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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嫂嫂開門,我是我哥

的。不過好在,他們似乎並不知曉這位兄長究竟是何方神聖。”

溪客怕她多心,打斷道:“當務之急,還是搞清爆料來源。此人居心叵測,決不能姑息!抓到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梁驚雪尷尬一笑,雙手捏著信箋,規規矩矩放回李焉識手上,轉身抬腿就要悄悄開溜。

“站住!”

她這鬼鬼祟祟的模樣,很難不引起李焉識的懷疑:

“阿驚,你走丟那晚去哪裡了?”

“我什麼也沒說!”她雙手抱頭蹲下,哭唧唧,“我沒有說你們捆我綁我關我,拿針扎我,給我灌難喝的水,灌了吐吐了灌,沒有說你們拿剪子剪我手心。”

三人倒吸了三口冷氣。

“你被掃雪者抓走了?溪客找到你時,他們不是隻在身側,還未來得及動手嗎?”他顧不上她這充滿歧義的可怕言論,急忙追問道。

“抓走了,又送回來了,”她小聲道,“我是阿驚,他們抓的是一枝雪,抓錯人了,當然要放回來。”

溪客被驚得難以言表,結結巴巴追問道:“那這個奪妻是怎麼回事啊!嫂子,我從未對你有過那般想法啊!!!”

“上次你對我說的呀,你說你會和我,還有阿焉哥哥回將軍府,我們三個一起過呀。”

屋內空氣凝滯。

李焉識睜著雙目,好半晌才合了閤眼:“家賊啊。”

她頓感不妙,轉身拔腿就跑。

白曉聲手一攤:“破案了。現下,如何處理?”

李焉識回過神兒來,沉思片刻,眸光一轉:“先按下,總會有用武之處的。”

白曉聲應下,問道:“那明月宴那事兒呢?現下百姓打探內裡,等著吃瓜的很多。一直按著不說,不符合江湖小報一貫中立的態度,八卦的調性,捂久了反而謠言滿天飛。”

白曉聲所言有理,李焉識想想也只能割肉了,忍痛道:“那你爆點我的陳年老料吧。”

白曉聲嘁了一聲:“你以為你還是從前那個江湖女子夢中情人前三啊?”

“自打你在夢粱被她從府衙救出,高調示愛以後,你名節盡損,連前十都夠不上了。你若還想挽回排名就立即迴夢粱。巡街時,再安排個託以身攔馬,問你感情生活。你先是沉默,再嚴肅中帶著哀傷地回:我最近,單身。”

溪客:……

李焉識並未搭理,手指支著腦袋,邊想邊說:“你就寫,我擅離職守,久未歸夢粱。據某劉姓知情人爆料,我是去……追回前女友,走時信誓旦旦預計一月後成婚,現在人失蹤了。具體怎麼發揮,隨你。”

白曉聲點了點頭,起身:“這還湊合,驚悚,懸疑,虐戀,痴情人設,爆點全有了。”

得到了要的東西,白曉聲並無多話,滿意離去了。

書房裡靜悄悄的,李焉識這才抬起頭,與溪客對視一眼。看臉色,很明顯,她還在對“妹奪兄妻”四字耿耿於懷。

“你嫂子這張嘴……我代她向你賠個不是。”

他有些抱歉,畢竟身為溪客的兄長,寧安司的前任司主,他一直以來匿於溪客身後,無人知曉他姓甚名甚,更不知他便是那位威名赫赫的定遠將軍。

這樣抓人眼球的逸聞傳出去,無論真假,中箭的只有溪客一人罷了。

溪客斜睨他一眼,冷哼一聲:“無妨,總比某些人無憑無據,半夜發瘋亂咬一通要好許多。”

“明日我便與她啟程去青州,”他道,“在白曉聲那則日報浪潮最高之時,便也差不多抵達夢粱,再現身公告婚事,透露梁驚雪便是江湖之中鼎鼎大名的一枝雪。如此一來,影響最大。”

“嗯,便衣來報,近幾日來白水城接下懸賞,搜尋嫂子下落的掃雪人越來越多了,此行,我派暗衛護送。”

“多謝。”

天朗氣清,兩駕馬車拖著兩車行李,偽裝成押鏢的鏢車,行在白水城返往青州的官道上。

不足百米遠的林梢上,暗衛潛行。

她坐在馬車裡,一路上顛得出去吐了好幾回,正咂著酸糖壓著噁心。

她露了臉,一路上已有好幾撥掃雪人跟上,好在,皆被寧安司暗衛無聲息地利落解決。

青州城。

鏢局大門自由敞開,乘風鏢局匾額上金字依舊遒勁有力,門前行人腳步聲叫賣聲不絕。顯然,尚無掃雪人追查至此處。

鏢車停在大門前,一人進去通傳,梁父秋娘歡歡喜喜地將一行人迎了進來,關上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