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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

二九二六頁九行章帝元和三年*'也'*據刊誤補。

二九二六頁一一行莎車東北至疏勒按:丁謙後漢書西域傳地理考證謂前書言西至疏勒,疏勒傳作南至莎車,兩傳互證,則當雲西北至疏勒,此作“東北”,誤。

二九二六頁一二行領戶二萬一千按:“戶”原鬥“兵”,徑改正。又按:王先謙謂下脫口數。

二九二六頁一三行左侯按:王先謙謂據前書,疏勒但有左右將﹑左右騎君,而無左侯,此“左侯”疑“左將”之誤。若以焉耆傳例之,或亦當作“左候”。

二九二七頁四行後莎車*'連'*畔於窴據汲本﹑殿本補。按:通志亦有“連”字。

二九二七頁八行*(五)**'三'*年據汲本﹑殿本改。

二九二七頁九行與戊*(己)*司馬曹寬據刊誤刪。按:集解引惠棟說,謂據曹全碑,全字景完,拜西域戊部司馬,討疏勒,無“己”字,與劉說合。王先謙謂其名是“全”,碑有塙證。範去漢二百餘年,而傳錄文字脫落,完寬字形相似,故“完”誤為“寬”也。

二九二七頁一二行王居南河城按:集解引惠棟說,謂前書雲治員渠城,袁紀作“河南城”。

二九二八頁三行超乃立焉耆左*(侯)**'候'*元孟為王王先謙謂當據班超傳作“候”,今據改。

二九三0頁一行涿鞮忿前王尉卑大賣己集解引惠棟說,謂“尉卑大”通鑑作“尉畢大”。通鑑異字,大要本袁宏紀也。

二九三0頁二行發涼州六郡兵及羌*(虜)*胡二萬餘人據王先謙說刪。按:通志無“虜”字。

二九三0頁二行以討涿鞮“鞮”原鬥“鞬”,徑改正。

二九三0頁一三行敦煌太守司馬達按:張森楷校勘記謂案於窴傳無“司”字,疑此衍文。

二九三一頁一0行馳命走驛按:刊誤謂“驛”當作“譯”。

二九三二頁二行靈聖之所*'降'*集據汲本﹑殿本補。

二九三二頁一三行臨崢嶸不測之深按:殿本“深”作“淵”,校補謂系後人回改。

二九三二頁一五行*(過)**'遇'*此難者據刊誤改。

二九三三頁九行□盤經曰按:“□盤”之“盤”原皆作“盤”,徑據汲本﹑殿本改。 後一頁

後漢書卷八十九 南匈奴列傳 第七十九

*前書直言匈奴傳,不言南北,今稱南者,明其為北生義也。以南單于向化尤深,故舉其順者以冠之。東觀記稱匈奴南單于列傳,范曄因去其“單于”二字。*南匈奴□落屍逐鞮單于比者,'一'呼韓邪單于之孫,'二'烏珠留若鞮單于之子也。'三'自呼韓邪後,諸子以次立,至比季父孝單于輿時,以比為右薁鞬日逐王,部領南邊及烏桓。'四'

注'一'□音火兮反。

注'二'前書曰:“單于者,廣大之貌也,言其象天單于然也。”呼韓邪即冒頓單于八代孫,虛閭權渠單于*'子'*也,名稽侯銯。銯音山諫反。東觀記曰:“單于比,匈奴頭曼十八代孫。”臣賢案:頭曼即冒頓單于父,自頭曼單于至比,父子相承十代,以單于相傳乃十八代也。

注'三'匈奴謂孝為若鞮。自呼韓邪單于降後,與漢親密,見漢帝諡常為孝,慕之。至其子復珠累單于以下皆稱若鞮,南單于比以下直稱鞮也。

注'四'薁音於六反。鞬音九言反。下並同。

建武初,彭寵反畔於漁陽,單于與共連兵,因復權立盧芳,使入居五原。'一'

光武初,方平諸夏,未遑外事。'二'至六年,始令歸德侯劉颯使匈奴,匈奴亦遣使來獻,漢復令中郎將韓統報命,賂遺金幣,以通舊好。'三'而單于驕踞,自比冒頓,'四'對使者辭語悖慢,'五'帝待之如初。初,使命常通,而匈奴數與盧芳共侵北邊。九年,遣大司馬吳漢等擊之,經歲無功,而匈奴轉盛,鈔暴日增。十三年,遂寇河東,州郡不能禁。於是漸徙幽、並邊人於常山關、居庸關已東,'六'匈奴左部遂復轉居塞內。朝廷患之,增緣邊兵郡數千人,大築亭候,修烽火。匈奴聞漢購求盧芳,貪得財帛,乃遣芳還降,望得其賞。而芳以自歸為功,不稱匈奴所遣,單于復恥言其計,故賞遂不行。由是大恨,入寇尤深。二十年,遂至上黨、扶風、天水。二十一年冬,復寇上谷、中山,殺略鈔掠甚觽,北邊無復寧歲。'七'

注'一'東觀記:“芳,安定人。屬國胡數千畔,在參蠻,芳從之,詐姓劉氏,自稱西平王。會匈奴句林王將兵來降參蠻胡,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