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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次風暴,嚴曉群也應該好好反思一下,怎樣才能認清自己和自己的企業。

真能如此,對於嚴曉群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案例分析】

小天鵝重新國有化的黑色幽默

民營化失敗後,國有大股東重新出山,如何證明自己此番已取得真經?

自德隆系倒臺後,圍繞國有上市公司的改制模式產生了很多爭論。此前,湘火炬、科龍電器以及美菱電器走出了一條新路,由外地的強勢國企跨地區重組這些存在嚴重虧空的民營化失敗公司。現在看來,這種重組模式尚沒有再次出現類似前民營大股東的違規違法行為,對這些一度奄奄一息的上市公司而言或許是個轉機。

小天鵝和亞星客車雖然也是重新國有化,卻是徹底回到原來的國有股東手中。一位經濟學家認為,這比科龍等公司所走的救贖之路存在更多的問題。既然之前國有大股東退出過,反映出在國家控制或國有法人控制時期,公司並沒有表現出足夠好的業績或經營管理效率,所以才會有引進民資進一步“做大做強”並帶動當地經濟一說。而民營化失敗後,國有大股東重新出山,如何證明自己此番已取得真經?

另一位專家認為,國資委重新掌握小天鵝集團的控股權更多的是止血之舉,只是為了儘量讓上市公司回到正常的軌道上來,避免民營大股東繼續為所欲為。而國資委掌控或是國有控股公司掌控在很多情況下都是過渡政策,未來政府如何為小天鵝設定新的發展方向還不得而知。

但讓小天鵝的國有大股東哭笑不得的是,重新國有化表面上讓民營大股東失去了股份和控制權,實際上這些股份早已大量處於質押的狀態,國有大股東的重新掌控還是難解燃眉之急。

就在小天鵝身上,無錫市國資委透過仲裁從斯威特集團手中拿回了小天鵝集團的控股權,不過需要“根據本次仲裁裁決,本委員會將在斯威特公司、通郵公司返還小天鵝集團股權辦理完工商變更登記之日起五日內以現金及其他方式返還其已支付的股權轉讓款”。

這是一個重新國有化的黑色幽默。在斯威特集團已經無力迴天的情況下,失去控制權的最大好處將是不用透過任何股權轉讓談判,即可迅速將股權賣還給國資方,而且國資方很難像斯威特當初一般賴賬不給。

斯威特資金鍊斷裂之際尚有國資方送資金上門,其又怎能不竊喜一番?

仰融:在“資本迷宮”裡走失(1)

很多事情容不得假設,但很多事情一開始卻是註定的,當仰融遇到趙希友的那一刻,就註定學金融出身,坐在上海灘炒股的仰融這輩子離不開汽車了。即使若干年後出走海外,還表忠心:“我不會再做一塊起來打擊我曾經指導過、工作過的企業。如果不能重新做華晨,我再也不會走汽車製造這條路,再也不過問了。我是個有信仰的人,我會為華晨的明天祈禱,為這個企業能夠再次得到重生而祈禱”。

不懂汽車卻闖進中國汽車製造業的仰融,有一句名言:“金融是手段,汽車才是目的。”他在8年時間內,完成了紐約、上海、香港“三地上市”但卻在他不該退幕的時候,遠走海外,在大洋彼岸,看著自己用10年時間打下的“帝國”一點點的衰落下去……

事實上,雖然他也是一個在逃通緝犯,但並沒有多少人期待他早日落網遣送,因為他的故事很曲折,知道的人心裡都五味雜陳,給不出一個定論。

“炒家”仰勇

很多年裡,仰融一直把自己包裝成了一個謎。沒有人知道他是哪裡人,發跡於哪裡,直到很多年後他才在一次會議上透露,自己安徽徽州人,西南財經大學畢業,擁有經濟學博士學位。在一次公司內部會議上,他介紹自己的經歷時還說:“在越南打過仗,1988年受了一次大傷,腿斷了,頭也開啟了,三次進手術室,但卻奇蹟般地、沒有殘疾地活了下來,這以後便開始既珍惜生命又藐視生命……

而事實上他出生在江蘇省江陰市北國鎮,原名叫仰勇,兄弟4人。初中畢業後,他先是做了一陣子的廚師,後來承包過家鄉的一個小商店,再後來到江陰市外貿公司上班。他有一個叫仰翱的二哥,在無錫辦了一家精細化工廠。

1989年9月,仰勇所在的外貿公司發行400萬元企業債券,他就立刻揹著個包跑到上海去炒股票了。他自幼膽識過人,在渾水一片的早期股票市場上自然如魚得水,成了第一代資本炒家。當年的上海東湖賓館是早期炒家們聚集的根據地。滬上頗著名的楊百萬、劉太、朱煥良等人都在此紮營坐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