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因貝格寫了一篇反駁的文章,“三十單身還不錯,過了三十正常人就要結婚”(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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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2)
一個類似的情景,一位30歲的女性被邀請到電臺真人秀中做嘉賓,她說她的朋友們為她過單身生活更快樂而擔憂。她的朋友說:“不要拒絕愛情;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你會覺得幸福得多。”另一位嘉賓是個47歲的未婚女性,認為自己有性格缺點:“我感覺生活很美好,總的來說我很快樂,但我認為我和很多單身的人們在深層的信任方面有問題。”目前還沒有研究能證實她的觀點,也沒有研究證明有伴侶的那些人會更加值得信賴。擁有了幸福的生活,同時覺得單身生活有問題,這種觀念在中年的單身女性中還是普遍存在的。
由於這種文化背景,20世紀90年代中期,我決定對30歲到60歲的單身女性進行研究。我自己是單身女性,又是一個單身母親,我思考單身這個話題大約有十年了,在這期間,我查閱了現存的少量社會學和心理學文獻,發表了我個人對這個社會問題的一些粗淺見解,也在想是否投入到這個頗受個人關注的課題之中。作為一名社會學家,我想查明單身女性的數量激增是如何與婚姻危機和對家庭的影響相關聯的。但現在作為一個五十五六歲從未結婚的女性,一個十幾歲孩子的母親,我也要尋找自己的個人目標。只是在最近我才接受了自己有可能會一直單身的生活狀態。由於我沒有可以模仿的先例,也沒有文化指南來規劃我的單身生活,我決定採訪一些長期過單身生活的女性,希望能找到過著滿意生活的單身女性,而且生活壓力比我所經歷的要小。這是我想發現的。
在1994至1995年間,透過大量寄信給同事、朋友 、熟人,我的研究資料彙集了各種群體中的人,有中產階級的白人、非洲裔美國人、拉丁人等。她們的年齡都超過了30歲,一些人從未結婚,另一些則是離異的,其中一半都有孩子,包括有異性戀者、同性戀者、雙性戀者。我一共採訪了46位女性,她們都生活在加利福尼亞北部,卻成長在不同的地區,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和家庭型別。她們大部分的成年生活都是離家在外,從事不同的職業。這些女性的多樣性,及她們不同的渴望、感知、價值觀,使我確信她們的經歷具有代表性,能夠代表大多數美國女性。在20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社會運動中,其中的一些女性積極參與其中並深受影響。但是也有相當數量的人沒有受到女權主義、黑人運動、公民權利、新左翼以及反文化運動的衝擊。在那段時期裡,一些來自宗教以及傳統家庭的人們深受這些運動的價值觀的影響,在20世紀###十年代當他們傳播這種價值觀念的時候,他們遭到了激烈的反對。
在我採訪的這些人中,起初基本上沒有發現滿意的單身女性,與我相比,大多數人對單身有著很矛盾的心理,即使她們沒有過孤立的生活,即使她們積極地維持著這種生活。大多數人都有著很強的家庭觀念,或者有朋友的支援。但是我突然想到尋找心靈伴侶,然後結為兼顧家庭和事業的平等夫妻的新文化規範,這種規範就是第二次女權主義運動浪潮所倡導的。與舊時的理想觀念相比——女性的事業和傳統的家庭生活是分開的,如今的文化規範似乎更加削弱了單身女性的自信。幾乎所有的女性,包括那些五十多歲的,也不管她們是異性戀者、同性戀者,還是雙性戀者,還都希望找到“合適的那一個”。
調查結果是令人沮喪的,我怎麼能寫那些單身女性沒有受消極文化的禁錮呢?既要工作又要擔起單身母親的擔子,這個兩難處境使我把研究暫時放在一邊。21世紀初,也就是7到9年之後,當我再次採訪這些女性時,我發現1994~1995年沒有同居的有一半以上還是單身(其中有兩人最近去世)在最初的採訪中,我把“單身”定義為不結婚的任何人,包括那些長期同居的人。後來我決定只研究目前沒有同居的單身女性,雖然過去很多人有過類似經歷。最初參與研究的14位女性這次沒有包括在內,因為她們結過婚或者長期處在同居關係之中,還有5個我不能確定。。她們的人生經常處在難以預料的變化之中——動盪的生活,不穩定的關係以及轉變的態度。
序(3)
我發現經歷一系列的與命運的抗爭之後,大多數女效能夠接受目前的單身狀態,對她們的生活比較滿意。這27位單身女性的故事(包括兩個已去世的)和我自己的故事,組成了這本書的基本框架。 雖然參與研究的人數有限,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本書逐漸展示出其深度和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