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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想要更多,徹底佔有,藏在用珠寶鑲嵌的金盒中,用最嚴密的鎖死死關起來,只有他有鑰匙,只有他能開啟。很想這樣做,但是拉姆瑟斯知道自己做不到,如果一切如他所願,那樣的烏魯西就不會是烏魯西了,有什麼意義呢?

對於拉姆瑟斯的想法,烏魯西似乎沒有太大的興趣。他所關注的是自己的計劃,而後十分自然地支使著拉姆瑟斯,“去把夕梨帶到埃及來吧,我想我們需要幫西臺找點事做,凱魯·姆魯西利最近太閒了。正好,奈芙提提應該已經對你忌憚到了一定程度,給她找個理由出口氣,免得之後出現其他的麻煩。”此時,他正坐在庭院中,葡萄藤投下一片陰涼,水池旁擺著桌椅,正好用來小憩。烏魯西手中拿著一粒晶瑩剔透的葡萄,明明是誘人的美食,但他卻沒有要吞下對方的意思,毫無意義的把玩。

聽著烏魯西說話,坐在他旁邊的拉姆瑟斯不自覺的微笑著。凱魯·姆魯西利,一聽烏魯西的口氣就知道他對西臺的三王子沒什麼好感,這讓拉姆瑟斯覺得很安慰。即使從理智上來說,拉姆瑟斯知道烏魯西不會對凱魯這樣的人感興趣,更不要提對一個連他的面具都看不透的人產生好感,但是不管怎樣,拉姆瑟斯下意識的對凱魯·姆魯西利有一種忌憚的感覺,也許因為到目前為止,對方是唯一身份地位和他相當,除去天真之外還算有可取之處,又同樣對烏魯西抱有一樣情愫的人?相比來說,同樣愛慕著烏魯西的哈娣則被拉姆瑟斯忽視了。一個根本沒有任何影響的女人,何必在意。

帶走夕梨,說實話這是一個沒有什麼難度的任務,那個小女孩沒有戒心,不懂得權術,雖然有著獨特的性格和認識,但只要和烏魯西一比,就好像是平民簡陋的香料與最上等的薰香相比,誰都知道高低。要把夕梨帶到埃及來,那麼勢必要去西臺,也就意味著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無法見到烏魯西。更麻煩的是夕梨如果在的話,詐死的烏魯西肯定不可以出現在她面前,也就意味著拉姆瑟斯能和烏魯西呆在一起的時間也變短了。

但是烏魯西的口氣不是在商量,對於一個他決定要扶上君主寶座的人,烏魯西不會吝惜予以尊重,所以即使拉姆瑟斯予以了他最大的權利,他在做事的時候還是會徵詢對方的意見的,像這種命令式的口氣最近已經很少出現了,當烏魯西採用這種口氣的時候,他所做的決定就必然是很重要的。即使拉姆瑟斯不算心甘情願,也不會拒絕。

“那麼,有獎勵嗎?”微笑著問,拉姆瑟斯要求著獎賞。他不在意烏魯西話語中所說的奈芙提提會出手的問題,烏魯西不會讓一切脫離掌握,最多就是受點苦,奈芙提提的忌憚和刁難……他早就有了準備。

眼神在拉姆瑟斯身上一轉,烏魯西默默起身,直接離開。

再放縱下去就麻煩了。之前不過暫時退了一步沒有理會拉姆瑟斯一次對他的冒犯,於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變成了常態。拉姆瑟斯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貼過來,而他自己竟然逐漸有些習慣。

但是到目前為止,烏魯西還暫時沒有找一個情人的想法,特別是對方還是自己決定要扶持的人,這在很多時候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麻煩是麻煩,只是他也並不覺得有多排斥。烏魯西對身體的問題耿耿於懷,然而這種耿耿於懷的本質更多的是一種無法忍受自己處於弱勢,被其他有關無關的人同情或者鄙夷的情緒。那樣才是真正讓他感到屈辱的東西。但是如果是拉姆瑟斯的話,從頭到尾,對方都沒有關注過這個問題,在他看來這不過是無足輕重的一點,在之前西臺的那一次接觸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也是如此,烏魯西才能容忍拉姆瑟斯的很多舉動。

“我會親自奪取我應得的獎品。”對於烏魯西的離開,拉姆瑟斯維持著原來的音量,這樣說。話語平靜,但是這句話中的侵略性並不會因此減少,明顯是挑釁對方。

隨著身份的改變,他的行為處事也在改變。作為小隊長的拉姆瑟斯,即使有著大貴族的身份,在面對烏魯西的時候也總有一種微妙的軟弱,不,不能說是軟弱,只是不自覺的妥協。而當他的地位一步步抬升,他就好像揭開了面具,顯露出最真實的一面。屬於君王的驕傲,征服欲,強勢,一點一點展開。而事實證明了有這樣表現的他讓烏魯西感到很滿意,作為烏魯西選中的君王的人選,他本該有這樣的特質。

獎品?烏魯西感覺得到背後那種充滿暗示的曖昧目光,他沒有不自在,反倒是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趣味。然後他回答對方:“啊,你可以試試,後果如何我不保證。”說實在的,看著拉姆瑟斯向著一個絕佳的王者成長,烏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