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香柚的手,來到圓形刻印的中間。在用暗滅劃破自己的手腕之後,泊泊的鮮血,流落在那刻印之上。在這些鮮血充分接觸到刻印的瞬間,原本的白色光芒卻在這一刻突然化為紅色。但,轉換也就是這麼一瞬間,很快,它就再次變回白色,繼續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之後,白痴用早就準備好的繃帶纏手腕,讓暗滅化為長劍,雙手握劍柄,用力的,往刻印的中央一插。
“封印的力量,我以你的主人的身份命令你,遵循我的聲音,聽從我的指揮。將你們的力量匯聚起來,成為我的意志。在我的統御之下,摧毀,封印。這些吸血鬼將會被永遠封印在月光之中,只要我的力量存在,我的封印,也將存在。”
唸誦完畢,白色的刻印陣再次閃爍成了黑色這顏色的變化讓旁邊的香柚顯得有些緊張,她愣愣的看著這個圓陣,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
片刻之後,黑色的刻印再次變回白色。那邊的白痴也是拔出劍,走出了刻印,再次謙卑地攙扶起香柚的手,十分紳士的往前走著。
“騎士先生,您剛才說的……是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
“是一些咒文。大意是以血族的命令為秩序準則之類的。是月師陛下傳授給我的。”
“是嗎?”香柚笑笑,想了想後,說道,“那麼,如果我來唸的話,也一樣嘍?”
“是的,公爵夫人。如果您想的話。”
白痴走到香柚前方,行了一個大禮,鞠躬,說道——
“如果您願意,我現在就教您如何唸誦。接下來的三個刻印就由您來完成,怎麼樣?”
香柚再次皺起眉頭,她想了想剛才白痴所念的咒文的難易程度,再想到要用刀子割破自己的手腕,這對於這位嬌生慣養的女孩來說實在是有些可怕。當下,她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你們這些騎士那麼堅強。我怕看見自己的血,還是你來吧。”
“遵循您的命令,夫人。”
白痴走回來,再次摻香柚的手,往前走著。而暗滅卻在暗地裡笑著,這下,這把劍也算是明白為什麼僅僅只需要一滴血就能啟動的刻印,白痴要做到割腕這麼誇張了。
一路走,白痴再次一路和香柚搭話。說著說著,白痴將話題逐漸轉移到自己關心的話題上了。
“對了,公爵夫人。有件事我十分的好奇,不知道您能否告知一下呢?”
“說吧,什麼事?忠心的騎士。”
白痴點了點頭,說道:“是關於我的一位朋友。澤倫斯斯卡雷特。在我上次遇見他之時,他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那麼,現在呢?他也變成了永生且高貴的血族了嗎?”
香柚呵呵笑了笑,面如春風地笑道——
“沒想到,你除了是一個忠心的騎士之外,還是一個優秀的友人。澤倫斯這孩子能夠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他的榮幸。”
“多謝夫人的誇獎。”
“不過,沒有呢。他沒有被我們轉換成血族。”
白痴的眉頭一皺,露出一個十分困惑的表情,說道——
“這……夫人,小人有點不太明白了。為什麼呢?”
香柚捂嘴,十分矜持地笑了笑,一邊走,她一邊說道——
“原本這就不算是一個秘密。既然你想要知道,看在你是如此的忠誠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騎士。我們之所以不轉換那個孩子,為的,就是要做一個實驗。”
“實驗?”白痴的表現顯示出了他到底有多麼的好奇。
“是的,實驗。你應該知道吧?我們血族無法見陽光。在經歷了‘初擁’之後,我們就意味著永遠的和烈日道別,永永遠遠的,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啊,第二個刻印到了,你去吧。回來我再告訴你。”
白痴點頭,走到第二個刻印上重複了自己剛才的事情。回來之後,前往第三個刻印,香柚才繼續說道——
“我們血族的力量雖然強大,但無法見陽光這一點,卻成了我們最大的弱點。為此,我的丈夫一直都在思考,究竟應該怎麼樣,才能讓我們能夠存活在陽光之下呢?為此,我的丈夫想了很多的辦法,做了很多的研究。用了好幾年的時間,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白痴想了想,問道:“好幾年?這也就是說……”
“是的。因為無法破解這個難題,所以我的丈夫一直都命令血族蟄伏,沒有展開他的計劃。直到這次研究我們自己的魔血,從這些血液中得到了唯一一份有用的魔陣,‘永夜魔陣’的發動方法之後,才算是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