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氏是朕的師妹,她的性情朕最清楚,這件事情,於她無關。”
樸桐偷偷看了南宮越一眼,猜不準皇上如此說,是有安撫之意,還是感動於楚氏奮不顧身為他擋劍的情意。
廖承淵亦起身回道:“陛下,這枚玉玦?”
“此南宮暘之物。”南宮越微微挑唇喚道:“樸桐!”
樸桐連忙躬身道:“陛下。”
南宮越將玉玦放進一塊緞帕內包好遞給樸桐,示意道:“你帶著此物交於童妃,讓她喚狼王隨雲統領去馬府。朕想,只要馬府尚留有一點蛛絲馬跡,必定能找到叛賊居處,將其一網打盡!”
樸桐恭聲應是,碎步去了後寢殿。
南宮越不動聲色轉動著視線,殿下所有人的表情皆落入他眼中。
司馬雍肥碩的臉上不自覺抽動了幾下,接著便恢復了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有人皺眉不屑,有人詫異不明,有人不動聲色,有人欣喜釋然……
南宮越問過禮部尚書大典準備情況,得知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又問了兵部尚書和司馬雍關於兵役制推行的情況。
眨眼工夫一個時辰過去,司馬雍和戶部尚書等幾人臉上的神色越來越不自然,司馬雍臉上更是油汗滿面,失魂落魄,答非所問。
南宮越關切問道:“朕看太尉臉色不太好,可是身體不適?”
司馬雍一怔,連忙請罪道:“臣失儀,請陛下恕罪。昨夜臣之幼孫突發風寒,臣心中焦慮過重,一整夜未睡,是以精神有些不振。”
南宮越恍然道:“哦,原來是這樣,也罷,今日政事便議到此。都說家國天下,家國天下,先有家,才能有國。朕不能只顧與眾卿商議國事,耽誤了眾卿的私事啊,呵呵。”
他站起身正欲往外走,又停下腳步,指指司馬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