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酒,今天能碰上就是有緣。」
海格特連忙緩和了一下氣氛:「我們都選擇剛才那個酒吧,就說:「們能談得來。」
這話說到了這幫羅索托騎士的心坎上,挑這個地方,純粹就是為了無拘無束地喝酒。
兩幫人頓時拉近了很多距離。
不再提剛才的事,只是閒聊吹牛,海格特和那幫人很快打成一片,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吹牛,海格特說起了前段時期的戰爭,那些羅索托騎士只有霍恩經歷過真正的戰場,但是他的感受也絕對沒有海格特深刻,所以他們全都聽得聚精會神。
騎士天生就是為了戰爭而存在的人,很快那些羅索托騎士的情緒全都被海格特帶了起來,他們隨著海格特一起為戰死的同伴默哀,一起痛罵高層的那些官僚,一起為勝利而歡呼,一起為蒙斯托克的投降而憤怒不已。
箱子裡面的威士忌開了一瓶又一瓶,海格特一開始還知道節制,到了後來情緒上來,他就把這一切都忘了,說到傷心處,他會大喝一口,用酒澆愁,說:到慷慨激昂處,他同樣要大喝一口。
利奇也跟著被灌了好幾杯,他不喝不行,海格特和那幫羅索托騎士一起在旁邊起鬨,幸好他還沒有像海格特那樣失控,感覺到天旋地轉之後,他說什麼都不喝了。晃晃悠悠站起來說:「你……們喝,我……四處……轉轉。我的……家……就在這……裡,待會兒……我自……己回家。」
那舸人正喝得起勁,根本沒在意利奇說些什麼。
看到其他人沒反對,利奇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帥哥,跳個舞怎麼樣?」
一個二十七、八歲,長得頗為豔麗的女郎靠了過來,她說的是蒙斯托克話。
海格特吹牛的時候,為了讓那些羅素託騎士聽得懂,用的是羅索托語,但是偶爾會用蒙斯托克語和利奇說兩句話。
這個女郎靠得比較近,所以聽進耳朵裡面去了,她知道這幫人是騎士,而且地位不低,也看出利奇只聽得懂蒙斯托克語。
利奇拍了拍口袋,做出一副沒錢的樣子。其實他帶著錢,只不過現在的他根本不缺女人,根本沒必要找妓女。
女郎的眉毛頓時豎了起來:「我又不是那種人,只是找你玩玩。」
她說得確實不錯,帕金頓聖國等級森嚴,妓女絕對不可能住在這裡,這裡的人想要嫖妓,只有去外圍的那些衛星城。
把利奇拉到舞池的中央,女郎湊到利奇的耳邊輕聲說:「我一直聽說騎士做那事很厲害,所以想試試。」
一邊說著,她一邊替利奇解褲子鈕釦。
伸手進去把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掏出來,那個女郎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願以償,還是被嚇到了。
猶豫了好半天,她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死就死吧,還好找了個年紀小,要是找那幾個成年的傢伙,豈不是要被弄死了?」
她輕輕地撩起了裙子,把內褲拉到了一邊,露出已經有些溼滑的花徑。
那個女郎肆無忌憚,利奇卻有些提心吊膽,他看了看四周。
周圍的人全都是男女緊緊連在一起,大部分各自站著,也有一些是女的雙腿纏在男的腰上,讓那個男的托住全身的重量。這對男的來說是力量和耐力的考驗,所以能夠這樣做的傢伙,一個個都顯得特別得意。
既然別人都是這樣,他的心頓時定了下來。
那個女郎例也不客氣,她知道利奇是騎士,雙臂勾住利奇的脖子,兩條腿一下子就攀到了利奇的腰上。纏住利奇的腰之後,她用一隻手勾住利奇,另外一隻手握住那碩大的陰莖,將陰莖對準自己的花徑。
屁股剛剛坐下去,那個女郎就發出了哼聲,她發出這種聲音既是因為舒服,又是因為難受。
女郎抬了抬屁股,讓那根東西出來一些,這才感覺好受一些;她伏在利奇的頭輕聲說:「我差一點被你頂穿了。」
「你……不是……要爽……嗎?」
利奇稍微用力壓了壓她的屁股。
「嗯……」
女郎的身體一下子繃得筆直,她感覺到自己的魂都要飛了。
幸好利奇只是用了一下力,目的也只是想讓女郎知道什麼才是性愛的極致,他沒有想到的是,剛剛放開手,那個女郎緩過一口氣來,立刻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咬了,利奇一點都不在乎。
果然他聽到耳邊響起「哎呦」一聲。
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