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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從未這麼難受過,可是這一切怨得了誰呢?

林晚秋被安排住進了特護病房,知夏和萌萌趴在小床上一直逗孩子,林晚秋的麻藥還沒過,身體也疲累的一直想睡覺。

知夏看她一直執拗地睜著眼,輕聲安撫:“睡一覺。”

林晚秋的眼睛一直盯著身旁的小床:“我害怕,醒來他就不見了。”

知夏一怔,難過地看著她,伸手替她拂開額頭的那幾縷汗溼的髮絲:“還有我呢,我保證你醒過來孩子還在。”

林晚秋實在扛不住了,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中途有護士進屋喊知夏去給林晚秋拿藥,知夏擔心萌萌一個人不安全也把小傢伙帶走了,等病房空無一人,白沭北才在司機的攙扶下悄悄走了進來。

他先是在林晚秋的病床前坐了一會,就那麼沉默地握著她柔軟的小手,感覺道到她手指冰冰涼涼的沒有一點兒溫度,接著就把她的手包裹著塞進了自己衣服裡。

司機面不改色,自動忽視一切。

白沭北待了片刻,起身摸索著,低頭想親吻她的額頭,可是他看不到,吻輕輕地落在了她的鼻樑。

他保持著俯身的姿勢,輕聲呢喃:“晚秋——”

林晚秋忽然睫毛顫了顫,雙眼迷濛地似是要甦醒,她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距離太近了,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誰?

可是他的氣息實在太熟悉了,她又慢慢閉上眼,亦夢亦真一般地回應他:“沭北?”

白沭北挺拔的身形陡然僵硬,直到她平穩的呼吸又漸漸響起,他才一點點地鬆懈下來,額頭早就被嚇出了一層薄汗。

他心裡卻微微有些苦澀,只將臉頰貼上她的,說完剩下的那句話:“我愛你。”

林晚秋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毫無疑問地出現了白沭北。

他還是那副高不可攀的冷漠模樣,忽然就微笑著,一點點親…吻她的臉頰,他還說著愛她。可是轉眼就變了顏色,無情地將她轟出家門,洋洋灑灑地扔下一沓鈔票:“孩子已經出生,你可以走了。”

她沒出息地哭了,懇求他不要搶走這個孩子,可是白沭北不知道哪裡變出了一份代孕協議,英俊的面容忽然變得猙獰:“你的孩子?你再看仔細一些。”

林晚秋被驚出一身冷汗,倏地睜開眼,屋子裡的光線暗了一些,床邊倚著一個男人。

她稍稍偏轉過頭看了眼不遠處的小嬰兒床,確定孩子還在,這才暗自吁了口氣,虛弱地出聲:“知夏?”

知夏慢慢轉醒,抬頭看她:“醒了,餓嗎?”

林晚秋搖頭,病房裡只剩心電儀的滴滴聲,整個病房裡除了知夏便只剩睡在沙發上的萌萌。沒有別人,一切都是做夢。

夢醒了,可是卻被無盡的孤獨感淹沒了。

那種感覺很奇妙,明明他的氣息是那麼真切,連他的吻都是真實的可怕。

知夏在陰影裡注視著她,伸手幫她掖了掖被角:“想什麼?”

林晚秋搖了搖頭,笑著回答:“想孩子該叫什麼名字。”

知夏看著她故作微笑的模樣,什麼都沒說,只配合地挑了挑眉:“我回家把新華字典給你帶來?”

孩子最後取名叫林惜諾,林晚秋希望他長大能做個真誠的、正直的男人。

白湛南知道後又把白沭北取笑了一通:“林晚秋那是故意諷刺你呢。”

白沭北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他還是每天都去醫院,即使看不到也覺得心裡踏實。知道她一天天好起來,他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白沭北以為一切就會這麼發展下去,他和林晚秋從此真的會變成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然而,重逢總是來得那麼猝不及防。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二更,爭取十一點以前,等不及的妹紙們明早看啊,下章重逢

☆、64玩火

住院的第五天,林晚秋總算能下床活動了,知夏已經不能再請假,臨走時不放心地又折回來,站在病床前皺眉看著她:“我還是找個護工吧。”

親戚們早就與他們斷了來往,現在生病連個互相照應的人都沒有。

林晚秋被他謹慎又糾結的模樣逗得好笑:“今天沒什麼特別檢查了,不用陪著,我一個人就能應付。”

知夏還是擰著眉心不肯走,林晚秋翻白眼:“護工多貴呀,你以後還得養我和兩個孩子呢。”

這話說出口,知夏果然斂了斂神色:“那,你有事兒打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