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狼哭笑不得的甩甩頭,拿出雪茄點燃:“誰叫你未經允許闖進漢克的實驗室來著?要不是你還能用腮呼吸,就算是自愈能力再強也逃不過這一劫。”
聽到教訓荊棘一撇嘴,動用能力在玻璃上快速的“寫”出字來。
'我只是想拿個燒杯,誰知道他在做化學實驗?'
“老天在上,連蒂都知道實驗室不能亂進。”
荊棘面無表情的再次把伸出人魚特有的爪子立在玻璃上小幅度的颳了一下。這威脅很有效,金剛狼本來還想說話,但看到他的動作時自覺地閉上了嘴巴。
'這簡直就是個籠子,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就這幾句話的功夫,荊棘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勢,顯然長時間呆在水下很是無聊。
金剛狼仔細的端詳
他一番,不得不承認荊棘對疼痛的忍耐能力相當強。那天他闖入漢克的實驗室,吸入了大量強酸性氣體,如果不是金剛狼及時把他扔進水池裡,他早就死在陸地上了。即使現在,有毒氣體應該還殘留在他的身體裡折磨著他,可從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在忍受著內臟被腐蝕的痛楚。
他陷入沉默,荊棘反而湊近玻璃,收回武裝把手輕輕放在上面,青色的鱗片折射著幽幽的光芒。
'別擔心,這還在我的忍受範圍之內。'
明明遭受痛苦的是他,但現在好像是他在安慰自己了。金剛狼也跨近一步,抬起手放在玻璃上,兩個人的手掌隔著一層阻攔重合在一起。
“在漢克調出中和劑之前,恐怕你還得呆在這裡。”
說著他好像故意似的用審視的眼神把荊棘從頭看到尾,然後壓抑聲音:“說真的,每次來看你,我總有種自己把你關進牢籠的錯覺。”
回應金剛狼的調戲的,理所當然是荊棘刮過玻璃的噪音。
【毒藥】
“你他媽想幹什麼!”
伴隨著金剛狼怒吼的是針筒摔在地上的聲音,荊棘抬頭看向他,男人卻粗魯的拽過少年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100%濃度的疫苗……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荊棘語氣前所未有的平靜,目光從一開始就緊緊的鎖定住金剛狼,那片碧綠裡既沒有衝動也沒有猶豫,他甚至不氣惱金剛狼打斷了自己的行動——恐怕這番作為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後才下定決心去做的。
如果自己快一點,針就沒入自己的身體了。荊棘在心底默默的感嘆。
“我只是想長大,洛根。”
【幻覺殘留】
奔跑在街道上的荊棘靈活又迅速,貧民窟他熟得很,只不過躲幾個混混而已,這難不倒他與他的朋友。路過擺放在路邊的箱子,還不忘在同伴跑到前面後踹倒堆得高高的貨物製造路障,然後一個轉彎跑到大路上,酒吧的大門正對著他,荊棘放緩了速度眯起了眼。
“怎麼了,荊棘?”跑在前面的朋友也跟著停下來喊道,“發現了什麼?”
“……”少年這才回過神,重新加快步伐,跟上了朋友,“不,沒什麼。”
是幻覺吧,這裡只是兩個城鎮之間的一個驛站,除去常駐的人,很少有路人再回
到這裡。而且已經過去了一年,他現在可是X戰警的一員,正和萬磁王對峙呢,怎麼可能再像個毫無目的的浪人一樣到處遊蕩。
迎面打來的風吹開了擋在少年面頰前的金髮,乾燥的空氣讓他長著幾乎不可見的鱗片的面板有些疼痛。
荊棘只是在那配有地下搏擊場的酒吧門口,好像看到那個宛若剛從籠子裡放出來的兇獸一樣的高大男人叼著雪茄走出來而已。
【亂;倫】
荊棘擺著非笑似笑的神情伸出雙手勾住自己的脖頸,金剛狼及時扶住他的背以防他失去平衡跌倒——果然下一刻少年就技巧得當的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男人身上,要不是金剛狼足夠強壯,這看起來極其羅曼蒂克的姿勢足夠兩個人摔得難看。
少年毫不猶豫的把臉湊了上去,輕輕咬住金剛狼的嘴唇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這讓嘴巴還被佔著的金剛狼忍不住勾起嘴角。荊棘雖然在這方面並不扭捏,可也鮮少主動,不知道今天他這是想起了什麼?
一吻過後,金剛狼沒有著急放開他,荊棘盯著男人褐色的雙眼,忍不住笑起來。
“笑什麼?”
“沒什麼。”荊棘說出這話時臉上還帶著笑意,“我只是想到我的名字重新掛到了你的名字下面……”
他故意聽了聽,放輕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