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的那一天,他們也出事兒了,全掛在了炎幫的總部,屍體都找不著。”
我的心裡一驚,這麼大的事兒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我看著三個女孩兒,她們紛紛別過臉去,很顯然她們是收到了風聲的,但是沒告訴我。
夏老二看著我,將酒瓶裡最後的一點白酒倒給了我,說:“小九,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現在海州黑白兩道都在找你。”
我搖搖頭低吼著:“我不走,我要親手殺了不凡,還有花蛇。”
夏老二嘆了口氣,伸出手來拍我的肩膀:“走吧,你就算不要命,也不能讓三個這麼好的女孩兒陪著你一起送死啊?”
我看著三個女孩兒,沒來由的一陣心酸,眼淚很不聽使喚地‘吧嗒吧嗒’順著我的臉流到下巴,然後滴在地上。
“謝了,哥們兒。”我衝著夏老二笑了笑。
我說:“能不能幫我做件事兒。”
夏老二一愣,點點頭:“你說。”
“去公司,看看有沒有一個叫純純的女孩兒,如果找到她幫她介紹一份好點的工作。”頓了頓:“這是我答應她的。”
夏老二連連點頭:“好,我現在就去。”
夏老二走了,只剩下滿屋子的酒氣。
兩天以後,夏老二又來了,還帶了一個女人過來,這個女人就是純純。
純純見到我之後,站在門口哭了,哭的傷心到了極點。
夏老二在旁勸到:“別哭了,大過節的,哭什麼!”
我問:“今天是什麼節?”
陳芸淡淡地坐在我身旁,說:“宇,過年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新年
大半個月,這是我第一次下樓。我基本都快忘記新鮮空氣是什麼味道了。
大街上瀰漫著喜氣洋洋的氣氛,幾個小孩兒手裡拿著煙花在我面前跑過去,臉上洋溢的是幸福的表情。
我搜尋著自己腦海中的回憶,在沒被老大帶走之前,似乎從來沒有過過年。而跟了老大之後,每次過年都會玩個通宵,然後跟一幫子小弟胡吃海喝。
“除夕。。”我冷笑兩聲,徒步走向對面的便利商店。如果在這裡時候還不買點吃的東西,這個年我怕是過不成了。
買了些酒水,和一些慶祝用的煙花,我回到了樓上。我現在對外界一點都不留念,就好象是一隻烏龜只喜歡縮在自己的殼內,這樣它會感覺到很安全。
夏老二和四個女人出去買年貨還沒回來,我掏出幾張紅包,緩緩往裡塞錢。以往過年的時候,總是會有一幫子醉貓小弟,口齒不是很清楚地跑過來,對我說:“九。。九。。九哥!”然後伸出髒兮兮的爪子衝著我賤笑。
我總是會特別豪爽地扔一封塞了五百塊的紅包給他,然後笑著罵一句:“你他媽的是誰的小弟啊,今年收了不少吧?”
今年我似乎能攢下一筆數目不少的紅包費,我自嘲著。
也不知道為誰封了二十幾封紅包,夏老二抗著一張大桌子回來了,累的吭哧吭哧的。
夏老二笑到:“小九,還是我想的周到啊,你去把兩張床併到一塊,不然人沒地方坐了。”
在這個幾十平方的小房間裡,多擺一張桌子似乎都是件很奢侈的事兒。
我一邊去拆床,一邊問:“她們呢?”
夏老二回答:“哦,那幫子女人啊,買熟食呢。過年就要有過年的樣子,不然這一年都白過了,你說是不是?”
“現在很有過年樣麼。。。”我坐在板凳上,愁的肝腸寸斷。
夏老二走過來,也不說話,將桌子一張,直接從酒箱裡掏出兩瓶白酒,大咧咧往我身邊一坐:“啥也別說了,小九。人生嘛,總是有起伏的。最怕的是你再也振作不起來,人頹廢點不怕,怕的就是頹廢一輩子,你也不想就這樣消沉的過一輩子吧?”
我不說話,野蠻地用酒瓶敲打牆角,然後就著裂縫把酒往喉嚨裡灌。
“媽的,現在連倒酒你都懶得倒了!”夏老二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喝了大半瓶,我一抹嘴,笑了:“酒多的是,今天可勁喝,不喝醉我不會放你走的。”
夏老二點頭,說:“只要別把我弄出胃出血,怎麼整都行。”
我皺眉,到:“你還有這毛病啊。。。”
夜晚,十點多的時候,窗外已經會抽冷著傳來幾聲鞭炮響,估計是小孩兒吃完晚飯在外面玩呢。
雖然國家早已頒發了禁放煙花的條例,不過這也就在大城市起效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