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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無盡。兩女皆是風采絕佳之輩,彼此惺惺相惜,在灼灼升起的日輪中,相談甚歡。阿蘿一轉剛剛客氣疏離的語氣,真心留客起來。

席恨晚瞧了一眼美豔奪目的阿蘿,在此時朝日升起的霞霧之中,整個人好像鍍上一層燦然的光輝——這種美,配上她自信的神采,更加奪目絢麗了。嘻嘻一笑,吐了吐舌頭,顯出一絲調皮嬌憨來,“阿蘿姐姐你真心留客,晚晚豈能不識抬舉?”

“呵呵呵”阿蘿開朗的笑著,把席恨晚迎到清官祠內館中,雖然擺設簡單,倒也乾淨。兩人剛剛分主賓坐下,就有人不識趣的闖進來。

“阿蘿姐姐,不好了,江一鷺帶著一群人去了靜梧院,說要抓偷靈藥的賊,你快去看看吧。”

“什麼?”

阿蘿原以為席恨晚必定是嬌生慣養,難以相處,五月節來到天玄山也沒有擇夫的意思,好像存心奚落似地。透過交談,才知自己誤會了。難得有機會可以促膝相談,不想還未開始,就被打斷了。

“亦雨,怎麼回事?”

邵亦雨不安的看了一眼低首垂眉的席恨晚,

“就是,就是席姑娘帶來了那滴‘天葵聚靈漿’被盜了。江一鷺說他知道誰是賊,直接帶人去了靜梧院。”

阿蘿氣怒。

不過不是為了江一鷺未卜先知,更不是因為自己最疼愛的小師弟,氣鼓鼓的問,“是不是她?”

邵亦雨窘迫的低下頭——若是別人,他也不急著來了。

“真是冥頑不靈!”

阿蘿一拍桌子,略顯遺憾的看著席恨晚。

席恨晚哪不會善解人意?急忙道,“姐姐請去忙,妹妹反正無事,就坐這裡等候罷。”

阿蘿心中更加喜歡這位柔弱嬌媚,又不失溫柔可愛的女孩了。瞟了一眼邵亦雨,嘴角一勾,拉了他坐下,命:“好生替我招待晚晚姑娘。”

五月節雖然過了,但是兩人要是真產生什麼超過友情的,也不一定非要五月節麼!

暗地裡算計一回,她得意的御劍離去了。只留下兩個並不熟悉的青年男女彼此對視。

邵亦雨侷促不安的坐著,白淨單純的面容還有些少年人的稚氣。席恨晚笑嘻嘻的看著他面上的淡色絨毛,左右躲藏的視線,還有過於白皙的娃娃臉,雖然心中鄙薄不已,可面上卻笑得甜美,“亦雨師兄年前曾經在碧陽學藝,後來怎麼不來了呢?”

“咿,唔,嗯~”邵亦雨吭吭哧哧,也不知說什麼好。

席恨晚更加鄙視了,笑得也越發甜膩了,

“可憐,桂莉師姐還一直唸叨著你呢……”

阿蘿到來的時候,司南紮了一個馬尾,清爽的站在院門口。一手掐腰,一手指著江一鷺的鼻子,叫罵道,“江一鷺,我自認沒有得罪過你,為何老是陰魂不散,找我的麻煩!你說要搜,好,今天就在大傢伙的面前,讓你搜個遍。可你要是沒搜出什麼來,你得當著眾人的面,給我賠禮道歉!”

阿蘿以無上優美的姿態飛旋而下,撥開圍觀的人群,陰沉著臉,忍著怒火衝一個窈窕身影問,“玉雯,這是怎麼回事?”

玉雯嫋娜的走來,“江公子非說是司南偷的,要搜檢。可是女孩的閨閣怎能亂搜,上次已經……”

阿蘿怒瞪著司南,自己做了什麼孽,招了這麼大的麻煩來?

“江一鷺!這裡可是青陽宗,不是你的赤陽宗!想搜就搜,你當這是什麼地方?”

神說,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一、身份暴露

一百二一、身份暴露

阿蘿的阻止,不是為了保護司南,而是為了維護青陽宗的尊嚴。

如果她在此地,還讓人家長驅直入,貌似無人的搜檢一番,丟人的不會是一個五等靈根的小弟子,而是作為六大弟子的她!她將顏面掃地,從此後,還有誰會信服她?

所以阿蘿言辭逼問,大有家務事“你過界了”的意味。

江一鷺先不辯駁,從懷裡掏出一個雪白的小東西。比狗小些,比貓兒大些,長著貓眼,狗鼻,貓爪,狗尾,通體都是雪白。只有兩隻尖尖的耳朵內側,是黑色細絨。

小東西眨了眨溼漉漉的眼睛,舔了舔江一鷺的手掌心,引得他輕輕一笑,自信又得意的對阿蘿說道。

“阿蘿師姐,這是白狸狗,是我師兄養的。雖然體格小,卻有特別靈敏的鼻子,對天地靈粹特別敏感,別說是‘天葵聚靈漿’,就是曾經親密接觸過的人、物,都能聞出來。”

原本的焦點迅速被被引到毛髮垂垂,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