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長期操練的部曲,加上世家們明顯有著的暗**進退協議。當今不敢動南面,倒黴的就只盛國公。
當今留著盛國公壓在京中不放。其實在這之前盛國公這些年回京述職早就學會了一招,帶著自己三千親衛堵著京城大門外。只除了這一次,其他沒一次皇帝放手放得不快的。
這會兒不放人了,皇城外的三千兵士,要是一個不小心
溫宥娘揉了揉眉心,道:“好在盛國公一回京,我們都有準備,只盼著此回並無大事。”
孟世子如今不復當年紈絝模樣,兩個孩子的父親早就催熟了,只道:“那位這些年為了給喜歡的兒子鋪路,在南面受挫,就把手伸到了北面。黃寶有這幾年升得極快,又重用他岳家人。要說動盛國公,他也未必沒有勝算。”
興國侯世子明面上是皇帝的人,以戰功起家,並不偏向大皇子與太子任何一方,皇帝近年屢加提拔,深受皇恩得很。只把興國侯世子當作是取代盛國公的下一任軍中領頭人。只當他北面是穩定了的。
拿一個國公算計到兩個自己捨棄的皇子,這筆帳對皇帝而言好算得很。
溫宥娘自然知道當今為四皇子鋪路不少。不說在軍中,就朝中,四年前朝廷官階改制完成,溫家老爺當初的懲罰就立馬從五品變成從三品,然後溫家老爺如今又登上了尚書的位置。雖是工部的,但也是二品,佔了六部之一。
只可惜的是,皇帝在朝中為四皇子鋪路也沒那般容易。胡丞相一把年紀了,七十好幾,都耳聾目渾,兒子都老死了一個。就他偏偏不死,還霸佔著丞相的位置靠著這些年在朝中的威望,死活不肯致仕。
每到皇帝要給四皇子鋪路提拔個人時,不是反對就是過幾月就因瀆職被參下課了。
雖四皇子的岳父乃是尚書令,只可惜尚書令到底比不過實權在握的丞相來。知道的訊息再多,沒胡丞相手裡的權利好使,都沒用。
“只盼著丞相還能再撐兩年。還不如當初我說的那般”溫宥娘說到後面突然就閉了嘴。
雖院子裡沒有外人,然而說出來到底有些大逆不道,有違皇恩。
孟世子知曉溫宥娘說的是甚麼,也知道溫宥娘說的那主意是最好的,只不過也得解釋一番,“到底風險太大了一點,當今並不糊塗,只怕他留有後手,或是到時有人不服,反倒不美。”
溫宥娘擺手,見著小壞蛋換了一身衣服一身乾乾淨淨了,才從冬梅手中接過來抱在懷裡,“許是吧。大事確不可冒險,須得處處籌謀。”
要她說,把皇帝做個套兒解決了,太子自然就順理成章的繼了位。
當然溫宥娘也知道皇后一系的顧慮,說穿了京中還牢牢掌握在皇帝手中,一直不曾拉攏到人,更沒分到權,就算弄死了皇帝要皇帝事先有個甚準備,皇后一系也佔不了便宜。
兩邊便不再說此事,孟世子就問:“上一季利潤如何?”
溫宥娘搖頭,“沒算全,純利恐不過三萬餘。”
“生意難做。”孟世子嘆道。
他們不是單純的商戶,做生意不能只圖銀錢,可這一年不過十萬餘的薄利,還是做了八年才漲到一年十萬餘,是有些少了。
“明面上的鹽鐵歸國有,暗地裡的卻是歸世家豪強,皆動不得。要說賺大錢,沒個十多二十年的經營,背後也不佔什麼大靠山,肯定是不行。”溫宥娘倒是極看得開來。
“也不是沒好處,至少這些年我們手裡的地就還不錯。”孟世子也自我安慰道。
溫宥娘不吭聲,當初她就懷疑南寧那麼偏遠的山區憑什麼跟大隆鬥了快百年,還一直沒被大隆真正打贏過一回。
只派了許多人潛入南寧,千辛萬苦方才知道南寧比他們想象中要大多了,從雲州錦州一帶為邊界,再往南卻是國土連到了海為止,加起來有大隆好幾個州那般大,人口更是不低,以數百萬計。
想想整個大隆的人口,也不過數千萬。南寧比大隆國土小那麼多,人口卻是不少,足以看出南寧實力之厚。
當然派人去查探南寧,自然也帶回了許多得用的東西。
如紅薯、土豆、玉米相似的產物一類,竟然在南寧偏南靠海的方向被發現,只是一直沒在與大隆交接的國土上種植,因此大隆竟完全不知曉。
隨後再得知那幾物來自於海外,溫宥娘就知曉了南寧海運之強,已把大隆與整個世界割裂了開來。
就算那是一群蠻子,可藉著海運與世界往來,卻是收穫金銀無數,再與閩州王氏合作,換取大隆豐富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