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誰管的著誰啊?想起前年,副市長還跟我一起放煙花來著呢。
女孩兒們正在廚房包餃子做菜,新鮮的熟食被堆滿在桌上。
我衝著廚房沙啞地喊:“別忙了,都過來吃飯。”
小雨點笑嘻嘻地探出腦袋:“哥,你跟二哥先喝著,我們很快就忙完了!”
夏老二羨慕地看著我:“小九,你的命真好啊。”
“還行!對了,你說,如果當天她們不是剛逛完街回來把我救了,老大會不會真的弄死我?”
“今天過年,不是這些行麼?你要是非得提,那我就走了。”
“好,好,我不說,不說,咱們吃菜,喝酒!”
燈打的通亮,我們就坐在臥室互相敬著酒,電視機裡放著晚會,可誰也沒心思去看。
幾個女孩兒一開始喝的挺開心,慢慢的就都不喝了,互相勸慰著,然後摟在一起哭,哭累了就趴在桌上睡著了。看她們這樣兒,我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我醉熏熏地開啟窗戶,外面猛地一陣北風吹過,我打了個寒顫。
夏老二在身後吼:“媽的,要死了是不,這麼冷的天你開什麼窗?趕緊關了,關了!”他今天喝的也不少,臉上已經有八分醉意了。
其實,喝酒是看人的。跟外人喝酒,我是五分醉,五分醒。跟自己人喝酒我是七分醉,三分醒。要是自己不高興了,鬱悶了,我是把自己往死裡整,怎麼難受怎麼整,最起碼當天我晚上我能睡個安穩覺。
整晚,四個女孩兒都沒怎麼搭理我,這些日子什麼事兒她們都經歷了,我頹廢,她們也就跟著我頹廢,都瘦了,她們身上本來就沒幾斤肉,現在可好,基本上成四個骨頭架子了。
“有人麼?”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屋內的空氣彷彿在那瞬間凝結了,我和夏老二互相看著對方,大眼瞪小眼。
我站起身,走到門前,開啟了木門。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老大非要在外面弄死我,那我也沒話說,最起碼他能放過我的幾個女人吧。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看著我,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小弟,手裡都拿著傢伙。
“吃飯啊?”他看著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