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女郎居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物,剛才一口咬在肩膀上,差一點把牙齒崩落,卻沒打算罷休,而是轉而咬他的耳垂,用的還是臼齒。
耳垂全都是軟肉,就算有「金剛」護體,也不可能讓這裡變得像石頭那樣硬,利奇真的感覺有點痛。
「你……有完……沒完?」
利奇有些惱了。
「剛才你差一點要了我的命。」
女郎怒道:「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們這些男人就知道征服,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喜歡這樣?就算喜歡,難道每一次都要這樣?膩不膩啊?」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利奇居然不像往常那樣強勢:「你想……要……怎樣? 」「我是來尋刺激的,圖的是享受,不想找一個長久的男人。」
女郎在利奇的胸口划著圈:「你如果能夠弄得我很舒服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和你經常來往。」
「這……容易。」
利奇將雙手搭在女郎的臀部上,他能夠弄得女人死去活來,同樣也可以讓女人慾仙欲死,手法完全一樣,只要把握好力度就可以了。
隨著雙手的揉搓,那個女郎又開始呻吟,一開始她仍舊有點難以承受,雖然利奇沒有使壞,她的花徑卻難以容納利奇的大東西。但是漸漸地她能夠適應了,而且越來越進入佳境。
利奇的心情不錯,所以按照那個女郎的要求,他的手法和緩而又沉穩,刺激由淺入深,對那些敏感點不再像以前那樣猛攻不放,而是刺激幾下就停一會兒,讓對方緩一口氣,不過利奇並不是停住不動,而是換一個地方刺激。
玩著玩著,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每一個女人的身上都有很多敏感點,甚至可以說,女人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不過敏感點有主次之分,以前他都集中力量針對主要的那些敏感點,因為刺激那些地方的效率最高,不知道換個方式看會怎麼樣?
想到就做,利奇用一隻手托住女郎的屁股,另外一隻手在女郎的身上撫摸起來,他的手上聚集著淡淡的鬥氣。
他的手絕對是一雙魔手,對女人來說有著致命的魔力。
才撫摸到一半,那個女郎就已經渾身發軟,像一塊膏藥似地貼在他的身上,那呻吟聲如泣如訴,美妙得難以形容。
對女郎的反應,利奇並不陌生,當初他在那個地洞裡的時候和愛莎做愛,他也這麼做,也會顯得特別溫柔,而溫柔的結果就是愛莎比別的女人被榨得更徹底。
住那群女人裡面能夠得到這樣「優待」的只有愛莎,而愛莎的身體和其他女人比起來稍微弱了一些,所以他沒怎麼在意,但是現在看來,這招或許比強行征服更厲害。
他以前聽過冷水煮青蛙的故事,這招和冷水煮青蛙倒是很像,讓女人在不知不覺中被徹底榨乾。
利奇還記得,那個故事是用來說明,溫和而又漸進的統治手段比強硬而又野蹬的征服要厲害得多。
或許這個道理用在女人的身上也合適。
隨著一套套手段施展出來,耳邊那呻吟之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起伏迴盪就像和四周的音樂應和。
不知不覺之中,利奇的動作也和那音樂聲變得同步起來,昏昏沉沉的他彷彿就像和四周的一切融合成了一個整體,他彷彿化作了這片舞池,彷彿變成了那翩翩起舞的每一個人。
就連他體內的鬥氣也隨之舞動了起來,鬥氣的流淌原本應該像溪流潺潺不絕,但是此刻卻變得像是海浪般激盪,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接著一浪。
那個女郎可就慘了,如果說利奇此刻就是一片海洋,那麼她就成了海上的一葉孤舟,一開始海上還風平浪靜,但是漸漸地風起了,浪也變得越來越大,到了最後甚至化為了一片怒海,山一般巨大的浪頭輕易地就把她這片孤舟撕碎。
當一首樂曲結束,利奇從那種狀態中甦醒過來,女郎已經軟震如泥,她就像是渾身的骨頭都被抽掉了似的。
利奇有點慌亂,他摸了一下她的脈搏,脈搏有些微弱,還好沒有生命危險,他這才鬆了口氣。
把老二塞回褲子裡面,重新扣上鈕釦,利奇有些哭笑不得。褲子上全都溼透了,別人看到肯定會以為他尿褲子了。
這些肯定都是那個女郎流出來的淫水,這個水量可有點太充沛,偏偏還不能抱怨,因為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事。
突然利奇的鼻子動了兩下,他嗅到了一股酒味,酒味來自那片水漬。
利奇原本已經醉醺醺的腦袋越發變得糊塗了。
他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