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得了這份功德,弟子感激不盡。”
莊周暗想,“明心是功,見性是德,這是佛門修持佛陀果位的法門,蓋金仙以有為法盡頭,元神大圓滿,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為標準,此後便是金仙,佛陀以無為法第一重,至人無我為標準,此後便是佛陀,是故成了佛陀之後可能無降魔大法力,被人一板磚拍死,成了金仙之後也不是便高枕無憂,雖有無量神通,卻須防三尸未斬,因果糾纏,陷入紅塵殺戒之中,此是定理,若是不證佛陀果位,不能斬去三尸,明心見性,雖是金仙,也一樣經受不住業力,唯有明心見性,才不受此困擾。”
“何為佛陀,明心見性,能闢業力者為佛陀,是故世上,唯有佛陀不懼紅蓮業火,其他雖是大羅金仙,也要小心謹慎,勿令業火纏身,以致永世沉淪,不得超脫,也因明心見性,便是佛陀,是以是功德第一,超勝其他一切功德,而今孔雀國主問我如何求這份功德,其實便是問我如何證佛陀果位,也罷,看在金靈面上,便傳他一個法兒,至於成與不成,卻與我無關了。”
莊周便道,“也罷,我便傳你個法兒唄,此法出自心經中一句,照見五蘊皆空,其中關鍵,又在一個照字上,傳自觀世音菩薩,是菩薩道的法門,我今傳汝,汝可用心修持,漸見五蘊皆空,這份功德便得矣。”
說著便和國主解釋其中關鍵,且說莊周自己悟得太一,太上又在函谷開示太上忘情之法,甚至連釋迦摩尼如來都在金剛經中傳下法門,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這都是無上降心妙法,莊周卻獨獨只傳了一個菩薩道的法門,並非莊周吝嗇,而是人之根器有深有淺,以國主的天分,便只能修這菩薩道的法門,太上和太一的大道,都不是他所能明白修證的。
是故禪分南北,有頓漸之分,南禪只為發大乘者說,為發最上乘者說,傳的是頓悟的法門,北禪卻是為一切人說,講的是漸修,透過刻苦的修持守戒來達到目的,北禪雖說看起來境界差了,卻是對一切人說的,雖是發大乘者,發最上乘者,亦不能只頓不漸,只悟不修。
聖人與世同塵,混俗和光,在眾人之中而眾人不見其異,如濟公等後來傳誦的神仙,顛顛倒倒,以奇言異行譁眾取寵,實在有些不知所謂,畢竟道德不足,便是莊周之前所持的,大道無情,弱肉強食,其實亦有所源,這個便是天魔的道,然則只看天魔不敵釋迦,戰敗而走,便知天魔道雖然自成體系,仍是下乘,不為至高。
至高者太上,太上忘情。
初修仍同凡人,以凡人之心揣摩太上,自以為太上也不過如此,豈不謬乎,天人有別,此太上之所以為太上,凡人之所以為凡人。
與天漸近,與人漸遠,這其實就是一個不斷揚棄舊我,迎接新我的過程。
以初修之心,便定修行,以為以後都需如此如此,不可變化,此不謬乎,則修行前後究竟又有何異,既然初修之時便已確定一切,此後都無變化,豈不是聖人和初修無異,凡人無需改變便為聖人,此不謬乎。
此萬法末世之人通病流俗,自恃聰明智慧,鄙薄大道,視境界為笑談,視力量為唯一,以聖為怪,以魔為道,自私自利,無可改也,以是輩人多,雖聖人不能救,此末世之所以為末世。
能破舊執,是為大智,能棄舊我,是為大勇。
非大智大勇之人,不可修道。
且說孔雀國主得莊周傳了觀照自心的法門,這道甚淺,正合他用,當下心中有悟,一時只覺世間榮華富貴,種種得意,俱都塵煙一般散去了,不覺心清氣爽,見莊周又閉目調息去了,國主如何不知,當下起身告辭,躬身退著出了大殿,只留莊周一人坐在殿上。
莊周並不去理,其中自有緣故,他耗了那麼大本錢,強探過去莊嚴劫的歷史,所得又怎麼會只有一點,其中有無數好處,都要一一實現,若是不然,便浪費了。
他現在知道星辰宇宙是鴻鈞道人所立,星辰訣中原理都明白,所修星辰道便貫通地皇后土、人皇九頭、道祖鴻鈞三位天地至尊的大道,這自然需要時間去融會整合。
后土氏所立日月星斗大陣,其實是盤古開天闢地後根據混沌大道所立,后土氏從中整理出來,分日月星三光,星中又以紫微星居首,下有四靈二十八宿,三百六十五顆太古星辰,鎮壓周天八萬四千群星惡煞,這八萬四千星辰又對應地上太古五族八萬四千部落,是一體的,後來闡截兩教封神,其實最主要的目的便是為了鎮壓這周天群星列宿。
后土氏所立日月星斗大陣是根據先天星空而來,奧妙不是後來可比,日月星斗都在其中,其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