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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後的娜姬雅不僅有王太后的權利,更有著西臺地位最高的女性——達瓦安娜的權利。

烏魯西並沒有特意關注西臺方面的問題,畢竟現在西臺的問題已經不重要了,重點是如何強盛埃及,然後一步一步征服!不過當拉姆瑟斯特意過來告訴他一件事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變了臉色。非喜非怒,只是覺得十分荒謬也十分可笑。那則訊息很簡單,凱魯在那場逃離的大火焚燬的地方修築了一棟神殿,據說是為了紀念烏魯西,而且以神聖之名來稱呼烏魯西,直接把烏魯西抬高到降臨凡間的神祇的高度。

知道這則訊息的時候,烏魯西突然覺得在西臺人心中,神祇太不值錢了,夕梨可以是戰爭女神,他也可以被當成是神?按說,凱魯自己還是神官吧?不過凱魯的舉動再一次抬高了烏魯西在西臺的名聲,將來……以神的名義,對征服整個西臺倒是很有用啊。

為痴情感動?開玩笑,有那麼多功夫還不如多想想如何讓拉姆瑟斯在埃及的政治方面獲得更多的利益。

說起來這一段時間感覺最不一樣的應該是拉姆瑟斯吧?他終於體會到了被烏魯西全力支援是個什麼感覺。

如有神助,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拉姆瑟斯一直知道烏魯西對於政治很敏銳,但是他從來不知道這種敏銳甚至可以讓他都感到恐懼!這或許不能用敏銳來形容,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操縱了那根叫做命運的絲線,所有的人都好像是他手上的玩偶一樣,只能隨著烏魯西的意思行動。只是將自己手中的力量借給烏魯西使用而已,竟然發揮出了這麼恐怖的力量!每一個官員,每一個貴族,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好像都被烏魯西徹底控制,沒有什麼是烏魯西預料不到的,沒有什麼目的是他無法達到的。

之前,他們雖然笑言過要用製造“意外”的方式解決那些阻擋了拉姆瑟斯的人,但是明眼人不會看不出這麼多“意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樣的手段只能作為奇襲,常規的手段還是必須佔主流的。朝堂上的鬥爭激烈,即使是站得再怎麼高的人,也有可能一不小心跌落深淵,而烏魯西所做的,就是操縱這種鬥爭,即使鬥爭的勢力本身都沒有任何察覺。

第一個被這樣收拾了的人是阿伊。

位高權重,多年屹立不倒的權臣,就這麼倒下了。拉姆瑟斯親眼看著烏魯西發出命令,簡簡單單的,明明應該是不痛不癢的關於阿伊平時行為作派的訊息,傳遞到其他幾支勢力中,之後莫名其妙的,幾乎是同時,幾股勢力向著阿伊發難,明明應該維持平衡的奈芙提提卻對著阿伊下了狠手。

不過一夕,阿伊從站在埃及權利頂峰的幾人中落下,粉身碎骨。

烏魯西沒有任何一點驚訝的情緒,好像一切就該這樣發生,之後繼續策劃著對付其他幾個人。而在他的手段之下,拉姆瑟斯的職位也不斷向上攀爬。原本他的父親已經是軍團長了,奈芙提提又對他有所忌憚,本該一直壓制他不讓他繼續前進的,但是烏魯西硬是在短短時間之內讓他從小隊長往上跳了好幾級。最後拉姆瑟斯停留的職位正好處在人們認知中作為軍團長的兒子利用權利在沒有任何功績的情況下應該處的位置,不高不低,有利於他樹立自己的形象,也不會讓過低的職位限制他發展。

明明烏魯西手中的力量根本與軍隊方面無關才對,而拉姆瑟斯交給烏魯西的力量也偏重在各種探子上。而軍隊,根本無法想到烏魯西是怎麼做到的!

拉姆瑟斯知道烏魯西用了手段,然而這種手段根本沒有任何痕跡,如果不是預先知道的話,拉姆瑟斯不敢保證自己會在蛛絲馬跡中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或許他也會如同那些被設計的人一樣,毫無覺察的就這麼從雲端墮落。這樣的手段,讓人感到恐懼,但即使是在恐懼中,拉姆瑟斯也發現自己無法遏制的劇烈心跳。

迷戀,無法自拔的迷戀,明明知道是劇毒,卻無法抗拒的想要一飲而盡。拉姆瑟斯覺得自己真的是完了,烏魯西展現出來的手段很明顯已經對他造成了深刻的威脅,然而他卻生不起任何一絲惡意,甚至於欣喜——因為突然想起一直以來烏魯西對他的容忍,他自顧自地把這往自己希望的方向理解,是好感或者別的什麼?明明烏魯西也可以用如今的手段針對自己,但是他一直沒有,是否表示著……即使事實清晰可見:那時候的烏魯西手中沒有現在這麼多的力量,即使要做,也做不到。更況且拉姆瑟斯是距離他最近的一個方便利用的埃及貴族。

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起最初的時刻已經改變了很多,從涇渭分明到此時黯淡的曖昧,拉姆瑟斯欣喜於這種轉變,卻又貪婪著,無法滿足於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