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大哥又驚又喜,“我正想瞧了人後去找你呢。”
“畢兄弟是怎麼知道他們住院的 ?”
兩人一邊往住院部走,一邊說話。
“我接到學校的電話,立馬折回來了,”畢大哥原本昨天下午離開的,知道畢長林住了院,他又急忙趕回來。
“醫生,我弟弟他們怎麼了?”
剛到病房門口,他們便遇見醫生查房出來。
醫生看了他一眼,“你是哪一位病人的家屬?”
“畢長林。”
“他們兩個什麼毛病都沒有,”醫生皺起眉頭,“現在剛醒,待會兒去辦離院手續。”
畢大哥與文澤才對視一眼,等他們進病房時,只見畢長林和汪軍濤正打著哈欠,一臉睏意。
“咱們怎麼在醫院啊?”
畢長林一抬頭便看見畢大哥,“咦,大哥你不是走了嗎?”
汪軍濤揉了揉臉頰,“我們是不是在做夢啊?”
文澤才過去扣住汪軍濤的下巴,在對方懵逼的時候抬手掐住他的鼻尖,奇怪的是汪軍濤居然不覺得痛。
見此,畢大哥連忙對畢長林做了同樣的事,對方依舊沒感覺到疼。
“文大師,他們這是怎麼了?”
文澤才收回手,然後在汪軍濤身上擦了擦手,見此畢大哥也在畢長林身上擦了擦,無視兩人哀怨的眼神,文澤才將病房門關上。
“那人果然記恨在心,這是在報復你們。”
畢大哥一驚,“是那個周家下術人?”
“沒錯,他們現在中的是很低階的術,叫夢魘,只需要他們的名字與方位便能下術,不過只能下一次,這次應該是警告我。”
對方雖然不知道是誰解了奪器術,可既然能幫畢長林他們一次就能幫他們第二次。
汪軍濤嚥了咽口水,“這術有什麼後遺症嗎?”
文澤才讚賞地看了他一眼,“夢魘術一下,中術人會連做七天的噩夢,且每次半夜驚醒後都會夢怔幾個小時,一直到清晨才醒來,卻不記得昨夜做的是什麼夢。”
“不記得是什麼夢不就嚇不了我們了?”
畢長林沒怎麼聽懂。
“別以為這是好事,”文澤才搖頭,“夢怔的時候消耗的是你們的精力,注意,這個精力可不是做事那種,而是精神上面的力量,七天後你們會頭暈眼花好幾天,吃不下東西,又吐不出來。”
是個很折磨人的小術,但不會害人命。
畢長林與汪軍濤聽完這話紛紛嚥了咽口水,然後異口同聲道:“文同學!救救我們啊!”
“這是小術,你們只需要拔下七根頭髮,然後燒焦泡水喝下就是了。”
文澤才剛說完,對面的汪軍濤二人便拔下頭髮開始到處找火柴了。
他也沒管,畢大哥此時臉黑得不成樣子,“周家!”
他咬牙切齒道。
文澤才回學校的時候在校門口遇見周衛國,看樣子對方正在等他。
“周同學是為畢長林他們的事來的?”
昨天晚上畢長林他們宿舍的動靜這麼大,周衛國到了學校不會沒聽說。
周衛國看了他一眼,“我幫你對付那個人,咱們之間兩清。”
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那你可要得罪本家人了。”
周衛國冷哼一聲,“這不用你管,”說完又看了他一眼,“別以為那人是個窩囊廢就小看他,他爹是尚陽周家的掌權人,手段不是你我能敵得上的。”
說完,便離開了。
文澤才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也回去上課了。
傍晚文澤才回鋪子的時候,發現鋪子是關著的,他皺起眉頭,去旁邊的鋪子打聽。
“就在不久前,一對老夫婦過來找你媳婦,我看見你媳婦孩子還有另外兩個人往村子那邊走了。”
一對老夫婦?
文澤才連忙往家走。
文母滿眼挑剔地將田秀芬打量一番,瘦巴巴的,身上沒二兩肉不說,生下來的孩子也瘦巴巴的。
文父冷著臉一直坐著,也沒說話,田秀芬抱著曉曉坐在一旁,陳雲紅和趙大飛在做晚飯。
“澤才回了城也沒到家看看,是你讓他這麼做的?”
文母壓住火氣,問道。
田秀芬平靜地回著,“這個,您應該問文澤勇才對。”
文母的火氣隨著這句話頓時冒出來了,“什麼文澤勇!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