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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資格騙我。這些腳印有大有小,最少,這裡有兩個人。除了莉蘿之外,還有誰。”
“還……還有……咳……咳……”
白痴的手指略微放鬆,胡桃終於艱難地喊道——
“還有……幾個平民……他們……來看我……給我……吃的……”
白痴緊盯著胡桃,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而胡桃也知道自己不擅長撒謊,急忙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白痴的瞳孔。
良久……良久……
對於胡桃來說,這一刻彷彿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她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這一段時間的延續到底還有沒有終結。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也只有閉著眼,默默忍受著這一刻,衷心期待,這一刻可以快點消失……越快越好。
“……………………………………”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白痴的手,終於鬆開了。
既然得不到回答,那他似乎也相信了胡桃的這些話。隨著手指離開,胡桃立刻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努力呼吸著這裡的空氣。
白痴沒有說話,事實上,他也不需要說。
在鬆開手之後,他再次瞥了胡桃一眼,立刻拿著手中的資料走向那開啟的結界門。可是,就在他的腳步準備踏出去的那一剎那……
“你……咳咳……你還想要……害人嗎?”
白痴的腳步,站了。
他回過頭,冰冷的雙眼落在胡桃的那雙緋紅色的瞳孔之上。而這一次,胡桃卻沒有轉過頭,而是毫無畏懼的直視著他。
“…………………………從以前,到現在,哪怕是將來,永遠……”
白痴的頭,轉了回去。他邁開腳步,踏出……
“我,都將遵守我最初的原則。我不會變,我永遠都是我。我會保護面包,保護面包想要保護的東西。那麼,你呢?你變了嗎?”
說罷,白痴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那夜色之下。就連給胡桃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了。
——你變了嗎?——
最後的一句話,久久,徘徊在胡桃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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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咦?今天那位月影國王怎麼沒有來?”
皇城區的草坪上,迎接白痴的香柚臉上浮現出些許的失望。她的右手緊緊捏著自己的裙子,似乎有些焦急,也有些……飢渴。
這很正常,透過通訊機,白痴告訴小杏,要整天沒事就在城堡上方製造麻煩。用不著反攻,只要製造不安定的因素就行。這樣一來,作為這座城堡現在的主人,戴勞肯定會疲於應付。
一個經常生活在壓力之下的男人,會對夫妻生活有多大的執行力?只要將戴勞總是弄得疲倦,勞累,心煩。甚至打攪他每天的睡眠時間,白痴絕對有理由相信,他碰自己妻子的次數一定會少掉很多。這樣的話,香柚的處境……應該也就不難想象了。
“月師陛下需要做一些準備工作。而且月師陛下覺得,如果可以的話,陛下他希望也能夠成為血族的一員。這樣,興許就可以終日……陪伴在某位美麗的夫人身邊了。”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讓香柚的心忍不一陣跳動,她退後了一步,有些害怕,又有些緊張起來。很明顯,這樣的危險的嘗試讓她心慌意亂。但這,正是白痴想要的結果。
“我相信,也就是這兩天吧。等到後天的月圓之夜,月師陛下一定會親自前來。陛下如今正在沐浴更衣,減少飲食。為的,就是想要給夫人您一個最好的印像。請您期待。”
香柚吞了口口水,雙眼翻起,不知道究竟是在幻想什麼。不過,白痴可不去管她在想什麼,而是直接在前面引路,同時卑賤地說道:“夫人,今天我要開始開啟刻印。請帶路,好嗎?”
“啊……啊好,我們……我們走吧。”
白痴攙扶著香柚的手,如同一個忠心耿耿的僕人一般,在周圍那些血奴的陪伴下,緩緩朝著第一個刻印走去。一路之上,白痴不斷地說著一些話,他那風趣的談吐和千奇百怪的見聞,讓一直都在深閨之中的香柚實在是大開眼界。當然,白痴也不忘形容這些事情都是樂帶著他去見識的。這也在另一方面,提升了香柚對樂的期待。
不消一會兒,終於來到了第一個刻印之前。白痴看著這近乎二十米直徑的刻印落在那草坪上,每一條紋路上都泛著白色的光澤。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