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加快,緊釘在他們身後。
玉琦輕聲道:“讓他們帶路,搗他們的巢穴。”
正走間,有一個賊人說:“五哥,刑室那小妞兒真美,落在壇主手中,真夠她受的|Qī|shū|ωǎng|。目下地道出口全部封死,上面那四個魔頭不得其門而入,壇主叫咱們緊守各處要道,他卻自去痛快,真該咱們倒黴。”
另一個賊人叱道:“狗孃養的!你胡說八道不要命不打緊,咱們可能跟你受罪,千嗎不閉上你那烏嘴?不開口死不了吧?”
玉琦大驚,說道:“不好!咱們得趕快到刑室,抓他們帶路。”
聲落人向前急射。兆祥心中更急,躡後急追。
事已急,玉琦可不管什麼江湖規矩了,鬼魅似的逼近,劍已遞出。
“嗤”一聲貫入最後那人的後心。劍是最差勁的凡鐵打造,缺了許多口,鏽跡斑斑,所以發出響聲。
出劍拔劍捷逾電閃,屍身未倒人已搶先越過,順手揮劍橫拍,“噗”一聲擊中中間賊人的頸根,劍到人倒。
兆祥也在這時撲到,他越過玉琦,長劍銀芒乍閃,急點最先那賊人的府風穴。
玉琦手急眼快,伸手扣住向前仆倒賊人的左肩,往懷裡一帶,揮劍鍔在賊人人中穴上一按。
最先頭那賊人功力和幫中的地位,都比後兩人高;後面人的火把向下一跌,火光一搖,他便已警覺,“嘿”了一聲,猛地向右旋身,手中火把向後順手掃出。
“啪”一聲火花飛濺,劍順火把杆鍥入。兩下里都夠快,可是兆祥卻搶了先機,劍過無聲,賊人的右脅恰好迎著劍尖,貫入胸腔之內。
兆祥跌腳道:“糟!沒救了,這傢伙真不濟事。”他只好撿火把使用。
玉琦用劍鍔將賊人點醒,用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說:“老兄,帶咱們到刑室,饒你不死,不然……”
賊人被劍拍得七葷八素,但看清了兩人的面容,嚇得一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走……走不動。由這兒向左折入白石走道便……便……是刑……刑室。”
“走不動你就死!”玉琦惡狠狠地說。手略一按,劍鋒幾乎破肌切入。
賊人面色死灰,顫抖著急叫道:“我走!我走!”
玉琦將他一推,劍點在他的後心上道:“快!領路。”
賊人站穩,正想向前一衝。可是他沒有玉琦快,劍尖已破衣而入,冷冰冰的鋒口入肉半分。
“我警告你,少打歪主意,免得後悔。”
賊人倒抽一口冷氣,忍著疼痛向前走。不久果見一條岔道在前展開,地下的石面是白色的。
賊人領著兩人折向左,踏入白石走道。
十丈外,有兩個人的背影,一身黑衣,肘隱單刀,一見火光便猛地轉身。
兆祥鬼精靈,已將火把扔了。
玉琦更手急眼快,撤劍出手一把扣在賊人頸間,低聲冷冷地說道:“用暗號混近,不然,哼!”
三人向前急走,一衝五丈。
火光一熄,兩名賊人一撇單刀,兩面一閃,隱身在壁縫間,作勢撲出,有一個厲聲大喝:“什麼人?站住!”
三人站住了,玉琦用傳音入密之術,在賊人耳畔說道:“回答,要保命就聽話。”
賊人只覺頸上那隻大手,像只熾熱的火鉗。不要命的人到底不多,他當然得保全性命,大聲回答道:“銀堂香主方仁。”
“風。”對方在大喝。
“火。”賊人硬著頭皮答。
“雷電。”對方又問。
“交鳴。”賊人對答如流。
“來幹啥?”
“有事稟告壇主。”
“呸!你想死?壇主剛進去不久,天大的事一個時辰後再說。”
這時雙方已進至兩丈之內了。
“嚓”一聲,守衛賊人擦亮了火摺子。
火摺子是他們的勾魂符,火光一起,玉琦一掌拍暈領路小賊,騰身撲上,兆祥也在同一瞬間,飛步搶出。
守衛賊人也夠機警,火速丟了火摺子,伸手去扳壁上的鐵把手,同時一刀劈出。
劍如長虹射到,玉琦知道遲延不得,脫手猛擲,一閃而入。同時人凌空縱起,“飢鷹搏兔”向另一人凌空伸爪下擊。
賊人一刀落空,“嗯”了一聲,胸前已被長劍貫入,刀竟脫手飛跌,“當”一聲墮落壁下。
另一賊人手剛觸警鈴把手,一刀斜削。豈知玉琦出其不意,卻從上空攻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