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硌得生疼,才勉強不叫外頭的人聽見。
屋子裡雖暖,可脫乾淨還是會叫人冷得起雞皮疙瘩,他便只將她衣裳敞開。自己卻穿得齊整,只露出被淹沒的作案工具,斯文荒誕至極。
垂目,緩緩道:
“小石頭再不敢奢想。”
“聖女將我看做什麼,我便是什麼。”
“聖女拿我當一夜夫君,我便只做一夜夫君。”
“聖女拿我當解悶的消遣,我便甘做解悶的消遣。”
她的手臂被他拉起,搭在自己的肩上,肌膚蹭上他粗糙的外衣。
“不過,我會是所有消遣裡……最有趣兒的那個。”
“必叫聖女難忘。”
她半坐在桌邊,足尖勉強夠著地,手臂被迫環著他的脖頸,她裸露的肌膚在他衣襟上來回蹭得泛紅,什麼也說不出,只能聽他在耳邊低低道:
“抱緊,當心摔著。小生便要負責聖女終身了。”
你還真貼心,是不是還要我誇你?她腦子裡混混沌沌地想。
耳畔氣流湧動。
“閉著眼睛做什麼?睜開,睜開看看我。難道聖女此刻與我……想的卻是和別人嗎?”
“是誰?定遠將軍?還是寧安司司主?”
他不捨地追問著,捏著她後仰的脖頸微微施力,好像只許她回答這兩個答案之一。
他已然察覺自己的可笑,哪怕此時她心裡滑過自己的面影片刻,他都覺著那是好的。
她實在受不了他這副涼颼颼,鬼森森的陰鬱模樣,也不想與他周旋演戲了,推開他:“李焉識!”
喘息一剎,坦白赤裸的話還沒罵出口,又被他精準堵回來。
咕噥過後,他在她唇邊輕笑一聲,好似歡欣至極:“是定遠將軍,是嗎?你想他了,對不對。”
他勾著她的雙腿,抱著她朝床榻邊去,一走一顛。
“昨夜初探,聖女非處子之身,那麼是與誰初試雲.雨,是已故的將軍,還是……將你擄去的司主?”
他的聲音低低的,冷冷的,緩緩的,有點兒啞,像冰封下的暗河,看似寧靜溫和,實則兇險猙獰。
“他二人與我相較……何如?”
許是身子未愈,他這話裡間或著幾聲喘息,卻更加溼冷陰沉。像藏匿於草木間,以環境色偽裝自己的毒蛇。
“李焉識,你個王八蛋!你搞什麼情`趣啊!”被放下的瞬間,癱在被褥上,她終於一鼓作氣,哭唧唧地把這句話快罵出口。
他只是延續著動作,聲線平平的:“聖女怕不是睡糊塗了,是否思念將軍所致?”
“你,你個混蛋,你上凌雲山就是為了來欺負我的!你不要臉!”
“聖女何故稱小生為將軍?有何證據?”
她混混沌沌的腦子裡想:證據?怎麼著?我要說看口口識人?
“我……我說了你能停嗎?”她喘息著問。
他沒有反對。
“因為你!難看!”
“難看!”她又強調了一遍,氣急敗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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