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季廣琛輕輕搖搖頭道:“團練使或許是真的,我以為這是李清以右相掌軍的一塊遮羞布,刺史都能帶兵,為何相國不能?問題是團練使該由來擔任,是我們在座的諸位嗎?還是他自己的心腹,這才是最要緊之事。”
“季使君說得極是,正是我所想的!”
李奐一步站出來,斜眼瞥了一眼來瑱道:“如果我們都團結起來,成為一股勢力,那他李清就絕不敢輕易動我們,反之,如果大家都象某人一樣,得小利而忘大義,那我們早晚都必死無疑!”
“你說誰得小利而忘大義!”
來瑱大怒,一下子拔劍在手,指著李奐的鼻子喝道:“你把話說清楚,有種就直接點名!”
“好了!不要鬧了!”一直沉默不語的田神功站了起來,他是這些人中勢力最大的一股,有兵五萬餘人,控制著淮西的申、光、唐、穎、壽五州,剛才李奐之言,就是他心中一直所想,如何將眾人的勢力都抓到自己手上。
既然李奐提出這個話頭,他便接著往下說了,“其實現在所謂的朝廷也就是他李清的朝廷,挾天子而令諸侯,能與他抗衡的勢力已經寥寥無幾,河東長孫全緒為首的河東軍,還有李光弼,再有就是我們這些兩淮一帶的勢力,要想不被他逐一擊破,我們必須團結起來,擰成一股繩,推舉出我們共同的首領,這樣才能保護我們的利益,大家看看,我說得對不對?”
第一個表態的自然是李奐,他站在房子中央高聲道:“我贊成田將軍所言,我們大家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