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若見我軍圍城,必定心怯,有意投降。縱然臨賀有法孝直、馬季常這等才謀百出之士,也無濟於事耳!”
趙雲聽罷,似乎有所抉擇,縱聲大笑,連聲道好。
“哈哈哈!!殿下、士載你等所言極是!”
於是,趙雲速發將令。次日,唐軍分兵四部,趙雲率四千兵馬圍逼北門,東、西、南城外,則分別由文舜、鄧艾、宇文恪三人各引二千兵馬把守。唐軍分兵圍城,又各布轟雷炮,每隔半個時辰,輪番發射。一陣陣如若驚雷般的炸響,響不絕耳。蜀軍各部人馬,無不膽怯,其中吳人、交州異族兵眾更為如此。臨河城危在旦夕,怎奈法正、馬良齊齊病倒,無人坐鎮大局。劉禪素來依仗兩人,此下更是急得如坐針氈,堂皇不安。潘平、張苞等將,一時間亦是無計。隨著轟雷炮不斷震起,劉禪可謂是日夜恐慌,寢食不安。城內吳人、交州異族動亂不安,潘平、張苞兩人得知,見劉禪已被時下局勢嚇得面無血色,那雍胖的身軀,硬生生在這數日間,消瘦了許多。兩人唯恐劉禪把持不住,便有意隱瞞,為防交州異族還有吳人倒戈作亂,兩人皆去引兵提防,以備萬一。
劉禪日夜呆在寢室,用大棉被子蓋住身子,渾身顫抖,喃喃求饒。忽然,門外有兵士來報,聶友求見。劉禪正愁無人商議,立馬精神大震,急呼召入。只見聶友滿臉惶恐,剛一走入,便是哭聲跪拜,哽咽而道。
“王上,王上!!你這般消瘦吶!!”
劉禪一聽,心頭甚是感動,此下城中文武,各個顧忌著戰事,哪有人關心過他。想到此下,臨賀即將不保,性命堪憂,劉禪淚水直湧,嘶聲叫道。
“愛卿,孤即要被唐賊所擒!!孤此番必死無疑,必死無疑!!愛卿可知,孤那父王當年與西唐王文不凡屢屢作對,文不凡對孤劉氏一族恨之入骨,豈肯相容!!?孤若被擒,必定受盡百般折磨而死!!愛卿你快快救孤吶!!”
聶友急急而拜,滿臉悲切,先是好言安撫。漸漸地,劉禪哭聲卻是愈來愈大,哭聲裡盡是驚恐。聶友忽然神色一變,收住淚水,低聲而道。
“王上若想保住性命,卻非不可。但只恐王上寧死不屈,不肯相從!!”
劉禪聽言,宛如溺水之人,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時情急,竟從床榻下滾落。劉禪卻不顧疼痛,胖臉上帶著幾分瘋狂,幾分急促,連忙爬到聶友身前,急急抓住聶友問道。
“愛卿有何妙計,快快道來~~!!孤有賞,有賞!!”
聶友面色一沉,暗用眼色示意。劉禪這下子倒也變得聰明起來,立馬喝退門外守衛。聶友見四下無人,低聲說道。
“王上不必多慮。小人聽聞,昔年西唐王文不凡曾深受當時北中郎將盧公之恩,而先王又是盧公門下之徒。盧公慧眼識英雄,看出西唐王非池中之物,有意使西唐王與先王交好。那時,西唐王與先王甚有交情。可惜時逢亂世,兩人皆乃世之豪傑,為創立王業,兵戈相對,這實乃無奈之事。依小人之見,西唐王此人極重舊情。時下局勢,蜀漢難以復國。若王上願以投之,竭力相輔,西唐王念在舊情,必定不會虧待。到那時,王上封得侯爵之位,富貴無憂,豈不是好?”
劉禪一聽,頓時面色勃然大變,眼眸大瞪。要說劉禪不眷念這蜀王之位,那是絕無可能。但劉禪一想到,臨賀難保,若是負隅頑抗,惹怒了西唐王,那肯定要受盡百般折磨,不得好死。想到此,劉禪連忙強震精神,思前想後,還是頗有顧慮道。
“孤雖亦有意投之。只恐眾臣不願,眾望難壓!這可如何是好?”
聶友聞言,心頭大喜,急急又道。
“王上不必多慮。諸葛丞相與張公皆不在此處。眾臣皆以馬季常、法孝直馬首是瞻。
第一千四百一十三章 連連異變
此下兩人皆昏迷不醒。而潘坦之、張安邦年紀尚幼,眾臣自然不敢忤逆王上之意。還有,依小人之見,那兩人定是不安天命,故遭此罪。王上萬不可步其後塵,當宜當機立斷,速發此事。否則,待唐軍群起而攻,為時晚矣!!”
劉禪聞言,心頭一顫,一時無了主意。這時,劉禪忽然想起兩人,甚為憂慮而道。
“此下,孤之亞父還有張叔父皆在吳地作戰。先王與亞父、叔父親如手足,若吳人聽聞孤降了西唐,欲加害兩人,他日九泉之下,孤如何有顏面見於先王吶!?”
聶友眉頭一皺,腦念電轉,速又諫道。
“王上此言差矣。諸葛丞相有鬼神莫測之智,張老將軍神勇無敵,兩人智勇兼備,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