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好像只有一英寸左右的長度,實際上卻代表了許多光年的距離,這是很難理解的。”
“那樣的話,算起來大概有170光年距離。”
“讓我想想,用英里計算,有多少路程?”
“你不可能用那種方法去計算它們之間的距離,那麼做相當於用微米為單位去測量長沙發的長度。”
“得啦,年輕人,別賣弄學問了。”
“我不是賣弄學問,爺爺。我是在想,從我被抓的地方到我被賣的地方是一段很遠的路。我對這件事不太理解。”
“我上次也聽你說過‘被賣’這一詞語。你得明白,你的說法不準確,因為薩爾貢的奴隸制不能算作真正的奴隸制,是來自古印度人的‘種姓’或‘等級’制度——一種穩定的、上下互相約束的社會制度,不能稱為‘奴隸制’。”
“薩爾貢語有它的說法,可我不知道還有別的還有什麼詞可以翻譯出它的意思。”
“我倒可以想出幾種名稱來,雖然我不懂薩爾貢語……在學術領域裡,它不是一種有用的語言。我親愛的索爾,你不是一個研究人類歷史和文化的學生,但你得承認,在我自己的領域中,我還是有點權威的。”
“嗯……”索比感到無話可說了,“我對銀河系英語不是很精通,對許多歷史問題也不瞭解。歷史涉及的範圍實在太大了。”
“是啊,這一點我太瞭解了,的確是這樣。”
“但是我確實不能用更貼切的語言去表達了——我被賣過,而且我當過奴隸。”
“孩子,又來了不是?”
“親愛的,不要反駁你爺爺的觀點,這樣才是個好孩子。”
聽了他們的話,索比不說了。他已經講過這些年來自己當乞丐的情況——發現奶奶聽了之後毛骨悚然,雖然她沒說什麼,可是他卻很尷尬。索比已經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