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這樣一個女人!不但為人惡毒,而且還滿口謊言,甚至想要毀了我姚家,佔為己有!來人啊,還不快給我將這個賤婢打出去!”姚惜若一聽到對方竟然是孫錦繡的祖父登時來了氣勢,上前幾步就對著孫錦繡破口大罵!
她原本心裡頭還擔心這個大祖父是真的,他們就快要被人趕出去了,沒想到竟然是孫錦繡設下的一個局,幸而二伯聰明,否則的話他們一家人真的要上了孫錦繡的當了!
只是,為什麼這個時候眼前這個討厭的女人竟然拿還能如此的鎮定自若,難道她真的什麼都不怕嗎?
姚惜若一瞬間恨得無以復加,一跺腳衝著站在一旁杵著不動的家丁大聲叫囂道,“你們都聾了嗎?還不快動手!要不要命了,信不信本小姐統統將你們趕出去,讓你們出去要飯!”
那些家丁原本心裡頭還發怵,如今被姚惜若這樣一罵登時就怕了,畢竟姚家這份工安逸得很,姚家上下對人也是很好,哪裡捨得走?便操著手中的木棍朝著孫錦繡和孫光祖兩人慢慢圍攏壘起來。
希望能夠將他們就這樣圍出去,畢竟孫錦繡為人和善,平日裡對人接物都很是有禮,他們也下不去這個手,只聽見其中有一個家丁無奈的對著孫錦繡開口求道,“錦繡小姐,我們實在是下不去手,一會兒我們會給您和老人家讓出一條道來,您就在前頭逃我們就在手頭追,放心我們決不會傷到您的。”
孫錦繡聽了這話,卻是又好氣又好笑,還帶著那麼一絲絲的感動,畢竟誰在這世上生活都是艱難的,這也是他們能想出的最好的法子了。只可惜,怕是用不上了。
“多謝你們了,只是你們不一定能把我們趕出去,”孫錦繡恬然一笑,臉上仍舊帶著沉默的自信。
果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肅穆的聲音衝著眾人高聲喝令道,“全都退開,我看誰敢動手!”
只見大長老已經穩健的揮開了人群站在了孫錦繡和孫光祖的面前,替他們擋住那些手裡頭拿著木棍的家丁。
“大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眼看著大長老竟然在這個時候還幫著這兩個騙子,姚二爺不由得怒火中燒,開口猛然對著大長老呵斥道!
“沒有什麼意思,這就是當年的大少爺,我很清楚,大少爺就是大少爺!”只見不單單只是大長老這般,就連其餘兩個長老也是走了過來擋在了孫錦繡和姚光祖的面前,昂首挺胸的同姚二爺對峙。
“你們難道聾了嗎?沒有聽到方才那個洗衣的婆子說了些什麼!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姚光祖,而是孫光祖!”姚二爺似乎還沒有發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仍舊還想要據理力爭。
可是姚老太太卻是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而且這種可能很有可行性。
只因為當年姚光祖掉落下去的那座山崖的下面就是魯德鎮汶水村的方向,很有可能當時姚光祖就被汶水村孫家的人給救了,而且做了孫家的兒子。
“想來弟妹你已經猜到了,不錯!我當年掉落下去的那座山崖的下面就是魯德鎮汶水村村口五里地的地方,我大難不死被汶水村孫家的人給救了,剛好二老剛剛沒了兒子,就將我做了他們的兒子,但是當時我剛剛出生的小女兒卻沒了蹤跡!”說到這裡,姚光祖老淚縱橫,聲音哽咽的令人窒息的難受。
只聽見,姚光祖繼續抽噎著說道,“之後我夫人也因為丟了女兒而一直耿耿於懷,所以生下了一個兒子之後便與世長辭了,我也一直不能夠原諒自己,隨意就守著妻子的墓生活了下來,並沒有想要再次回到姚家。之後我獨自將兒子養大,卻不想兒子就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和孫子、媳婦兒一起病死了。”
孫錦繡並不是不知道眼前這個老人的事情,可是心裡頭仍舊是覺得很是酸澀,這一切彷彿就是她自己經歷過的一般,看著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這般痛苦慟哭的模樣當真是不好受。
“祖母,你還有錦繡,還有景勝,莫要太過傷心了,”撫了撫姚光祖的背,想要安撫他。
姚光祖聽了這話,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望著孫錦繡的眸中帶著璀璨的希望,“幸而,老天爺還是寬待我的,讓我看到了這個。”
說著,姚光祖拉過孫錦繡的手,將她手中帶著的佛珠拽了出來,翻過佛珠的裡面寫了幾行小字,那正是孫錦繡過世了母親的生辰八字和真實姓名,“當年是鎮子上的李家路過那裡,收養了我的女兒,如今就連我的孫女兒也找著了。”
姚老太太聽了這一番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簡直就像是說書一般,難道這就是