會有不同的結果,可在這時候想要猜測這個拼圖最後看起來是什麼樣兒,那是徒勞無益的。”她停頓了一下,“除非你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