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節日,雖然媒體上被有意低調的封鎖訊息,卻仍是有著餘風陣陣傳來。
要不然我也是知道的,從秦子陽最近連日來一直都過來,從他那分外小心翼翼的態度我就有所察覺的,都說一個男人如果無緣無故對一個女人突然好了起來,那麼想必他一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其實這話說的是有道理可尋的。
因為他做了有愧於你的事,只要是人,心裡多多少少都會有所虧欠的感覺,於是會想要在其它他所力所能及的地方去補。
人就是這樣,何況是男人對於女人。
那天吃飯,秦子陽問我:“有沒有什麼想要買的東西?”
我笑,“沒有。”
“不用給我省錢。”他握住我的手,那雙眼深深地看著我。
“我是在給我自己省錢。”我笑著說,順勢把手抽了出來。
他莞爾一笑,“也是,那些錢都是你的,想買這些東西倒真是沒有什麼不能買的。”他這笑有討好我的意思。
我卻沒有搭茬,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吃了幾口飯,乾脆把筷子直接往桌子上一放;“秦子陽,直接說吧,不要這樣繞來繞去的,我以前說過欺騙簡直是侮辱你我之間的感情。”
他夾菜的手頓了頓,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其實他最近的臉色一直都是這樣,我能感覺的出來,剛剛那和煦溫暖的樣子只不過是他在我面前的假象,是他強制自己撐起來的笑容,他有些煩燥地從兜裡掏出一根菸。
“不好意思,我現在需要一根。”
“你抽吧。”我說,一雙眼直直地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我下個月結婚,時期定了。”
“七月十五。”我介面道,語氣幽幽,沒什麼特別的。
他愣了一秒,然後深深吸了一口。
“是啊。”
“恭喜。”
“謝謝。”
“就說這些?”
“就是這些。”
“那好,我知道了。”說完我站起來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秦子陽仍舊坐在那裡吸菸。
晚上我洗了個澡,上床睡覺。秦子陽似乎仍舊坐在那裡,在我關門的最後一眼,他仍舊在用同樣的姿態抽著煙,有大大的菸圈在他身邊繚繞。
沒過多久,門被開啟了,大床的另一邊塌陷下去一角。
他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把我圈在懷裡,然後慢慢地向我大腿間劃去。
我使勁加緊,然後淡淡道:“今天我不想。”
他手頓了一下,最後放開,我仍舊閉著眼,沒有睜開。
天亮,他走了。
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睜開了眼,然後下了地,看著鏡子中那濃重的黑眼圈,覺得自己真像個熊貓,可是人家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自己是什麼?
什麼都不是。
七月十五號,這一天我起來的很早,這幾天秦子陽一直在我這裡過夜,不過很久都沒有發生性關係了,只是躺在一張大床上,相擁而眠,卻覺得相隔甚遠。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看著他穿上禮服,拿出領帶。
“我來。”
我走上前,接過他手中的領帶,低下頭慢慢地給他打著。
他不吱聲,但那雙眼卻是牢牢地盯著我的身子,我感覺到一股炙熱的光線落在我的身上,臉上……
打好後我要起來的時候秦子陽摟過我的身子。
把我禁錮在懷裡,不讓我離開,他的眼睛像是獵豹在看待獵物時的樣子,那般灼熱,甚至帶著狂野的氣息。
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我這次沒有拒絕,我傾身上前含住他的嘴唇,然後用力在上面咬出了口子。
“痛嗎?”
他搖頭。
我再貼上去,衝著那個破了的傷口再次狠狠咬了一口。
()
“這次呢?”
“還不夠。”
他一把抱起我向著裡屋走去。
我與他的身體像是已經飢餓許久的小獸,終於見到了食物,彼此糾纏在一起。
一點點吞沒。
我瘋狂地叫,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我說,秦子陽,我能夠留在你身上的都在表面,你的痛也是,那些傷再深也會慢慢好了起來,就算留下難看的疤痕也只不過是表面上的而已。
但是我的不同,我的痛都是看不見的。
你要是愛我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