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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別有內情。”

這時,二堂內外,都已經整掃清潔,死傷之人,也有張師爺指示,作驗屍列卷後,清出掩埋。

張寶善辦事快速,立刻移地開審,把生擒的殺手,二堂訊落案。

王少卿卻帶著四大捕頭和王堅,在二堂書房中茶敘。小文也在惜玉的照顧下,坐在書房一張大藤椅上休息。

事實上,她穴道未解,人還在暈迷中,但四大捕頭不放心把她一個人放入臥室中休息,擔心被重來的殺手加害。

王知府也不放心小文一個人在房中休息,他擔心小文的人突然醒了過來,但神志尚未全復,揮劍就殺,幾乎沒有人能夠阻攔住她,不擺在四大捕頭的眼皮下面,如何能夠安心,因為,小文對他心有積忿,下一個被殺的人,很可能會選中他王大人。

所以,他也主張把小文姑娘安置在書房中,明是嚴密保護,骨子裡是防她醒來作怪。

杜望月喝了兩口茶,笑道:“王大人,先談案情,你想到了兩個什麼樣子的問題?以大人胸羅之博,竟也想不通它?”

王知府笑一笑,道:“下官一不會武功,二無偵辦刑案的經驗,在諸位大捕頭眼中,也許是不值一哂的小事,但下官就想的很辛苦了!”

“是是是,”杜望月道:“大人請說內情,我等是知無不言。”

第十五章

揚州府也算江南刑捕司的轄區,和當地首長商談案情,雖說是交換心得,以利破案,但也隱隱間有一種互逞心機的味道,別人就不好插口,只有杜望月出面接下了。

“這世上,是否有一種武功,原力,在一段適當的距離中,能夠役使刀、劍殺人,”王知府道:“不用親臨現場,以防留下痕跡?”

“有的,但只止於傳聞。”杜望月:“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遇上過有此能耐的人物。”

回答的模稜兩可,但言詞遣句,卻又表現的十分誠實。

王少卿道:“刀自傷人、劍自飛,不是怪力亂神的傳說了?”

杜望月道:“是!大人的第二個想不通的問題,是……”

“一個人,會不會在夢遊中殺人?”王知府道:“傳說中的神案、巫師,有佈施障眼法的奇技,使一些泥塑木雕的形像被人行法之後,起而殺人。這些事,下官本來不信,但小文姑娘卻是個發人深省,又不可思議的例子。如若,這樣的事件,真的發生在金小眉的身上,這金小眉算不算兇手呢?”

四大捕頭,都被王知府一番話問的愣住了。

但最為吃驚的,卻是惜玉姑娘,金小眉曾親口告訴她,很可能是殺死丈夫的兇手,好像是在全無意識下操刀行兇。

事實經歷如幻夢,夢境醒來辨依稀。

惜玉準備把得到的機密,告訴總捕頭,但卻想不到會遇上殺手的佈局,襲擊府衙。小文怒殲群兇,竟然又殺出了神志失常的毛病。

王知府只是一個讀書人,但推論案情,竟然舉一反三,由小文的病態,想到金小眉行兇殺夫,這個人只是個秀才出身的官員,不會武功,不懂江湖,不修醫道,也無經驗,但卻能直斷案情,有如目睹,這要多少種不同的學問,才能培養出他這等超越的智慧。

儘管惜玉姑娘的心事潮湧,但她還是忍住了,一語不發,這件事決不能告訴別人,連四大捕頭,和已在心中定位的丈夫,也不能透露,唯一能說的是總捕頭。但聞吳鐵峰道:“大人,小文姑娘的病態,來的突然,看似無因,實在亦非無跡可尋……”

“好!好極了,”王知府道:“吳兄請說內情,以解我心中之惑,少卿洗耳恭聽了。”

何止王知府急於一聞內情,就是三位大捕頭、惜玉姑娘,連同守在書房外面大廳的王堅和何大光,全都凝聚全神,傾聽下文了,因為,小文屠戮的厲烈,留給了他們很深的印象。

“不是內情,我說的只是一件事實,一件目睹的奇異經過,吳某人已經想了很多年,但還是想不透徹,我說出這件事,也許有點徒亂人意,但卻和小文姑娘的病態,有些牽連。”

惜玉胸中熟記了很多醫藥知識,也熟記了很多重要的藥方,當年譚神醫把藥理知識,儘量地傳授了女兒,但惜玉卻未用心揣摸,只是憑仗著天賦才慧,把它記存腦際,現在卻發現,醫藥知識對人生非常的重要。開始思索胸中記憶,如何應用於救人之上,也開始注意到武功和醫藥間的相互關係。

她想理一個藥方出來,能扼止住小文的病情。

“那是個旭日初昇的早晨,我在太行山中目睹了一場殺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