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明天,明天一定,一定親自登門拜訪道長,哦,呵呵,道長的盛情不可以駁面子哦,哈哈哈------。”馬奮發是官場的老油條,水晶球,拍馬屁,打哈哈的本領一流,做事的本事一點點都沒有。這個不必要緊,他,他太瞭解九黎上人令白狐了,在青牛鎮,和尹五常家並稱兩大土豪鄉紳。令白狐,他家大業大,牲口驢馬牛羊,不計其數,丫鬟奴僕家丁門徒多如牛毛,良田山林土地,放眼都是呀,他家的。馬奮發雖然眼紅嘴饞,也只是意淫,內心想想罷了,令白狐可不是省油的燈。
狼眼紅嘴饞小羊,可是獵槍就在旁邊。馬奮發他內心有很多很多顧忌-----。
“老上人,您看見了一個人嗎?”馬奮發,話鋒一轉,低聲問道。
“什麼人?老朽的家丁病了,老朽去看看。”令白狐,比狐狸還要滑溜,他,他在裝糊塗。“哦病了,家丁,並不要緊吧——您沒有聽到槍聲嗎?不應該呀,剛剛,一個穿新式陸軍軍服的年輕軍官跑向這裡,我們是順著血跡跟蹤來的,你看看,快快快,看看,地上還有些許血漬呢,血漬很新鮮,看來是剛剛不久留下的。這個傢伙中槍了他跑不了多少路,就在這裡附近。”老油條馬奮發分析的頭頭是道。
“哦,一個穿新式陸軍軍服的年輕軍官,呀,他還中了槍,————,你們是沿著血漬一路追擊來的。打這裡血漬就沒有了,奇怪,奇怪----------。”令白狐,裝瘋賣傻,神神叨叨。
“上人你看見了嗎?那個傢伙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他中槍了應該跑不遠。就在附近。”馬奮發,眼神裡充滿了渴望,渴求令白狐說出來有價值的線索。
“那個傢伙跑到哪裡去了呢?他中槍了——,應該跑不遠,應該就在附近---”令白狐重複馬奮發說過的話。
“上人。不要重複我說的話,看見他跑到哪裡去了嗎?”馬奮發,捏住哦鼻子,耐住了性子。
“今天早上我的管家看見了國師府的康管家從這條路是走個去,我的管家可以作證。他千真萬確地看見了。”令白狐,還在繞圈子。
“老上人,說的是剛剛發生的槍聲的事,不是早晨什麼破人破事。”馬奮發仍然,抱有一絲希望。他,他並不死心。
“他的同黨在北京城裡,三天前,在菸袋衚衕口,用**謀刺端親王奕祥,他的同黨在北京城裡被捕,已經招供了同黨是:湖北新軍陸軍第三鎮第十五混成旅王戰奎的副官——賦慶聲,就是剛剛攜槍潛逃的年輕軍官,賦慶聲提供了**和槍彈,他的同黨在北京城實施了刺殺——。鐵證如山。上人,這個可是老佛爺欽點督辦的天字第一號大案,就是挖地三尺,刨墳掘墓,也要抓到逃犯。上人可不敢當做兒戲哦!”馬奮發連哄帶嚇試圖儘快從令白狐的嘴巴里掏出來有價值的線索。
“那應該去武昌抓人啊,玄武山青牛鎮距離武昌遠著喱,大人這裡鳴槍放炮也大不著啊!”
“這個小子,跟隨陸軍第三鎮第十五混成旅副旅長徐秋齡來參加國師冊封大典的,———他自己自投羅網,哼,哼,———上人這裡就一條路,他跑不了,快快,告訴我,他藏到哪裡去了?我,在後面死死追著喱,天字第一號大案,可不敢馬馬虎虎!”
“哦,天字第一號大案,馬大人快快辦案,老朽可不敢耽擱大人的大事。”說著,令白狐轉身要走。
“上人,不要再裝糊塗了,你知道他在哪兒?”馬奮發終於急眼了。
“誰知道。”
“誰知道,我知道——你令白狐,就一定知道他藏匿在哪裡!”
“你這麼肯定,你怎麼知道我一定知道,如果我不知道,你說我知道,不是冤枉我知道嘛。”
令白狐可不白給,他既然叫白狐,一口的繞死人的。
“這裡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槍聲一響,你一定聽到了的。賦慶聲也狗急跳牆一定跑到這裡的。你走在這裡小路上,說沒有看見?你相信啊?鬼相信!”
“難道說走在這裡的路上,就一定會看見另外一個人嗎?馬大人,草民老了,沒有看見!”“你,你,令白狐,你,你在耍無賴是吧,好,好,好,我斷定你一定看見賦慶聲了,說不定,甚至是,是你,令白狐把他給藏起來的!”針鋒相對,針尖對麥芒,尖對尖,馬奮發,忍無可忍,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忍,嬸嬸也不可以忍!你奶奶的下哦那個熊。爺爺受夠了,哼,哼,哼。-------啊呸呸。
“來人,把這條路封鎖,裡裡外外,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刨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