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父:???
說完,便走向原路下了樓,候父連忙跟上,塞給對方一紅包,“大師也不能白走這一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收下。”
“不用,我也沒幫什麼忙,”同樣窮卻死要面子的周衛國從後門離開了。
得知周衛國離開的文澤才嘆了口氣,拿著侯家給的紅包,被候洪林送到學校門口後,楊永勝才道,“文大師,那個。。。。”
“你還是叫我文同學吧,”文澤才打斷他。
楊永勝臉上的笑容都快裝不住了,“文同學,你有徒弟嗎?”
文澤才微微挑眉,看向楊永勝,“你想學相術?”
楊永勝連連點頭,可文澤才卻搖了搖頭,“你命有婁星立柱之態,最適合你的是研究生物學。”
說完便衝他揮了揮手,往老巷口那邊去了。
楊永勝眨巴了一下眼睛,“研究生物學?”
晚上週衛國回到袁老家時,天已經大黑了。
可袁老卻沒休息,而是站在堂屋門口對著周衛國招了招手,周衛國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堂屋。
“餓了吧?晚上我煮得多,沒吃完,給。”
說著便拿出四個大包子,一盤紅燒肉放在周衛國面前。
周衛國眯起雙眼盯著面前的飯菜,“什麼意思?你不要我租了?”
不好意思趕人,所以先禮後兵?
袁老聞言哈哈大笑,“你這孩子真是心眼多,我只是見你這幾天憔悴得很,所以想讓你補補。”
周衛國看了他一眼,最後拿起包子咬了一大口,他確實餓了。
見周衛國吃得津津有味,袁老又道,“剛才文同志來過。”
周衛國嚥下包子,“他來做什麼?”
“他給了我兩百塊錢,一百給你交房租,一百讓我交給你。”
說著便將那一百放在他面前,周衛國正要把錢撫開,“他說你不要這錢就還給我做房租。”
周衛國沉默半晌,將那一百塊裝進兜裡,“明兒我給你買肉回來。”
他不是佔人便宜的人。
“師傅,你說周衛國會要你給他的錢嗎?”
這邊,趙大飛一邊練字,一邊問道。
文澤才靠在椅子上,很是悠閒,“人到窮時方誌短,他現在窮得連飯都吃不上了,會要的。”
田秀芬正在做毛線鞋,聞言看向他,“他是周家人,可你好像不怎麼討厭他。”
文澤才睜開眼,“周家好幾個分支,這周衛國的祖上其實算不上週家人,他祖先是被周家庶子收養的,只不過祖先爭氣,所以子孫後代便一直受周家教導,周衛國這人有大用處。”
趙大飛撥出一口氣,將剛寫完的字給文澤才檢查,“那以後我對他也客氣點兒。”
文澤才看了眼趙大飛的字,扔給他,“再寫一百遍。”
趙大飛臉一拉,“師傅喲,我這個字寫了好幾百遍了,寫得都不像這個字了!”
“要心無旁騖的寫,”文澤才正色道,“等你什麼時候能做到一百個字也同樣筆鋒後,我才能教你相術入門法。”
陳雲紅趕忙拉了拉趙大飛,“聽師傅的不會有錯。”
趙大飛抹了把臉,“我還真不信我做不到!”
說完,便拿著本子坐到一旁繼續了。
“啊!”
“啊!”
深夜,畢長林他們宿舍傳來兩道驚叫聲,宿管一把掀開被子衝上去猛敲門,“怎麼了?!”
咔嚓。
門被開啟了,宿管手裡的電筒往屋子裡一照,只見宿舍裡的人都起來了,而畢長林和汪軍濤都是一臉冷汗手腳抽搐,雙眼泛白的模樣讓宿管嚥了咽口水,“發羊癲瘋了?”
一舍友顫抖地搖了搖頭,“不是,剛剛他們驚醒的時候說是做了噩夢,話還沒說完便抽搐起來了。”
“宿管,這怎麼辦啊!”
“要不要送去醫院?”
宿管想了想,讓旁邊聽見聲音的學子回去休息,然後彎下腰將畢長林背起來,“你們背那位同學,咱們去醫院看看。”
第二天,文澤才去學校的時候,便聽楊永勝說畢長林和汪軍濤住院了。
“住院了?”
文澤才皺起眉頭,他掐了掐手指,頓時暗叫不好,連忙讓楊永勝幫自己請假,然後趕往醫院。
剛到醫院便碰見急衝衝趕回來的畢大哥。
“文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