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訊息,張默這段時間一直在僱用人手為他工作,他竟然有意要長期聘用一些人,組建一個人力公司,這個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知道他這是想要幹什麼,所以來問一問祖奶奶!”
“人力公司?這是個什麼東西?!”陳彩兒皺了皺眉,若有所思的問道:“他已經來到靈焚城四個月,看來是要有動作了,如果還是這樣一直沉默,我倒是要懷疑他是不是和那些不思進取的人一樣,想要就這樣在徵北郡老死了呢!”
“可是,這人力公司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現在還僅僅是有這樣的一種說法,我們什麼訊息都得不到,不能做出應對啊!”
“我們為什麼要應對呢?!”陳彩兒難得的為陳英書解釋起來,整個靈焚城的人都知道,陳家的家主對自己要求高、對族人的要求更高,在以往的傳言中,別說解釋,你就是理解上稍有不如意,也會讓這個家主不愉快的,如今竟然能給陳英書講解,可見對這個弟子已經喜歡到骨子裡面了,她文聲說道:“不論怎麼說,張默都是代表著天運帝國,只要他所作所為,沒有損傷我們陳家的利益,就由得他去折騰好了,如果他真的不知死活招惹陳家,難道憑他一個無根無底的外人,還能和我們陳家抗衡不成?到時候只需要稍稍使用手段,就能讓他在靈焚城沒有立足之地,與何須在這時應對?!”
說到這裡,陳彩兒有些感興趣的說道:“英書啊,我感覺你最近精神壯大的很快,就連修煉也比我預料的快了幾分,難道說,你最近有什麼特別的感悟嗎?!”
陳英書回道:“祖奶奶,我最近卻是有些領悟,不過這些領悟說來有些好笑,竟然是聽袁擴誠講故事得來的。”
聽到陳英書這麼說,陳彩兒想起什麼一樣說到:“袁擴誠?就是張默身邊的那個老人?他竟然還在堅持講故事?!”
“是啊,祖奶奶,你說這個張默手底下,怎麼竟是這些奇奇怪怪的人,他們乾的那些事,可是沒有一件是正經事,真是讓人看不透。”
“嗯,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只要他們沒有做出什麼冒犯我們的事情,就由得他折騰,這徵北郡,終究是我們北戎武者說了算,天運帝國就算是再怎麼折騰,在戰神殿沒有隕落之前,都不會有什麼作為的,不用關心。”
沉吟了一下,陳彩兒最終說道:“不過,袁擴誠的故事,你以後還是你不要去聽了,哪怕是對你有好處,也怕其中有什麼隱患,一旦被他們暗中算計,哪怕最終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也無法彌補我們的損失。”
看得出來,陳英書有些不樂意,但是仍舊非常痛快的回答說:“我知道了祖奶奶,我以後不去聽他講故事了,不過,祖奶奶,我讓人把他講的故事寫下來交給我,這樣總沒有問題吧?!”
“哈哈哈,行,沒問題。”陳彩兒突然高聲笑了起來道:“我的英書一直以來都是非常穩重的,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發現你如此孩子氣的一面,竟然是愛聽故事,好好好,你要是願意聽,就讓他們給你帶回來好好看,如果真的好看的話,你別忘了給祖奶奶也拿一份過來看看!”
陳英書知道,祖奶奶其實還是放心不下,想要看一看那些故事到底有什麼玄奇,對於這種來自長輩的關心,懂事的他當然不會拒絕,很高興的就同意了,然後自己就離開了。
百里家自然也在談論張默,這個新來的洲長,成為三大家族重點關注的物件,雖然說天運帝國在徵北郡的運作屢屢受挫,但是那只是指的大勢,在具體的事務處理上,天運帝國不但非常的強硬,而且手段非常巧妙,他們三大家族嘴上說著不在乎,要是張默真的得到郡守府的大力支援,想要在靈焚城幹些什麼,他們三大家族綁在一起,也未必是對手。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不敢主動發難的原因所在:在新的洲長沒有表露出任何敵意的時候,在還無法確定他想要幹什麼的時候,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相安無事的好!
處了周家與陳家說的那些事情外,百里家的族長百里錦峰作為靈焚城產業最多的家族族長,重點關注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只聽他對前面站著的一個掌櫃沫樣的人問道:“能夠確定嗎?那些暗中收購土地、訂購材料的人,就是張默派人做的?!”
“已經能夠確定了,做這件事情的,是一個叫柳冊的人,這人行事非常小心,但是也沒有掩藏痕跡的意思,一開始我們只是沒有注意,等到我們用心檢視之後,一切線索都指向他,沒有錯。”
“本來就有徵用的權力,卻大量購買土地,讓那些擁有普通土地的人得到好處,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