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車子已經停靠在了路邊的一家飯店門口,車上就我和白滿在,其他人都下了車聚在飯店門口,郝爽則躲在角落裡噓噓。我瞬間被勾起了欲…望,著急忙慌地與他並肩而立,“嘩嘩”的水聲響起,一陣顫抖之後舒爽無比。
“吃飯了!”
小飯店的老闆娘很有韻味,三十七八的模樣,處處透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十二帝屍都被她嬌柔的聲音吸引,急不可耐地坐到了餐桌邊。
隨茶便飯一頓,畢竟是山裡,也沒什麼精細的美食。但奔波了半天之後能有一口熱乎的飯菜,總比啃帝屍揹包裡冰涼的離鄉餅要強啊!而且這裡還有酒,啤酒!
帝屍們還是第一次品嚐啤酒的滋味,一個個直呼淡出鳥來,但隨即又被啤酒清爽的口感征服,接連幹掉了幾箱還不過癮。
菜也很簡單,幾份素菜外加兩份野豬肉,大把的辣椒夾雜在了菜餚之間,辣的我這南方人頭皮都發麻了,接連喝了好幾杯水才適應,逗得老闆娘笑得前仰後合,胸前的肉顫顫巍巍的,瞬間讓在場的男人都直了眼睛。
正鬧得歡騰,從山路上走下來兩個人,一個瘦小的女孩扶住一個老太太,老太太的眼睛似乎有毛病,一根盲杖不斷地點地,兩人直直地往飯店裡來了。
老闆娘正和帝屍調笑,看到她倆的時候臉色一下就變了,想去關院門卻晚了一步,只能低低地說:“她們怎麼來了,這回糟了!你們只管吃喝,她們要什麼,你們就給什麼,千萬不要違逆,不然會有禍事!”
郝爽也小聲附和:“老闆娘說得對,這一老一少我也聽說過,盲姥姥和啞閨女!邪乎的很,啞閨女指誰,誰就要有血光之災;盲姥姥叫誰的名字,誰就活不過當晚。沒想到居然被我們碰上了!”
我和十二帝屍都微微笑了,再怎麼裝神弄鬼,在我們面前不是班門弄斧來了嗎?
就那麼點功夫,啞閨女已經領著盲姥姥進來了,一聲不響地立在了我身後,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麼。
“是他嗎?”盲姥姥開口了。
啞閨女“啊啊”了兩聲算是確定了,那盲姥姥立刻搖搖晃晃地坐在了我身邊的位置上,一雙雞爪似的枯手一把捉住了我的左手,細細撫摸起來。
“幹什麼!”赤帝大喝一聲!
我趕緊示意他坐下:“不妨事,老人家只是給我看看命數而已,稍安勿躁!”
盲姥姥按了一會兒終於鬆開,凹陷的眼睛突然睜開,露出了連忙灰白的眼瞼,直勾勾地衝我笑著,簡直比鬼還恐怖。
“小兄弟,能幫老婆子一個忙嗎?”她只餘下幾顆牙齒的嘴巴蠕動著。
我立刻說道:“老人家有什麼難處請說,我力所能及的一定給你辦到!”
盲姥姥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我生怕她背過氣去,趕緊扶住,她這才開口:“老婆子今年已經快一百歲了,也沒幾天好活了!身邊就這麼一個丫頭,還請小兄弟代為照顧一下吧!”
說罷將那啞閨女拖到我面前,將她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我頓覺一股寒意瀰漫開來,一條手臂彷彿握住了寒冰一般。
我趕緊抽出手來,尷尬地說:“這不妥吧?我們初次見面,你就把這孩子交託給我,是不是太草率了?”
盲姥姥臉色一點沒有變化,依舊滿是笑意:“有何不妥?你我雖然是初次見面,但我卻已經知道你是誰,你是不是嫌她不會說話?”
我一愣:“這不是嫌棄不嫌棄的關係,我們萍水相逢怎麼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盲姥姥附到我耳邊:“你乃大氣運之人,又是千年不遇的金聖之軀,將我的孫女交託給你最恰當不過了,只有你能讓她平平安安過下半輩子!”
這老婆子果然不簡單,一早就知道了我的來歷,我連怎麼推脫都做不到,只能看向那小丫頭,誰知這小丫頭也古古怪怪,我居然探不到她心中所想,真是奇了怪去。
“盲姥姥,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老闆娘見我猶豫,開口說了一句。
盲姥姥臉上顯露出不悅之色:“老闆娘,若你還想多活幾天,現在立刻去廚房待著不要出來,否則你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老闆娘聞言立刻面如死灰,一扭身就跑進了廚房,看來盲姥姥的話一定是非常的靈驗!但我仔細看了一下這對祖孫,卻沒見絲毫的邪氣,並沒有使用邪術害人,為何會有那樣恐怖的名聲呢?
盲姥姥繼續說到:“這裡也沒有外人,我就和你說實話吧!我們這一族,是被上天選中的天言者!”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