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判斷,走自己的路,即使錯誤也必須獨自承擔。
陸臻偏過頭去看夏明朗的臉,熟睡時沒有任何侵略性的五官,幾乎是有些平淡而溫柔的,陸臻的手指落到夏明朗的嘴唇上,描畫唇線的輪廓……
即使是他也不行嗎?
陸臻小聲地問自己。
而笑容卻變得更加無奈。
是的,不行,即使是他,也不能代替自己決定未來。
陸臻把手掌覆在夏明朗臉上,溫柔地撫摸,蜜意柔情,忽而臉色一變,手背貼到夏明朗額頭,觸手滾燙,燥熱如火。
完了!
通常從來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來總是氣勢洶洶,如山崩倒。
陸臻看著39度7的數字愣了兩秒鐘,僵硬地抬起頭。
夏明朗被他裹在被子裡嘆了口氣,很哀怨的樣子,曲起膝蓋踹他:“完了完了,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隊長!”陸臻哭笑不得。
“說實話吧,你小子現在心裡是不是特得意?看把你威得?”夏明朗挑著下巴瞧著他。
陸臻臉上漲紅,堵了半晌,道:“我,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你得打退燒針。”
夏明朗鬱悶了,無奈腦子裡暈乎乎,疼得亂成一團,他半閉著眼睛暗自回想自己上次感冒是什麼時候,是否也是如此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隊長?”陸臻有點急了。
“行行,去吧去吧!”夏明朗尋思了一下,與其等發燒燒糊塗了讓陸臻給背過去,倒還不如趁他現在還能想事的時候自己走。
夏明朗堅持要自己走,於是陸臻當然只能隨他,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邊慢慢地踱。巡邏計程車兵們過來檢查證件,夏明朗無奈地解釋自己感冒了,發燒了,要去醫院掛急診。陸臻看到巡邏兵驚駭地睜大了眼睛,一副像是看到天要下紅雨的模樣,心底的刺痛又深了幾寸。
目送巡邏兵消失在夜色裡,陸臻低聲對夏明朗說道:“下次,我要是再發瘋對你做這種事,你就把我抽一頓,打死算數。”
夏明朗忽然轉過頭看他,眸色深沉幽遠,凝眸深處,像是有無盡的渴望與期待,陸臻有些驚愣地看著他的眼睛,夏明朗抬起手,手指卻懸空從陸臻臉頰上滑過,壓到他的肩頭。
夏明朗笑道:“好啊!”
陸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