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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的寵愛使著小性子,說此生是盛康的人,死了是盛康的鬼,決不去伺候別的男人。

在旁人看來,她說得真情實意,可在盛康眼中,這個女人丟了他說一不二的面子,盛康當即惱怒,命人將此女剝了個精光,丟到那權臣的榻上,被其蹂躪之後,又將光裸著身子的她丟進了虎籠,讓侯府中所有的女人都去觀禮,那之後,他讓府中的女人幹什麼,她們就幹什麼,再無恃寵而驕。

從來不知道,有一天他養的老虎竟要成他的最後歸宿,這樣想了,盛康的尖叫聲愈發的尖銳,在下面先前虞國、南褚、和西申的降臣聽得分明,人人自危,連大口吸氣都不敢,眼觀鼻,鼻觀心,老實本分的喝著自己金樽裡的酒。

聽著盛康的尖叫,睿王對身邊的內侍吩咐:“影響了寡人聽曲的雅興,封嘴。”

須臾,殿內又只有晏妙萏宛轉悠揚的箜篌聲。

張效接了命令,退著身子出去了。

睿王依舊捏著金樽,視線冷冷的掃過堰國和伍國的使臣,看著他們縮了縮脖子,十分滿意他們的反應,隨後將視線定格在晏亭臉上,他以為方才那可謂不合時宜的決定能引得晏亭出聲,卻沒想到她好像全不在意,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晏亭並沒有看自己,而且他已經這麼全心全意的看著她了,她還是沒看自己,睿王有些生氣,將手中的金樽狠狠的甩了出去,金樽砸在木然的公子野頭上,睿王隨即咆哮出聲道:“大膽,竟敢將寡人不放在眼中。”

他很想砸晏亭,卻又害怕真的傷了她,最後也只是砸了公子野,不過效果很好,睿王滿意的看著晏亭將視線對上了自己,嘴角又勾起了先前那等開懷的笑。

而被砸的公子野終於回過神來,匍匐在地,顫抖著聲音說道:“大王,本公——小人知罪,求大王開恩。“

公子野不敢抬頭看上座都有誰,他是那麼的好面子的一個人,可如今卻成了階下囚,哪裡有臉面敢去確定都有誰見了他的狼狽。

睿王不過是想引起晏亭注意,一旦晏亭看他了,那公子野說了些什麼,睿王卻是不在意的。

晏亭眯著眼睛看著睿王,那樣處置盛康,一來是要報復當初的屈辱,這此倒並不是那麼重要,而今大殿之上有各國降臣,他們其中許多人並非真心歸降,總藏著別樣心思,睿王這樣做,不過是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罷了,她何必多此一舉的摻和他的決定呢,再者,就算她參與其中。又能改變些什麼呢,盛康此人是必死無疑的,她與他不沾親不帶故,何必給睿王一個牽制自己的藉口,因此她沉默,可睿王卻不想讓她沉默,當他一步一步的達到巔峰之時,便是緊鑼旗鼓的向她宣戰的時候了。

沉默相對,那廂張效帶著人將那巨大的鐵籠子抬到了大殿之上,晏亭趁機轉頭去看那咆哮著的猛虎,她以為睿王會將盛康帶下去,卻是沒想到睿王竟將老虎帶了上來,這個震懾的效果想必有十足的成效。

癱軟在地的盛康驚恐的抽搐,想叫也叫不出,沒有一個人替他求情,就好像當初他當著睿王的面處置了大央重臣,沒有人敢出聲替那人求情一般,世有輪迴,如今他是信了。

宮衛將盛康如拖死狗一樣拖進了虎籠子,盛康蜷曲著身子向籠子外擠著,可那籠子的縫隙太小,他只能將雙手並著雙腿擠出去,腦袋卻是怎麼也擠不出去的,虎嘯聲震得宮殿也要搖晃了一般,盛康絕望的閉了眼。

張效從新奉上盛滿美酒的金樽給睿王,睿王端著杯子看著吊額猛虎咬上了盛康的脖子,大殿上愈發的靜了,靜得能聽見老虎的牙齒啃著骨頭的聲音。

先前強自鎮定的趙娥黛此時手腳虛軟,縱然見過許多的世面。可還是被這一幕驚得難以自持,淚眼連連,她以為這是良人,可不是,睿王是魔鬼,是她見過心腸最冷的魔鬼!

先前投降的倒還好些。堰國使臣因仗著與大央的姻親關係,眉目間竟有著沾沾自喜的表情,總覺得先前堰惠王決定與大央聯姻是有先見之明的,可伍國使臣卻是面色慘白,擎不起半樽清酒,他們國小勢微,如今天下,除了堰國之外,也只有他們沒有歸降,且如今又與堰國就邊境一事生出了摩擦,想想便覺前途渺茫。

這一場別具風格的表演過後,在座每一個人皆是面無血色,睿王擎著金樽朗然的笑,待到吊額猛虎吃飽了,睿王才命人將虎籠子抬了出去,那虎慵懶的趴在籠子裡,眼睛掃過人一個個都抖著身子,縮頭縮尾的屏住呼吸,不敢出現半點紕漏。

光可鑑人的地面上,汙血畫出怵日驚心的痕跡,還有零落的散碎衣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