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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小小越發不好意思道:“姐姐還是叫我小小便可,千萬莫再提及這件事。”她看看桌上的飯菜,笑眯眯地說道:“若姐姐真覺得不好意思,就多給我做些好吃的嘛。沒想到莫大哥這麼有福氣,有姐姐這樣的好妻子。”

嵐音臉上微有澀意,低聲說道:“妾,卻並沒有那個福份,只要能在他身邊服侍,妾已覺得很滿足了。”

小小笑容一滯,嘆道:“姐姐有沒有想過,和莫大哥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就你們兩個人,白頭到老。”

嵐音笑道:“哪個男子沒有三妻四妾?像你說得,那不過是這世間女子一個遙不可及的夢罷了。”

直到嵐音離開,兩人已經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看得出,嵐音是一個極善解人意的知性女子,溫婉、賢淑、端莊、優雅。她也算是小小自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傾心相交的友人了。

戌時正,上官灝越派人來告知:今夜他要為蘇姆媽守靈。小小目送著報信的人離開,遙遙望向念茲居方向:蘇姆媽,不知九泉之下可曾安息?

第五十七章 究竟誰是真兇

念茲居,上官灝越一身素服,半蹲在靈堂前,將一串串紙錢丟進火盆。火舌捲過,紙錢如一隻只翻飛的蝶,瞬間被化為灰燼。

蝶舞輕輕走過來,將一件外衫披到上官灝越身上,溫柔勸道:“宮主還是去歇息,這裡有奴婢便可。”

白日裡蝶舞哭暈過多次,一整日水米未進,臉色蒼白,身子也搖搖欲墜。

上官灝越沉默片刻,輕聲說道:“本座守著,你去歇著吧,畢竟身子要緊,莫要太苦著自己。”

蝶舞眼淚再次湧出。她搖搖頭,哀聲說道:“如今是奴婢最後一次為姨母盡孝,怎會覺得苦?倒是宮主白日裡事務繁忙,今日也已守了一日,宮主也要好好保重身體。”

火盆裡明明滅滅的火光照得上官灝越臉色晦暗不明,待蝶舞說完之後一直沉默不語,整個靈堂內一片死寂。正當蝶舞覺得毛骨悚然之際,上官灝越方說道:“蝶舞日後,不必自稱奴婢。”

蝶舞心內一陣狂喜,好半天方撫平激盪的心情,屏息靜氣柔聲說道:“是,妾記住了。”

上官灝越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嗯”了一聲道:“去歇著吧。”蝶舞微微一曲膝,極力穩住自己顫抖的身體,緩緩退了下去。

蝶舞退下不久,一人走入靈堂,在上官灝越身邊蹲了下來,從他手中接過紙錢,一張張丟入火盆。等厚厚一疊紙錢全部焚盡,才附到上官灝越耳邊低語了幾句。

上官灝越身子一僵,眼神一厲,沉聲喝問:“當真?!”

“屬下曾細細診過蘇姆媽脈像,她雖然傷勢嚴重,但當時並未發熱,決不會這麼快就……”來人正是葉樸東。他本是蠻屠部落一巫醫,也是天下皆知的“蠱父”,其實他最擅長的,還是毒術。自古醫毒不分家,葉樸東醫術同樣高明,只是世間少有人知罷了。

上官灝越眼睛微微一眯,眼神輕輕掃過葉樸東的臉。葉樸東只覺得面部面板一痛,一股寒意自尾椎骨順著脊背漫延而上,頭皮一陣發麻,情不自禁放緩了呼吸。

好在只一瞬,上官灝越便將目光望向門口,葉樸東渾身一鬆,冷汗瞬間冒了出來。他暗暗鬆了口氣,接著便見上官灝越霍然起身,低聲喚道:“陌!”

“宮主!”雲陌從門外大步走進來,拱手一禮後靜待上官灝越吩咐。

上官灝越輕輕撫過蘇姆媽的棺木,緩緩說道:“派人守在門口,任何人不得靠近靈堂半步,違者,殺無赦!”

雲陌面不改色,毫不遲疑恭聲稱是後便退了出去。上官灝越轉過身,對葉樸東說道:“有勞東伯!”

葉樸東會意上前,輕輕開啟棺木,仔細翻看蘇姆媽屍身。

三柱香的時間過後,葉樸東將棺木重新合攏,擦了擦頭上的汗,面露遺憾地搖了搖頭道:“屬下可以肯定,蘇姆媽一定是他殺。但屬下剛才細細看過,卻看不出那人究竟用何方法殺死了蘇姆媽,可見此人手法極其高明,心思也甚是縝密。”

上官灝越問道:“東伯覺得,此人會用什麼方法殺死蘇姆媽呢?”

“這,屬下以為,唯有將毫針用內力打入蘇姆媽頭部要穴,方可神不知鬼不覺殺死她。且蘇姆媽正當壯年,發黑如墨,若只是一個小小的針眼,在蘇姆媽傷重流血過多的情況下,留下的傷痕必定極難發覺。”

葉樸東微微抬眼,眼中有隱隱的興奮之意,試探道:“若是能將其顱骨開啟,真相必定大白。”

上官灝越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