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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曾發現的輕鬆,朗聲道:“今日本大夫不會取你性命,終究是可用之人,若此時傷了你,想必我與卿玦今後的日子也要難過了,哼!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話之後,灑然收刀,轉身就往外頭走去,晏亭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蒼雙鶴那一臉的憔悴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對質,替卿玦討公道,這一刻全拋諸腦後,晏亭快速的離開了蒼雙鶴的房間,她在害怕,她在顫抖,她怕再留下去,自己與卿玦的寧靜與溫暖會被風浪侵襲——那是他們好不容易期盼來的幸福。

蒼雙鶴並未阻止晏亭離開的腳步,手中捏著紫玉,那總也捂不熱的玉在晏亭用短刀架上他脖子的那一瞬,突然溫暖了起來,看著晏亭的背影消失在他的門後,蒼雙鶴臉上的笑溫柔了起來,喃喃的說著:“你離我還不算太遠。”

那天卿玦笑得很開懷,晏亭拉著卿玦回到他們的院子之後,卿玦同她講了許多關於姬殤的事情,晏亭聽得卻並不十分上心,提前吃了晚膳,便通知郡衙內的人不要打擾,晏亭在卿玦不解的視線下關了院門,房門,最後連房間門一併落了閂。

其實晏亭對與男女之間究竟是怎樣的情景瞭解的並不深刻,心中亂著,倒也沒什麼溫柔可言,拉著卿玦就往軟榻走去,卿玦不解的輕問著晏亭,“幹什麼呢?“

晏亭聽著自己砰砰的心跳聲,頭也不回的應著:“睡覺。”

卿玦猜著許是晏亭在蒼雙鶴那惹了悶氣,現在發著孩子般的脾氣,倒也不甚在意,輕笑道:“時辰尚早,怎能睡得著呢?“卿玦說這話的時候,他二人已經到了榻邊,晏亭微微閉著眼回身抱緊卿玦,卿玦伸手攬緊晏亭的腰身,附在她耳畔輕笑道:“怎麼了,先生同你說了什麼?”

晏亭的臉貼著卿玦,喃喃道:“既然睡不下,就做些旁的事情。“

卿玦心頭一顫,低頭看著懷中的晏亭,聲音更加溫柔,緩緩的問著:“流雲,是先生說了什麼麼?”

晏亭依舊閉著眼睛,並不回答卿玦的問題,而是伸出手臂拉下了卿玦的頭,用自己柔軟的唇瓣堵住了卿玦的問題,帶著濃烈的情感,迫切而熱情的探索著。

從晏亭種種舉動中,卿玦終於明白她想幹什麼了,被動的承著晏亭的熱情,擱在晏亭腰間的手臂緩緩收緊。

感受到腰間力道,晏亭彷彿受到了鼓舞,大了膽子把卿玦壓倒在榻上,伸手便去解卿玦腰間的革帶,卻被卿玦伸手握住,他的手心很溫暖,每次交握在一起,都會感覺踏實和安定,如今被卿玦握緊了手,晏亭才感覺散亂的意識漸漸凝聚,微微抬起身子,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盯著卿玦,喃喃道:“卿玦,你是不是怨我?“

被晏亭這莫名的一句問得有些愣怔,卿玦輕笑道:“我怎會怨你呢?你我尚未拜堂,不可如此。”

晏亭枕在卿玦的胸口,聽著卿玦有力的心跳聲,幽幽道:“他說給你下藥了,我害怕……”

她的聲音很輕,卿玦卻聽了個分明,不必細細的解釋,卿玦也猜透了晏亭這番動作的緣由,輕笑道:“不會有事的,放心吧。“看著卿玦自信的表情,晏亭也漸漸的安心了,那一晚的陳縣風雨飄搖,而並躺在一起的兩人卻是那麼的靜謐。

陳縣另一邊的院子裡,蒼雙鶴侍在視窗遙望著陳縣飄雨的天空,喃喃的說著:“下雨了,雨過之後,便要真真切切的冷了。”

跟在他身後的姬殤一直靜默著,直到蒼雙鶴出聲之後,才小心翼翼的說了起來:“先生,卿玦他不是故意的。“

蒼雙鶴並不回頭看他,聲音在這風雨飄搖的夜裡有此空冷,“鶴明白。”

“先生,上大夫不過是個再尋常不過的男子……“蒼雙鶴赫然回身,那一雙眼襯著搖曳的燭光,透出異樣的光芒,令姬殤不禁縮了縮身子,而蒼雙鶴卻沒有說什麼,腳下無聲的走回到自己的臥榻。

這一刻的蒼雙鶴全然的不像個人——姬殤心中如是想著!畢竟跟在蒼雙鶴身邊已經幾年了,也算是瞭解,不再多言,關緊窗戶,躬身退了出去。

待到房間裡只剩下蒼雙鶴一個人之後,他才摸著溫涼交替的紫玉輕緩道:“即便是恨了,也是有溫度的,總好過那般冰涼。”

晏亭繼續與卿玦肆無忌憚的幸福著,萱草雅也時不時的繞著曾勝乙轉,蒼雙鶴一日少過一日的現於人前,後來郡衙內很少有人提及他,只幾個知情的人知道,天涼,初南的餘毒愈加厲害,蒼雙鶴由幾個心腹送回了蒼雙府養病去了。

初南率軍與卿玦在陳縣十里外交戰,晏亭心中掛懷,由曾勝乙護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