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她來不了了。”
寶兒開始不信司南絕情,可信了之後,只認定她是三心二意的,不肯給她機會了,“什麼東西,我才不要!要來,叫她自己人來,送東西表示歉意?我才不稀罕!”
霍玢玢一愣,司南不是說寶兒和她最要好的嗎?
愣神之間,醫師德已經張口說道,
“多謝姑娘,可是我們不能收下她的禮物,請轉告她……”
“請轉告……”
“請給我看看……”
醫師德話鋒突然一轉,顫抖的鬆開寶兒,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霍玢玢手中的物件。
這是一個三尺見方的木盒,裡面的物件隔著厚實的木層,也能感受到豐沛的木性原力。
一定是醫宗的東西!
不然怎會有那種悲天憫人的胸懷?
顫巍巍的開啟那木盒,果然!竟是藥神鋤!
傳說中,藥神使用過的藥鋤
對每一個醫宗弟子,這個藥鋤所代表的意義,都是無法形容的深遠司南怎會把藥神鋤拿來,這應該是青雲門,老菩薩所有吧?
只有老菩薩的草木之道,才能使用藥神鋤了。
霍玢玢輕輕笑道,
“南姑娘要拖住老菩薩,所以來不了。你們趁機趕快離開吧,天高地遠,誰也找不到了。”
寶兒看到藥神鋤,驚得眼睛圓溜溜的,這才明白他和司南道別時,司南說的驚喜是何意了。原諒了司南。他又很快為司南擔心起來,“丟失了藥神鋤,小南會不會受到懲罰?要是她出什麼事,你,你還是把藥神鋤拿回去吧。”
霍玢玢見醫師德也是一嘆,沒有出言反駁,深深的看了這對師徒一眼,心想司南果然沒有看錯人。
“呵呵,抓賊抓贓,你們捲了東西遠走高飛,沒有了人證物證,誰能奈她何呢?若是不想她倒黴,你們就速速的離去,別讓人抓住了。”
醫師德不想收下人情,可是藥神鋤的誘惑太大了,他拒絕不了。
而寶兒也深深的明白了司南的意思,藥神鋤迴歸醫宗,師傅肯定會更受重視,別說元力尚存,就是變成廢人,也能得到應有的補償。
她是在用實際行動,回報師傅曾經對她的恩情啊!
神說,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七、奇怪的石頭
八十七、奇怪的石頭
樹屋上飛旋的落葉。打著旋兒飄落起來,紛紛揚揚。碧綠的葉子長著薄膜似地角質層,葉稍帶著紫紅的暈彩,悄然落在腳邊。沐浴其中,讓人心境驀然變得詩意起來。
從落葉中落下的疏密陽光,照的司南的面龐無比慵懶。她眯著眼,仰望高大的遮天樹木,隨手撕了落在肩膀上的一片落葉,回首對玢玢、紛紛二人擺手,“不用跟著我了。”
順著繩梯慢慢的爬上去,推開那扇曾經無比熟悉的木門,本來並不寬綽的空間顯得異常的空蕩,架子上的小桔燈也不見了,只有半舊的蒲團依舊孤零零的安置拐角。
沒有了主人,整間屋舍都變得毫無生機,死氣沉沉。
深深的嘆息一聲,司南慢悠悠的坐在蒲團上,雙手托腮,幽幽的目光透過小窗看外面的落葉。她想回味海冬青的音容笑貌,卻茫然的發現自己的記憶好像出了問題。
不然,為何記不起那人的面容輪廓。和他的一往情深?
記憶中,念念不忘的,唯有當初自己雀躍欣喜的心情那種懷揣著小兔子,患得患失,一時憂慮,一時歡喜,心心切切的心情。
對很多女人來說,真正忘懷不了的初戀,不是那個男人本身,而是那個帶給她特別感覺的人,讓她留念銘心,讓她難以磨滅。想起那段情,也就回憶起那段的青春無悔,那段奮不顧身,那個傻傻的、又可愛的自己。
時光磨平了稜角,再也找不回當初的激情了。
司南發呆了許久,才輕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待要站起來,不想坐了太久腿都痠麻了,一時沒站穩。以手支撐,再次直身的時候,突然蹙起了眉尖,挑起一個疑惑的弧度。
蒲團中有東西!
藏在厚厚的又有韌性的草莖中,雖然只有一丁點鋒利的堅硬,可手部的感覺何其靈敏?司南心中大訝,小手在蒲團外扯開了一個小縫,探進去。在裡面摸來摸去,好一會兒,終於摸到一塊帶著稜角的石頭。
這塊石頭是黝黑的不規則形狀,看似普通。可是司南的第六感分明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一塊普通石頭。
到底是什麼呢?海冬青又為什麼留在自己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