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還真是不錯的。”
“老革命,老挖抓,老牛吃嫩草,硌掉滿嘴牙。哼,不說啦。”
遠處一陣陣軍號聲傳來,那是收工號。
金玲說:“回家,我給你煮白米飯,炒雞仔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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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師長的竊喜
師部大院平添了幾分喜氣,卻沒見什麼大的動靜。
蘇聯專家們由於語言不通,大都要依靠翻譯,也就少了不少麻煩,該翻的翻,該掐的掐,
一個肖霍洛夫也就得瑟不成啥。
富師長几天來特別拘謹,官架子悄悄地放哈(下)。那種欠欠身子微笑的舉止,使他獲益匪淺,也贏得普遍的讚歎,猶如一陣陣掌聲,一束束鮮花,富頭很受用。
小謝軍因為“早有老公”,只好照常規上班,當然新郎也就不會特殊了,各方面要來的祝賀,都被秘書科用電話結束通話。
只有金駝灣例外。
金駝灣管理處的王乃宇書寫了一幅貼上沙金的喜字,由專人送來,說是酒存放著二天來醉。
其他一些單位也備了五花八門的賀禮。
謝冬不便用個人名義,但他的禮品才叫大禮哪,尕老漢的馬車運了滿滿一車。謝冬交代:直接交給新娘子,其他嘛話不佛(說)。
禮品是,一座核桃木根雕,像一隻展翅的蒼鷹俯衝而下,唯妙唯肖。一幅用花卉、嫩草拼成的喜字,溢位奇香;置放在新房的客廳裡,滿屋生輝。另有一座重半噸的矽化木,木質木紋依然可見,兩千年的木石凝重深沉,置放在一角,如同鎮宅之寶。攔腰一塊橘紅色的綢料,上寫:金駝灣農場園林隊全體官兵敬賀。兩筐新鮮的草莓,紅豔鮮嫩。還有一隻野羊,創口血跡未乾。另有野鴨、野雞、野兔。
這些物件在搬運時,讓謝軍看得目瞪口呆,不斷向尕老漢問這問那:“叔,您小心點兒,讓年輕人搬哈。”
副師長富天全興沖沖地趕來,與尕老漢緊緊握手:“謝謝,劉管理員辛苦。”富頭兒很真
摯地一謝再謝。
富天全說:“老劉哇,告訴謝冬,這小子的深情厚誼我領了,他不露面,我也知道他那
些個彎彎腸子。禮夠大,夠重了,我有點誠惶誠恐,難以接受了。話說多了沒用,我謝謝他。”
尕老漢說:“老團長知人善任,栽培之恩,有目共睹,同志們心悅誠服。”
富師長說:“得,打住。我是謝冬手下敗將,情場上落荒而逃,潰不成軍,情場失利,
官場得意嘛,我們算是扯平了。”
“謝冬也是年輕不懂事唄。”
“不,這小子,是人才。鬧好了,混個師長、廳長也不是難事,得走正道。”
尕老漢說:“謝冬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哦不。”富師長手一揚,“告訴謝冬,我輸了,可我輸得起!咹?是不是啊‘,但我要
報一吻之仇,讓他撿了養老,太便宜他了。美呀,走運啊。算了吧,我這話不算數。讓他好
好地心疼金玲吧。”
“哎哎。”
“還有,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