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逸美感的白狸狗身上。眾人皆是好奇的看著這個小東西,尤其是靜梧院諸女,一個個睜大眼,恨不得立刻過去撫摸。
它真有那麼神奇嗎?說不定是靈獸呢?眾人對它期待著,甚至有些盼望阿蘿不要阻止它顯示本領的機會。
司南冷冷一瞧地上的“小京巴”,對它討人喜歡的模樣視而不見。這麼巧,剛剛設局,就找了一個寵物來?看來真是要她不能翻身了!
好在她謹慎小心,沒真的受到yin*。冷漠的轉身進自己的房間,把看得見的,屬於自己的東西往懷裡一抱,什麼妝奩衣箱,平實的小玩意,一樣一樣丟了出來,連一些女孩子家的私密東西也沒有藏下。不一會兒功夫,她的物件就全空了,都丟在院子的空地裡。
“搜吧!”
她像一個看客,一個旁觀者,注視著這場鬧劇。白狸狗歡快的在她的衣衫上打滾,踩踏,用鼻子嗅來嗅去。
搜,當然是搜不出來了。眾目睽睽之下,連栽贓陷害的機會都沒有。
白狸狗哈著氣,搖著短小精悍的尾巴跑到主人面前,用溼漉漉的無辜眼睛看著江一鷺——畢竟是畜生,怎麼會知道主人的意思?否則就是撒謊硬賴,也會賴上司南的。
“搜完了沒有?”
司南抱著胸,一掃周圍看熱鬧的人,冷冷的說,
“如果沒有就繼續!要是最後也沒搜出來的話……”
一股淡淡的,不屈的意念從單薄瘦弱的身體內縈繞而發。這一次,還想象上次用照妖鏡頂頭一照,發現弄錯了,就大搖大擺的走掉,完全不用負責任?
呸!想得太美!
江一鷺見搜了半天,什麼也沒有,又急又怒,
“一定是你偷的。我叫晚晚,晚幾天送‘天葵聚靈漿’,又故意在你面前提過天葵是天毒菊果的剋星,你要救治自己的廢靈,怎麼不偷?除了你,還會有誰鋌而走險?”
“什麼?”
這話說得太明白了,長了耳朵的,稍微有點思考能力的人,都知道江一鷺的“未卜先知”,原來是因為他自己挖了一個陷阱等人跳呢!
司南冷笑不止。明知是陷阱,傻子才去跳!
而江一鷺的自信,就是因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賭司南就算知道,也不會不來。因為錯過機會,定抱憾終身!
他是對的。仙門中人,不乏為了一線機會甘冒極大風險的人。可是司南兩世為人,早把虛名看淡,沒想過永垂不朽,飛昇不飛昇的,全不放在心裡。最重視的,當然是自己的小命了阿蘿鄙薄江一鷺的為人,更惱怒他做事說話不經大腦,只是礙於他的身份背景,不好發作罷了。轉頭看著司南,不帶感情的問道,“是不是你?”
司南搖頭,
“不是我!”
“可是你昨晚又一夜未歸,不是嗎?”
“那也不能證明是我偷的!我有證人,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好,那你和我來,在掌門面前分辨清楚!”
司南望著被江一鷺喝使的白狸狗,在自己的新舊衣裳、釵環首飾上踩了許多爪印,撕咬磨牙,還公然翹起一隻腿,滴滴答答的解決了一次生理問題。
腥臊的味道,和周圍人恥笑不止的模樣,令她眼中噴火
該死的,你最好祈禱別落在我手裡,否則要你死的難看!
“你昨晚在哪裡?”
奉天殿內,青槐的低氣壓,把周圍的空氣都壓抑的不能流動似地。
司南再一次不幸成為中心點,作為嫌疑犯,她心中的滋味自是難言。
“我在翼舒峰。”
“你去翼舒峰幹什麼?”
“去找朱探。”
“朱探?遠鐘的弟子?你們整晚都在一起麼?”
“我們天亮才分手。”
“整整一個晚上,都做了什麼?”
“看星星啊。”
司南仰著白淨無辜的臉,貌似純潔的回答。
“朱探,我問你,你須得老實回答!”
“嗯,我保證,你問吧。”
“昨晚你和司南在一塊?”
“對。我們在一起來著。”
“看星星?”
“唔,她看了好一會。”
“你呢?”
“嗯,我看她的時候比較多。”
“你,正經點會話。這很重要!”
“阿蘿師姐,我知道!你不就是想問司南有沒有偷東西嗎?我的回答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