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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披鎧甲,登戰車隨卿玦上了戰場。

一連幾場,鬼面將軍的名號就傳揚開來,南褚將士聞聽卿玦到了,士氣先去了一半。

初冬,初南敗,不知去向,南褚邊陲重地失陷。

隆冬,卿玦率央兵長驅直入,直逼南褚國都,遭遇頑抗,遲遲無有進展。

蒼雙鶴帝開之前曾又見了卿玦一次,這次是揹著晏亭去尋的,自那以後,卿玦留在軍中的時間遠遠超過和晏亭在一起的時間,晏亭也敏感的察覺,抓著卿玦問過,他只是溫柔著擁著她,告訴她,既然要娶她,便要有勢力。

一句話便讓晏亭沉默,欺君之罪不是兒戲,若他們兩個要正大光明的成親,定要有讓毒王忌憚的勢力,這點晏亭心中分明。

彈指一揮,已過半年,從落葉繽紛的秋轉到楊柳新綠的春,陽光暖了,晏亭身上的衣衫漸漸淡薄,即便時不時有關她和卿玦二個人之間曖昧的傳聞流傳出去,可卿玦不在乎,晏亭倒也不揹著人,若是時日久了不見,心中生生的念著,得了一日半日的閒,偎依在一起,天上地下的講著,然後久久的對視,纏綿的擁吻,不過那夜的事情,晏亭卻是再也不敢做了。

直攻南褚國都不成,卿玦便調兵切斷了國都與外界的聯絡,調遣虞國的軍隊遊走於南褚,運用晏亭的策略,分崩離析,把南褚主要城池一座座的收歸大央所有。

其中許多城池是瞧見大勢已去,自動歸降的,花開之時,蒼雙府中的馬車伴著一路花香趕到了南褚國都外大央軍營。

幾個月不見,蒼雙鶴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淡紫色的長袍,隨意弄攏著的長髮,溫文的笑,且他身邊還跟著別夕,眼睛上纏著布條,聽見晏亭的聲音,別夕歡快的走了過來,卻被卿玦伸手攔住。

晏亭與卿玦之間的傳聞,別夕從雷心子那裡多多少少聽說過了,那個時候他是不信的,如今被別夕攔下,才知道雷心子所言非虛。

半年的時間不見,別夕竟在那一瞬間生出了莫名的惶恐,因為他感覺到一切都不同了,即便看不見,卻清楚的知道卿玦用了半年時間在自己與晏亭之間築起了一座高牆,防備著外人插入,探手撫摸上自己眼睛上的布條,心中竟然空落落的,好像自己當初的選擇錯了一步,只那一步的錯,便讓他失去了先機,他可還有機會?

晏亭倒是有些意外別夕會跟著來,即便有卿玦那刻意的一擋,可她還是繞過了卿玦向別夕走去。

別夕身邊疼著的是蒼雙鶴,晏亭告訴自己那廝已是路人,實在沒必要緊張,大著步子走進,臉上的表情也當真尋常了,拱手對蒼雙鶴和別夕笑道:“能見先生與別總侍同來,本大夫心中甚是欣慰,快裡面請!”

第一二五章 拜堂好不好

皆是面貌俊美之人,那笑尤勝春陽豔花,招展非常,卻是道不明幾番計較,箇中滋味個人知。

貪你笑、貪你哭、貪你怨,哪怕是恨也好,就怕你這般看似熱絡非常,實則無心的應酬!蒼雙鶴負手於身後,寬大的袖擺遮了捏著紫玉,的手,淡然自若的隨著晏亭的腳步走向卿玦,

在別夕心中,半年的時間已經遙遠到不知該如何逾越,可對於蒼雙鶴來說,即便是十幾年的斷層也不過爾爾,何況數月而已罷了,他眉眼間流動的笑令卿玦不由自主的顫著身子。

待到兩人面對面之時,晏亭上前一步站到了卿玦身邊,才令卿玦回過神來,對蒼雙鶴恭諉道:“先生。“

蒼雙鶴看著刻意挨靠在一起的晏亭和卿玦,心底究竟是何種想法,自是不可外露,只是輕笑著點頭,並不虛應客套,直接開口道:“南褚大半淪陷,姬將軍英武之名廣為傳頌,大王尤欣慰,然堰惠王再三催促,大王細思量之後,定下兩個月之後的五月初八為吉日,行冊後大典,自然,大王希望姬將軍與上大夫能以南褚國璽為賀禮。”

晏亭聽了蒼雙鶴的話,與卿玦相視一眼,只消一個眼神,便可知對方是與自己一個心思的,兩個月之後睿王大婚要看見南褚的國璽,而從此地回到大梁,單單行軍便要月餘,也就是說睿王只給了他們不足一月的時間解決頑抗的南褚。

初南慘敗之後,有訊息說其下落不明,可也就是在這幾日,晏亭接獲訊息,初南並非下落不明,而是遊走在南褚各地之間,匯聚南褚尚未繳械的城池餘兵,密謀一舉反攻。

晏亭與卿玦謀戈之後,特意給了初南一個可乘之機,讓他尋到了央軍一個不易被人發覺的漏洞——晏亭知道初南為人小心,若是太易發覺的漏洞,想必他要懷疑,就是那個不易被人發覺的缺口,初南也一連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