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白玉堂皺眉,“蒼山派的掌門?”
“可不是麼!”白福神神秘秘地說,“我總覺著這裡有些問題,潘家的夥計說,當年崔掌門週轉有些不靈光,又正巧潘老大惦記人家姑娘,所以藉著買宅子,給岳父大人上供些銀子唄。”
“這倒是很奇怪。”趙普也覺著有問題,“按理來說,是岳父大人傳下來的,就不應該輕易賣掉,還賣那麼便宜?“
白福點頭啊點頭,小聲說,“我特意旁敲側擊了一下,想問問潘老大和那位崔家大小姐感情怎麼樣,據說這夫妻倆恩愛得都快不行了!這崔大小姐是即漂亮又能幹,幫著潘老大操持家業有聲有色,還給他生了對龍鳳胎。這潘老大別看銀子那麼多,那可是從一而終,絕對不出去亂搞,愛媳婦兒愛得大理城的女人都牙癢癢!“
眾人都一挑眉,還真沒想到。
“那不是更奇怪?”展昭皺眉,“這麼愛老婆,還將老婆家的老宅給賤賣了。”
白福湊過來跟正專心研究那扇紙門的白玉堂說,“潘老大和崔家大小姐成親有十年了。”
白玉堂微微一笑,點頭,“機靈。”
白福嘿嘿笑著到一旁繼續忙去了。
展昭好奇地蹲下來問白玉堂,“潘老大成親十年,很重要麼?”
白玉堂問展昭,“崔掌門任蒼山派掌門多少年?”
“嗯……”展昭仰起臉想了想,“應該,有個二十多年。”
“這麼說來,這宅子最早應該是十年前交到潘老大手上的。”趙普在一旁算著時間。
展昭多機靈啊,一拍手,“看園中這些松柏,我看到的景象當中並不存在,因此是修葺之時種的。”
白福鋸斷了一棵松樹,小四子和蕭良趴在那兒,打著個小燈籠數年輪,“爹爹,二十二個圈圈喔!”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聯想到崔府,二十多年前……很有可能是崔掌門修葺的此宅,而關於當年的血案,他應該是比較清楚的。
“這門不會是二十年前裝的。”
這時,白玉堂抬頭看眾人,指了指那扇門,道,“這宅子雖然老舊,不過我剛觀察了一下,原本的人家應該很有些財力,用的是極好的木頭,不過這扇紙門卻很差,是桃木。
展昭湊過去看,皺眉,“桃木,難怪輕飄飄的還漏風。”
白玉堂點頭,“榫頭特別新,都沒磨光溜,像是裝上沒幾天的樣子。”
“沒幾天?”公孫有些來氣,“那豈不是故意裝了這塊皮子來嚇唬人?”
“我倒不覺的是故意裝上去的。”白玉堂指了指幾扇門,“仔細看,款式相同,木質卻是不同,老宅是楠木,過於奢華了,如今就算有錢人也不會用楠木來造宅子,桃木和松木還是比較常見的。”
“為什麼呢?”展昭自言自語,“換掉一扇門,原來那扇門壞了?換門就換門麼,還裝個假人在裡頭嚇唬人。”
“更有趣的是,這皮子被放進去,卻是有些時日的。”白玉堂撕下一片薄紙片兒來,給眾人看,就見紙片上都有了皮子的痕跡,黃兮兮的,確實像是有些年頭了。
天尊打了個哈欠,“那到底是新還是舊的啊?”
殷侯見他犯困,也是一聳肩,“管他新門舊門呢,反正不是真有鬼是有人裝神弄鬼。”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也覺得是。
“要不然,今晚早些睡吧。”趙普到,“明早再說?”
眾人都同意,依舊回房間睡下。
展昭洗漱好了,回到床邊坐下,發現被褥供起來一個包,白玉堂正在桌邊,門被拆了,白福先找了兩扇門板和一床被褥擋好。
展昭伸手一掀被子,就見小四子摟著枕頭跟條毛毛蟲似的,撅著,見他發現自己了,就笑嘻嘻。
“不回你爹那裡?”展昭給他蓋好被子。
小四子湊過來,摟住展昭,“想在這裡睡。”
展昭好笑,躺下戳他鼻子,“你怕小鬼找你,你爹和趙普發現不了啊?”
小四子笑嘻嘻,“才不是!”
“那你幹嘛?”
小四子伸手一指門口,“石頭和剪子都不肯走麼。
展昭順著小四子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就見剪子和石頭就趴在門口的位置。
白玉堂也抬起頭,他正看怒妖那一本畫冊呢,剛才沒注意,回頭瞧了瞧窗邊,小四子鋪了兩塊厚厚的褥子在地上,讓石頭和剪子趴著睡的,不過倆傢伙就是趴在門口,而且也不睡覺,而是一人窩著一邊,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